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遥滚乐和水柱声环绕着,士斌 和其他的同事一样,正光着上身在埋头洗车;不同的是,他的下半身的海滩裤里面没穿,而且里边的肉棒现在直挺挺地向前刺去,把短裤顶出了一个尖椎,让少年尴尬得不敢转身。
要是一开始 士斌 就知道对方的意图、或至少察觉到对方有妖术在身,那他就算被扔手榴弹,大概也会在第一时间反击。 但他一开始就以为这个带眼镜的常客只是疯了、或是变态,等到现在命根子都被人家咬嘴里了,再要攻击已经太迟了 ― 除非他学过用鸡鸡发劲伤人……。
这三掌,让 士斌 也探出了眼镜仔的功力 ― 不太高,要是自己状态十足的话,大概还可以和他一斗。但这情报取得的代价太高了,挨了三掌之後,他的丹田破裂,仅存的四成真气在受了伤的经脉里乱窜、不受意识的控制。现在的他更没有本钱去和眼镜仔拚命。
士斌丹田受创,但他只能忍着把这声音压下。他知道 眼镜仔 的意图,是要击伤他的丹田、好让真气外流,再用妖术来吸取;但他不能反抗,因为现在他的双手都在车上、下体又被咬住,光是把手伸下来的时间,就足够让炸弹引爆了 ― 既然对方会妖术,那代表他可能不怕爆炸,那出手更不会有顾忌。
尽管化成水气,眼镜仔还是能在少年耳边细语。
眼镜仔 也是这时才知道他的狩猎目标是个仙术的修习者,因为一个多月前,他的功力还低到无法察觉他人的仙气 ― 当然,也因此,他不会被士斌察觉;後来他妖法大成,出门都穿着写满妖符、可以隐藏少量妖气的衣服。
在洗车工坊里,没人会住意到少年的身上,有一整片一直没滑落的水渍;更没人知道这片水渍对少年的调教。看起来他和大家一样,正在拿水枪洗去车顶的肥皂;但不同的是,少年的八块腹肌始终没放松过 ― 因为他身上的水渍正在用力吸吮他的上面的两颗乳头,和下面的龟头。
眼镜仔 将邪咒施在 筋肉少年身上後,关上车窗、整个人颓倒在车椅背上,同时他的意识随着一口妖术真气飘离肉身、化作一道水气贴附在少年赤裸结实的上半身。
「不…… 呃……」
这个附身的手法,看似厉害,但大多数的修道者却很少施放;这是因为灵识借水依附在他人身上,只要对方放出一点点的仙术真气反击,施法者的意识和功体就会遭重创。 眼镜仔 是看准了 士斌 的丹田被他击毁、体内真气不受控制,所以才放大胆子用上了新学的这招。
不足以控制炸弹威力和火势,他的修为不到那,更何况他的真气只回复不到一半、他练的又不是金身功夫,就连自己恐怕也只能避免重伤而已。
为求保险,眼镜仔赞了三掌;士斌 双唇紧闭,本来要呕出的鲜血灌满了口腔、来不及吞下,从嘴角流出後,再用赶紧用手上的海绵把它擦掉。这洗车场都是水气、泡沫和噪音、大家都在忙着工作,其他人既闻不到汽油味,也没有察觉 士斌 这小小的异样。
肉棒消不下来,是因为他的身体上布满了水滴。在洗车会沾到水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要把上半身的衣服给脱掉;但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这些水滴有意识、也有行动力 ― 这是一种名为「梦幻泡影,如露如电」的邪淫收法
「哦…… 很粗呐…… 几公分长啊」
而他的肉棒,被妖水包覆,就像刚才被含住一样,不,是更刺激,因为肉棒是被完全贴合地包覆着、被吸吮着。
百般无奈,士斌 只好先放任这名变态常客扯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果然,他的嘴张开了、准备要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比起「搞完之後引爆炸弹,大家一起死」的疯子;士斌 此时宁可期待他只是「搞完之後逃走、然後被警察抓住」的变态。
不过当他的 阴茎 被那个胖子用力一吸的时候,士斌 大吃一惊、接着在心里连叫不妙;他感觉到一股不弱的妖术,从这怪人的口中、经由男根往自己身子里窜。
士斌 用气音轻声地说,他知道这样那个变态就听得到;他知道眼镜仔正在享用他辛苦练出来的肌肉线条、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些水渍的游移,就像少女纤细的手指在向他求欢一样。
士斌 知道自己马眼泌出的每一滴爱液,都挟带着一点点的真气
「唔…… 唔……」
他不知道 士斌 功力的高低 ― 虽然他觉得应该不高;以不敢大意,用妖术吸吮少年肉棒的同时,力贯右掌伸到窗口偏上缘的地方,蓄足妖劲向前拍击少年的下腹、打在他结实的第四队腹肌上。
眼镜仔 知道在 士斌 疗伤调气之前根本无法发劲,就想到他修练的的秘籍里有一个奇特的招式,他决定先好好玩玩眼前这件瑰宝,再来吸取他的功力……。
他将少年的男根吐出、收回那少年大腿上的手榴弹,再发劲将他三角裤的腰带挟断,让它从裤管落下、掉在地上;然後关上车窗,只说了一句:「好好洗你的车吧。」
「唔…… 住手…… 」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