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的活塞运动却让同样疼痛难耐的分身颤抖着吐露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男人一手抽送着他分身中的导尿管,一手推挤着狰狞的崁入双丘间的硕大按摩棒……看不见的青年身体感觉敏感到极限,长时间在黑暗中的折辱让他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剧痛和快感彷佛永无止尽,青年蜷缩起脚趾,手指无力的抓着浴缸底部,被反折的身躯像紧绷的弓弦般哆嗦……
察觉到青年已经近乎昏迷,逆用力扯出导尿管,同时将退出到肛口的按摩棒重重压回肠道──
「呜啊啊啊──」
随着青年近乎崩溃的嘶喊,塑胶管磨擦过尿道的仿若射精般火辣辣的刺痛和前列腺被用力撞击的刺激,瞬间就让青年将高潮的体液喷洒在自己脸上。
然而逆彷佛仍觉得不够似的,他解开青年的口衔,用力弯折青年的身体,将青年的分身对准他的嘴。
「喝乾净。」冷酷的命令与残忍的按摩棒抽送同时进行,青年倍受羞辱的想扭开头,却听见更可怕的话语,「接不准的话,我就切下你这根放到你嘴里让你慢慢舔。」
於是,青年感觉着逆将原本那根震动按摩棒开启开关後抵上敏感的囊袋,继续抽送他体内的凶器,而後嚐到从他分身涌出的体液滴滴答答的落进他拼命张大的嘴里。
如果直接被侵犯还好些,但真正让青年感受到无尽羞辱的,是逆的态度。
毫无感情的、彷佛他只是个连生物都称不上的肉块,连人格都抹煞的彻底蔑视。
逆慢慢解开青年的束缚,直到青年全身上下除了头罩和肛门内的按摩棒外再无其他装饰,才打开水龙头,往浴缸注入热水。
刚刚经历残酷浣肠地狱的青年瑟缩了下,明明恢复身体控制权却不敢乱动分毫。
「把自己洗乾净。」逆冷淡的命令,丢了一块肥皂到青年身上。
青年僵硬的移动四肢,握着肥皂忍着羞耻慢慢刷洗起自己高潮後分外敏感的身体,仍然贯穿他的凶器让他每一个动作都吃力万分,甚至无法坐起身,只能躺在浴缸内小幅度的挪动身体。
「坐起来,躺着怎麽洗脚洗背?」逆冷酷的道。
「……」青年咬着牙,勉强撑起身体,但光是身体重心转移到尾椎,就感觉到那可怕的粗大又往体内挺进一分,顿时让他撑着浴缸不敢再动一下。
「看样子你还欠教训。」逆伸手就将青年架了起来,强迫他一脚跨出浴缸,跨坐在浴缸边缘。
「啊……」被按住肩膀,跨坐的姿势让残酷的道具贯穿到最深的地方,青年近乎啜泣的悲鸣了声,本能的挣扎着想站起来。
逆的视线停在青年股间,那粗大的按摩棒随着青年的挣扎被稍微挤出,於是他再次施力,将好不容易站直膝盖的青年又按了回去。
本来就全身乏力的青年痛苦的喘息,本能的缩起身体想减缓腹腔内几乎被贯穿的痛楚。
啪!逆一巴掌打在青年窄紧翘挺的臀部。
「自己动腰,每次至少让这根按摩棒抽出三分之一,做一百次。」逆捏着青年胸前的乳尖,让剧痛打断青年几乎脱口而出的求饶,「奴隶没有发言权,照做,或让这根永远插在你屁股里面。」
这段时间已经明白求饶根本无用的青年根本不敢怀疑这可怕的男人的话,只能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右手摸往臀部将那可怕粗壮的道具底座固定在浴缸边缘,然後硬着头皮缓缓挪动起腰身。
「啊……」
巨大凶器进出已经麻痹的菊蕾带来的只有些微的刺痛和钝痛,更鲜明的却是火辣辣的磨擦感,青年小心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和节奏,尽可能的减少肠子几乎要被撑破的疼痛。
痛苦少了,前列腺被磨擦的感觉就更鲜明了,二十几下後,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因为强迫导尿而有些铃口红肿的分身套弄起来,希望慾望能帮忙分散一些被侵犯的羞辱与难受。
逆没有阻止他,反而安静的欣赏这场淫戏。
青年柔韧结实的赤裸身躯扭动着,汗水与热水让他的肌肤充满光泽,綑缚的痕迹让他充满一种残虐的美感,更激发起男人的兽性本能。
近乎麻痹的肠道收缩挤压着硬物,内脏被顶得难受,可体内敏感触被不断顶弄,却令青年的分身不停的滴落泪珠般的体液。
诡异的快感和苦闷的痛楚交叠,青年低声呻吟着,偶尔哆嗦着弯下腰或歪了姿势,都会被逆一鞭子抽到翘挺的臀部上,逼得他只能挺腰坐直,让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接受粗大按摩棒前端的冲撞。
变态般的自慰混乱了青年的神智,黑暗中只听得到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呻吟,小腹阵阵紧缩,当逆握着他的手强迫他将食指指尖刺入铃口半分时,炸开的刺痛让他嘶喊着加快了挪动腰部的速度和力道,感觉自己就要达到高潮了。
但逆却压住他的肩膀,不然他在移动分毫。
刚擦过敏感触的硕大抵着肠子尽头,带给他鲜明的压迫感,却少了几分快感,只余下磨擦过度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