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着烟草味的手慢慢的抚摸着陈涛的脸:“涛涛。涛涛。起床了,早上9点了 。不能再睡了 。”
陈涛失去原则的睁开了眼睛。失神的且无焦点的看着淼哥。你说啥?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要知道了,你告诉我一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
淼哥温和的笑着,轻轻俯下身亲了一下陈涛:“快起来吃饭吧。小招人爱。一会儿大哥要过来看你,如果他觉得你没事你就能出院了 。”
陈涛脑子里仿佛一下插进了一根尖利的针,他“呼”的一下想坐起来。可是没做到一半又倒了。屁股好麻木……好像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了 。
淼哥笑着站起来,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杯子,又笑着走了回来:“宝贝,我刚才给你拿了豆浆,刚拿的时候挺烫的,现在正好温和了 ,喝了吧。暖暖肚子。”
陈涛傻傻的望着豆浆。怎麽喝啊 ?坐都坐不起来。
淼哥把一个胳膊插在陈涛的後背下。然後轻轻一使劲,把陈涛搂在了怀里。然後用杯子边凑到陈涛的嘴边:“喝吧。小咪咪。”
陈涛忍着痛苦,两只手抱着杯子,紧紧的害怕滑倒的靠在淼哥的怀里。这种喝水的方法太艰难了!
淼哥还是那样微笑着的看着陈涛,看着陈涛快喝了一半了,说了一句话 :“爪子抱紧点儿,一会儿杯子掉了。”
“吭!吭吭吭!”陈涛一口呛了半死,还不敢吐在淼哥的身上,他挣扎的往旁边爬。可是还没找到能吐的地方呢 ,一阵剧烈的咳嗽已经把豆浆从他鼻子里逼出去了!两股喷泉一样的细流从陈涛的两个鼻孔里断续的射了好半天。
陈涛好不容易爬到远离淼哥的地方,一小口豆浆都吐在了地上,本来那一口喝的挺多的 ,鼻子先喷出去了一大半。“咳咳咳!咳咳咳!!!”陈涛不住的大咳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淼哥依然疼爱的给他轻拍着後背。
就在这时候,门一开。陈涛转头一看。差点儿没吓得从床上掉下去。
毛哥和威哥!!!
这两个丧门神怎麽这麽早就来了 !!!陈涛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的害怕。疯了一样的精神倍增的跳到了床脚边,害怕的坐在床脚的角落里不知道抓住什麽好的看着刚进来的那两个人。
打着电话被强暴4
毛哥双手插着兜,逍遥的看了看淼哥和陈涛,慢慢的走过来问:“干什麽呢 ?”
淼哥赶快站起来对毛哥说:“大哥,您早!!我喂他喝豆浆呢 。这小子喝个豆浆都呛的半死。”
毛哥笑了笑:“小东西都这样。他的病怎麽样了 ?”
“啊,大哥,他的病基本没事儿了 ,还有点儿发烧。大夫说换药和输液都可以在家里进行,退烧了基本也就好了。”淼哥毕恭毕敬的回答。
旁边的威哥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涛。
毛哥走到床旁坐了下来,看了一会儿吓得要死的陈涛,然後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像拎小狗一样的拎了过来:“怎麽的 ?给你剪个指甲你都能把你给剪晕倒了。你也太弱了 吧?”
然後放开手,看了看表情比较痴呆的死死的盯着他看的陈涛,伸出双手捏住了他的脸来回的晃了晃:“小比比。你白长个鸡吧了。你听你说话的声音也像小女生,身体也像小女生,你还有什麽地方不像小女生的 ?还没长奶子是不是 ?”
陈涛害怕的要死的双手抓住毛哥捏他的脸的手,一声不敢出,默默的忍受着毛哥的蹂躏。
毛哥晃了几下陈涛,就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後又用两个手一下把陈涛的嘴给扯大了 .
“哼哼哼哼”,旁边的威哥和淼哥看着变了形的陈涛觉得有趣的要死,想笑又不敢打扰大哥的雅兴。憋的脸都有点儿发红了 。
淼哥装作没事的扭头对着窗户笑着。威哥低着头,不敢再看陈涛的滑稽的脸。
毛哥又扯了一会儿陈涛的嘴,就站了起来:“阿淼,让他穿上衣服,去办出院手续。我要带他出去。”
淼哥恭敬的要死的说:“是,大哥,我马上就办。您稍等。”
淼哥把陈涛的衣服都拿了过来 :“快点儿穿上。”陈涛接过来衣服,笨手笨脚的套上了 。
不知道为什麽陈涛总是觉得特别的饿,可能是昨天一天都没怎麽吃东西的缘故吧,陈涛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着桌子上淼哥给他准备的看着很好吃的铜锣烧。
黄色的,圆圆的,中间是黑红色的甜豆沙吧。玉米玉米夹馅饼……
虽然在床上,但是陈涛的意念早就走到了铜锣烧旁边,就想抢了铜锣烧然後疯狂得夺路而逃。
淼哥已经出去办出院手续了 ,毛哥站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走到窗户跟前,伸手打开了窗户。
一道温暖的阳光在屋里伸展了开来。外面是绿色的树林,还有好多小鸟在叽叽喳喳的不停的鸣叫。好一个夏日的上午,清新且让人觉得充满了力量。
毛哥望了窗外半天。然後又悠闲的回过头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陈涛。陈涛刚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