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 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在室」地那么彻底,这么的不经世事,这么快、这么完全地浸淫在春药的药效里,他看得眼都发直了,觉得自己挖到宝了,当然,他不会忘了把这一片拍下。
人豪 只觉得好不舒服,心跳不断加快、头越来越胀、好热、全身像伸懒腰一样不停出力乱动,「好不舒服」,连他自己都搞不懂是「不舒服」还是「非常舒服」,但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赞叹中文的奥妙,他的眼神变的迷蒙,渐渐分不清现实和梦幻。他全副心神都陷在「好想要」里,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发觉自己的肉棒己经发热硬直,把衬衫的下摆顶了起来。
在应承赌约之时,人豪 就料到老翁必有后招,但他不怕,他相信自己,不论受到怎样的折磨都不会认输;这药是作什么的呢?神经毒吗?他不知道,但没过几秒他就觉得全身发热,好热、好热、好想要…
「好,我赌」人豪 虽然心下起疑,但当下形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脱身、为了 小弟 这局不赌不行。
老翁 也十分有耐心,从一开始 人豪 初感不适,一直看到现在
人豪 在衬衫里的少年肉体确实地卖力着,二头肌、胸肌紧绷硕大着、双手紧紧握着、大腿确实地推进、臀肌持续地夹紧,但他的肉棒却没有被解放、没有被吸入、没有被夹住。尽管他干地再卖力、再无怨无悔,他的肉棒依然「好想要」,他在半梦半醒间依然不停干着。
跟据弗罗伊德的说法,人在作梦的时候肉体的不适会在梦中得到补偿,比如说一个人在作梦时膀胱传来阵阵尿意,为了避免被尿意吵醒,梦中的自己会纵情恣意的大尿特尿,藉以说服肉体「我已经尿喽,不用再为此醒来了」。
「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家人、朋友,而且再也不踏足这个国家。我赢的话… 就让你痛得生不如死好了…」老翁 说完眼中的光芒又闪耀了一下。人豪 更加难以置信了,不但自己势在必赢,老翁 还押了这么大的注「你… 你说话可算数?」他疑心地问了一句。
梦里好像出现了妈妈、好像出现了 晓琪,好像出现了自己,梦里的自己也「好想要」。啊!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了,梦里的自己正抓着一张桌子奋力地推进着裆部,就象A片里男星们作爱时的动作。
现在的 人豪 在梦里,他干着,大干特干,从桌子、树木、地板、沙发,到公交车、飞机,他双脚大腿的肌肉束不停地暴起、出力又放松、挺进又抽后,他结实的臀肌始终夹紧,用力冲撞着每个被他狂干着的物体,他的手臂因抓紧物体而肌肉贲发,他的二头肌、胸肌为了拉近、律动上身而硕大。
想要什么呢?人豪 并不知道,他从小练武,常累得没空胡思乱想;他太早交女朋友了,至从他有了 晓琪 后,当然不能做出「偷看A片」这种背叛的行为,如果有看,都是一伙男生起閧时放来看的,通常他都故意不专心,因为他专情,他是个好男友。就连早上起床如果「画地图」梦遗了,那梦中的对象也一定是他唯一的女友,当然,他也不敢未成年就发生性行为。
他豪情地干着,发胀发烫的十七公分肉棍每次挺进都被深深地吸入、紧紧地夹着,每次后抽都意味深长地期待着,再大力地、豪迈地撞进,一如他的名字般,他豪爽地干着邮筒、干着司令台,甚至干着云,他和天交合,肉棒豪气地解放着。
我赌你三个小时之内会求我操你的屁眼」老翁 开出的赌盘让 人豪 简直不敢相信,他不相信自己有可能会作出这么可耻的行为,他不相信老翁会押在一个决不可能胜出的门上。
「是春药?」人豪 脑海里响起这个声音「那又怎么样呢?」肉欲的纵横已然让他说服了自己,春药又怎么样呢?「好想要」又怎么样呢?这也不会让自己输了这局啊。
他的思考在一秒间完成,因为他抽不出更多的时间和脑力去思考,那太浪费了,他全心全意地享感受着肉体的燥热,卖力的扭动着,双脚不住发酸摇动,胸膛不停扭晃,只为了让硬挺的乳头来回地磨擦着早被汗水取代冷水浸湿的衬衫。
听了 人豪 的答复,老翁 的精神又消了回去,仍旧是盈盈地笑着,给身边的大汉使了个眼神就走了出去。那大汉从手下小弟那接过一只铁盒,从盒里拿出了一管大针筒,跟着另一名大汉抓紧 人豪 被反拷得不得动弹的手臂,把那一管淡蓝色药剂全打进了他的体内。行动结束后所有人便全离了去。
「我开赌盘要是不兑注一次就再也没得混了,我说话当然算数」跟着,又重复了一次「我赌你三个小时之内会求我操你的屁眼,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家人、朋友,而且再也不踏足这个国家。我赢的话就让你痛得生不如死,你赌不赌」说完,静静地看着人豪。
一个男人不作前戏、不用技巧、疯狂地、落力地抽插半小时到底有多累?人豪 现在知道了,但他却无法说出口,他仍在干着,因为他还没射精,因为他并没有真的干到任何物体,就像在梦中撒尿仍然没有真的尿一样,结果膀胱扩约肌的刺激又会再逼着他作一次「纵情恣意、大尿特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