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而月见夜却在直接强行
开发她的喉咙深处。如此充满了性虐,男性单方面爽快的方式却让她在受虐中体
会到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贪婪地吸住了那根在她嘴巴里肆虐的东西,两腮紧紧真空吸住,而她狭长
的眼睛因为窒息,眼睛略微向上翻起。
当痛苦走到尽头时,她居然在那里看到了炫目的快乐。
「承认吧,凯尔希,你就是一个渴望着男人精液的母猞猁,你对于渴求的下
流的那一面,被你掩藏太深了。你在渴求着被粗暴对待,被狠狠地注入满嘴的精
液,粘稠腥浓地涌入你的喉咙……」
月见夜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急促,单手按住凯尔希的头顶,强势地耸动腰肢
抽插凯尔希的嘴巴,凯尔希翻起了白眼,却还是不肯放弃口腔被塞满的快感,紧
紧地吸住了月见夜的巨根,吸力牵引着精液从尿道流向铃口处,最后如期爆发在
她的口中。汹涌、滚烫、腥黏,如同她想象中期待的男性精华,拼命地「咕嘟嘟」
收缩喉管吞下。
「呃!」
她在激烈的抽插后她无法支撑身体,坐倒在地上,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到胸
前,而两腿间也是一滩白浊。
月见夜蹲下身,搂住因为过于性兴奋而快要昏过去的凯尔希,在她的耳畔轻
声低语。
「已经结束了,凯尔希女士……我想药效也差不多了,我愿意您任何的判决。」
凯尔希的双臂环住了月见夜的脖颈,她的下巴贴在月见夜坚实的臂膀上,回
味这口腔内精液的味道,她的脑海里只有意犹未尽地想法。
「你还恨我吗,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喘不上气来,仰着头极力地吸取空气,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束缚她的手
脚,但是已经瘫软的她只能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她的股间在抽搐,翕动的穴
口一刻不停地渴求着。
「别走……」
那一瞬间,凯尔希感觉自己脑子像是错乱一样,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只
能从口中发出呢喃和呻吟,她只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想去回忆,因
为她确信唯一对男性展露这种模样,只有对那个人。
她居然在害怕。而她害怕的不是别的,而是害怕这个男人突然松开她,在她
意犹未尽地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如果果真如此,她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的状态大概
会在实验室里不顾一切的手淫,大概随便被任何一个男干员撞见,都可以体验到
被矜持的凯尔希医生骑乘位榨精的淫乱夜晚。
「别走……」
「您说什么?」
她只能装傻,把脸撇到另一侧,装聋作哑却不肯放开他的身体。
「别戏弄我了……」
「那您为什么紧紧缠着我,不愿意松手呢?」
「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难道是要我知道吗?」
「不要放开我……至少让我……再去一次……」
月见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手把住了凯尔希滑腻的大腿,上下摩擦。
「想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陪我……」
「事到如今还在说隐晦委婉的语言吗?」
凯尔希已经有些昏厥了。
「干我吧……」
「如您所愿,呃啊——」
她的全部在解放了。
人就是这么矛盾,因为过于在意博士,反而不太敢在他的面前表达,对于这
个侵犯自己的人渣反而更容易放开。
借助身体的重力上下颠簸,那根东西贯穿了阴道,直抵宫腔,圆胀的龟头
「啪啪」撞击宫颈。凯尔希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着,他的身体是那
么的狂野,屁股都被他抓的隐隐作痛,而自己也是淫荡地举起双脚,甚至主动地
搂住脖颈,她的身体在颠簸,像是被丢在疾驰的飞车般狂热。
她被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一根粗壮的男根在自己的穴内捣入,囊袋反复拍
打在她的臀间,而自己雪白的身体被他抱起来猛干,股间最大程度地张开迎接着
他,两只小腿垂直举高,依附在他的两肩,而脚底朝天,随他抽插的节奏在颠簸
颤抖,十根足趾舒适地撑开,因为性爱的血液通畅,脚底的红肉变得更加红润醒
目。
凯尔希的两条雪白的腿,就像凯尔希的肩膀般总是展示在外,她的腿始终平
静从容地坐立行走,她从来想象不到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高举着双腿近乎将
身体对折,双脚在狂欢中撑开十指,竭力地诉说着沉醉于狂野的性爱的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