没有片刻的空闲,更找不到一丝讨价求饶的可能,他就像个健壮性玩具,在四根永不疲惫的鸡巴上不停的挨操,被迫毫不停歇的消耗着肌肉里的精力和耐力,并且一刻不停地感受着不同角度的力道的前列腺抽插,终於,四根鸡巴仍然保持着斗志昂扬的战斗力的时候,伯特就以这种屈辱无助的性交姿势,将卵蛋里积攒的精液一股股不受控制的飞速射向天空....
一整夜,整个屋子里都高声的回荡着伯特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声,以及四兄弟享受虐待的舒爽笑声。伯特一刻不闲的被四兄弟疯狂虐玩,他的双手或者被反绑在宽厚的背後,或者被绑在脑後,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不管哪种姿势,他的两块硕大的胸肌都要被迫艰难的隆起,以供四个兄弟把玩。他的嘴巴除了发出痛苦的嘶嚎之外,基本上都是被四根长短粗细各异的鸡巴捅的满满当当的,发出咕噜咕噜的、阳具野蛮进出口腔的淫靡声响。他身上健壮的肌肉块无处闪躲,被一双双粗糙的手掌抓捏的又肿又疼。最为可怜的是他那根粗挺傲人的阳具,被四个主人不依不饶的被撸射好几次,连同他的鸡巴和卵蛋一起受罪的,是他那可怜的小屁眼,要不停的忍受主人激情狂热的暴操,常常是前一个主人的鸡巴在直肠里喷射後刚刚拔出,後一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提屌而上,就着肛门口溢出的黏浊精液,将不知疲倦的阳具整根操进来,继续着大屌猛干的活塞运动,一次次的将新的精液灌满早已被轮奸到合不拢的肉洞里....
转眼间,伯特在这间小木屋里已经熬过了一个月。
这天早晨,奥塔四兄弟合力扛着一根手腕粗的木头杆,走出小屋。
奥塔四人不慌不忙地向塔比特城走去。只见他们扛着的木头杆上,伯特被绳子绑着,手指粗的麻绳将伯特的手腕脚踝绑的死死的,挂在了粗木上。他全身赤裸,四脚朝上後背朝下,每一块肌肉上面都布满了鞭打折磨的痕迹,好像狩猎回的猎物一般。伯特的嘴巴里,舌头被拉扯出来用两条长木条紧紧夹住,木条两端用线牢牢的缠了好几十圈,并将木条卡在嘴角上,他的嘴巴除了呻吟,再发不出一点儿清晰的叫喊声。他的肛门上,居然被四兄弟插着一根野狗的尾巴,昨晚被四兄弟灌满的精液满满的封死在里面,而且屁股上还依稀可见干涸的精斑。随着木头杆的移动而左右来回的摇晃,尾巴毛刮擦着结实的臀瓣和屁股缝,那种瘙痒的感觉让伯特的屁股不时地收缩扭摆。
“小子,一个月的约定到期了,你把我们伺候的不错,我们兄弟也会遵守约定,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的老朋友!”老四奥鲁凑在伯特的面前,冷笑着小声嘀咕了几句。此时的伯特心里充满了惶恐不解,本来按照约定,今天就是他重获自由的日子,可是没想到一早醒来,他便发现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双手双脚被吊在粗硬的木棍上架着走,慌张的他试图挣紮,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何处。
不久之後,四兄弟悠闲的扛着伯特,来到了塔比特城里。一路上,众人看见这样的情形,都觉得新鲜,不由得指指点点、甚至讥笑起来,伯特虽然看不见也发不出声,路人的侮辱言语却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听的他羞臊的无地自容。
终於,奥塔四人来到了塔比特城西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外面。
“站住,这里是私人领地,你们几个是什麽人?”城府外的守卫拦下了四兄弟,望着像牲畜一样被绑起来的赤裸肌肉男,发出了疑问。
老大奥塔点头微笑着凑了过去,“这位大哥,我们兄弟四个人是城郊的百姓,刚刚抓到了逃犯伯特王子,听说这庄园的主人重金悬赏他,特意把他绑来交给你们的主人,还望大哥帮我们进去通报一下。”
听见奥鲁的话语,伯特心中仅存的一线希望被彻底粉碎,多日来白白遭受的折磨让他身心绝望,眼口被封的肌肉男再也忍受不了这背信弃义的四兄弟的欺骗,绑在木棍上的肌肉奴隶终於愤怒的挣紮起来,然而,他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却被牢牢地堵在嘴里。
“臭小子,别费力挣紮了,现在才想逃跑早就晚了。你个木鱼脑袋也不想一想,要是平白无故的把你放了,我们不但没法给死去的二哥一个交代,更是白白舍弃了放在眼前的赏金,这笔买卖你说我们该怎麽做?今後,你就死心塌地做你的肌肉奴隶,好好享受悲惨人生吧!”
随後,又厚又高的大门缓缓的等人打开了,报信的守卫退了出来并带领四兄弟进入庄园。四兄弟相视一笑,扛起无助挣紮的伯特,跟随着仆人的带领,朝着幽深奢华的府邸深处走去。
跟随着护卫,四兄弟扛着伯特走进了府邸,只见这座华丽辉煌的庭院,占据了方圆大概半亩地的范围,院子里数不清的奇石雕像,连仆人们穿戴的都是华贵的衣物。四个乡下人第一次有机会参观如此尊贵的人家,一个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直看得眼花缭乱。
终於,绕过了几个门厅後,奥塔四人扛着伯特来到了一个最为宽敞高大的厅室。在大厅正当中的主位上,躺坐着一位身穿华丽便服的中年男人,在他身旁的左右两侧,笔挺的站着许多表情凶恶、腰插钢刀而且身穿强盗模样的男人,一看便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