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他总忍不住摩擦方昇手腕上的疤,方昇也总喜欢亲吻他胸口的纹身,他想,可能他们彼此都对这些印记背后可能存在的故事非常好奇,可是作为两个成年人,又清楚的明白不应该去随意窥探他人的秘密。
其实楚星的纹身并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甚至你要是问起纹身的由来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才刚清醒不久,整日躺在医院病床上,大脑浑浑噩噩,除了知道自己姓氏名谁以外其他一概不知,那时候连他家人都还没找到他,听说是一个常年出海的渔民碰巧救了他,至于他为什么掉进海里也没人清楚。
而当时楚星的身上可不止有奇怪的纹身,还有各种各样青青紫紫受人虐待的伤痕,连医生检查时都劝他尽快报警,可能是因为职业素养的原因,那个时候的楚星虽然既迷茫又害怕,可是却出奇的冷静,下意识的断定这种事情不应该向外人透露,于是他谢绝了医生和救命恩人的好意,老老实实的住在医院里等着他想象中的亲人来联系他,楚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总之不到一个礼拜,他哥就找到了他。
他胸前的纹身之前是一个大大的罪字,贯穿了他整个心脏处的位置,楚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哥,而是在出院之后偷偷的去纹身店把纹身改成了这个莲花,他原本是想彻底洗掉的,可是纹身师告诉他材质特俗没有办法洗掉,楚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段时间他还因为好奇自学了一手纹身的手艺,只是还没机会练手。
虽说是失忆,可是楚星也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那些他日日夜夜训练的场景,杀人和卧底的经历他都有印象,这也是他没有选择报警,和告诉他哥的原因,他把自己的这一身伤病都归为了完成任务,而事情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他任务出意外,被人抓去折磨,这样这一切就很好解释的通了。
回归现实,楚星越想越出神,连方昇正在撩拨他的敏感点都没有发现,方昇觉得收到了冷落,用牙齿叼住他的耳垂用力研磨,两个人现在都站在水里,楚星被淋的眼睛都睁不开,此时被这刺痛给唤醒,无可奈何的笑看着方昇问道“干嘛弄我?”
方昇这个人一副天赐的好相貌,紧紧是眉峰往起聚拢,都让人觉得他受了委屈,此刻还还紧咬着楚星的耳垂,含糊说道“你在想哪个野男人。”
这可就冤枉楚星了,他冒着扯掉耳朵的风险转过身来用手臂环住方昇的肩膀,水流冲刷着他的后背,在刚才他刚一动作的时候方昇便松口,也用手搂住了他的腰,楚星仰头看着他,突然含情脉脉的笑了,眼角眉梢都是诱惑,他启唇轻语“当然是在想你。”
这句话仿佛在烈火上加了一把干柴,方昇关掉花洒,低下头时的眼神凶狠到像是要把楚星吞吃入腹,他一边亲吻楚星的唇瓣,一边用手抬起他一条大腿,用力往高举,楚星只剩下一条腿保持平衡,身下的敏感处都一览无余,他只能更紧的抱住方昇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寻求支点。
两个人一时吻的难舍难分,浴室里弥漫着欲望的气息,方昇的吻技不用多说,这些日子楚星在他的调教下也有明显进步,他甚至已经开始学会主动的勾着方昇的舌诱拐进自己口中,或者去方昇的口中肆意作弄,他怎么做方昇都配合着他,乐意看到他主动或者意乱情迷的模样,楚星在这头吻的出神,方昇的手指就趁机从他的胸前刮过,因为楚星热爱疼痛激烈的性爱,他下手的时候也便从不温柔,每每都要揪起那两个小点,往前拉拽到成为一条细细的rou条为止,两个粉嫩的ru头被玩弄成了深红色,像是两朵开烂了的鲜花。
不止如此,他拉住楚星大腿的那只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动了起来,虽然不至于太大幅度的动作,但是手指就像弹钢琴一样,在他大腿内侧的嫩rou上敲过,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楚星的心脏上,让他激动的眼前像开了烟花。
两人赤身裸体相对,所有的冲动都明明白白的袒露着,方昇和楚星的Yinjing相继勃起,两跟不同型号的命根子亲密接触着,带来一股触电的快感,而对于楚星来说,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还要属那套女性器官,此刻仅仅是接吻他下半身就水流成河,偶尔在空旷的浴室甚至能听到嘀嗒的水声,他羞耻的不行趴在方昇怀里大喘着气。
方昇并没有选择立刻就在浴室进入他,他拿毛巾给自己和楚星都擦干净,然后抱着楚星像是抱小孩的姿势一样,把人一路抱回到了房间,接着一边在人身上点火,一边问楚星
“你之前自己是怎么弄的?嗯宝宝?用什么弄的?我想看看。”
这个问题实在太羞耻了,楚星的脸一瞬间都快要超过胸前那两个可怜rou粒的红度,他推拒着方昇的肩膀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好奇!”
哪有把自己平日里自慰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的啊,炮友也不行,楚星说完就翻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哪成想便宜了方昇,这个混蛋在身后一下下拍打着他白皙的tunrou,发出可耻的“啪啪”声,这人还笑着叫他宝宝,恶劣的说“宝宝害羞了啊!”
身后的感觉又痛又痒,楚星花xue的yIn水就没有断过,他被弄的饥渴极了,恨不得方昇立马就进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