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也还无法让 人豪 投降认输。但他不担心,他还有杀手鐧。
又半个小时过去,壮汉们把 人豪 的双手再度反拷,把一根黑棍两头绑死在他的两条大腿、把他的大腿强迫打开三十度角,在那根棍子上垂直地焊着一根直往前指的三十公分黑棍。他们又拿出了一管紫蓝色带点乌黑的针筒,注入了 人豪体内。壮汉才一走,药效力刻发挥,人豪 只觉得肉棒胀到快爆炸了,什麽都好,快来帮自己抚摸一下。
跟着那乌黑色药剂也发挥了作用,那正是高纯度的「动情激素」,一瞬间所有意识灰飞烟灭,人豪 脑中只有一个字「干!」什麽都好,快干!他急着要跑到墙边「干墙!」,跑没两步就不稳跌倒,那也好,「干地!」
这才知道那黑棍的用途,被焊在横向棍上,笔直指向前的黑棍,这时正与人豪 的肉棍 一较长短,显然,人类是不会有长过三十公分的肉棍的,被那根黑棍顶着, 人豪连想要趴着脸朝下都不能,肉棒怎麽也碰不到地面。他跪走到墙边,却也一样被那根黑棍顶着。
人豪 快疯了,他发狂似地乱动着,企图找出任何一种可以让硬挺的肉棍接触到任何物体的姿势,他的肉棒太胀了、太硬了,硬直得无法甩动触碰到身体,尤其是双脚被迫打开的姿势。
这样又过了半小时,这半小时对 人豪 而言跟本没差,就像超级马拉松选手在最後的路程跟本不是靠体力在跑,是靠意志吗?也不是,只是机械式地什麽也没想地跑到最後,只要他想了,哪怕是「一定要跑完」这样的念头也罢,只要他想了,就一定会中途放弃。
老翁觉得是时候了,他让壮汉把 人豪扶起跪着,又给他打了一针动情激素,在那大约一个浴室大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小床,接着抱进一个沈睡中的小男孩,让他跪在床沿,让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跟着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让被翘起的小屁股完全的裸露。
「小弟!」人豪 心里着急地看着,他们想干嘛…,他们打算像折磨自己这样折磨他吗?怎麽可以,小弟他受不住的,这麽重击、这麽想要、这麽热、这麽想…干,这麽想干!怎麽可以…。
人豪 甚至连开口斥责 老翁 一行人的余力和精神都没有,因 小弟 的出现分了神让他更快地堕入了动情激素的冲动里,这次的剂量更重,他超爽、超狂、超想干。
他爽到马眼自动流出了爱液,沿着硬挺向上微翘十五度的发烫肉棍流到了阴毛上,润湿沾亮了整丛黑毛。
他狂到嘴巴几度合不拢,任口水溢满不小心从嘴角流出,仍沉浸在狂想里。
他想干到腰肢不断抽动,但这次不一样了,之前地板和墙都是平面的,所以才会被黑棍卡住,但现在房里多了些立体的东西,这样他就有得干了,只要有得干,什麽都好,就是干进自己的屁眼都好… 屁,眼?
「啊!」人豪猛一惊醒,他发现自己硬烫多汁的肉棒正躺在 小弟 的粉嫩臀瓣上,马眼开合间流出的爱液沾湿了 小弟 的尾椎,自己,自己在干嘛,身为哥哥竟然淫贱地对熟睡中的弟弟做出苟且的事,不行,不应该这样作,对,不应该,应该去玩荡秋千…。
一如佛洛依德所说,再度被肉慾攻陷而进入弥留的 人豪,成功的让自己相信自己无需烦恼那些问题,因为他在荡秋千,一前、一後、摇啊摇、一前、一後、多爽啊,自己没做过爱,也没打过枪,但这大概跟干人一样爽吧…。干人?我在干嘛?我在荡秋千啊~ 不对!
「呃!」再次惊醒,人豪 骇得跌坐在小腿上。他发现 小弟 大腿间有一道道光滑的水渍…,「干!我在搞什麽!」人豪打了自已一巴掌,他咒了自己一句,也咒着 老翁 等人。
太狠了,小弟 才七岁,本来今天才要跟自己过生日的,对,像去年,他会偷偷买一个小小的蛋糕,插上一根蜡烛给自己和 阿杰,然後自己就会拿刀去切,刀尖要从插蜡烛的那个洞刺下去,洞呢?
洞呢?洞不见了,要找,自己和 阿杰 小时候偷埋玩具怕被妈妈丢掉,之後那个洞也是要找,洞呢,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洞呢,啊~ 好像要洞啊,找个洞可以插进去…。
「哎!」又一次被自己的恶梦和恶行惊醒,这次,人豪 坚挺的肉棒正在发骚龟头的带领下该死的找着了 小弟 的菊洞,正停在菊花皱折上。下次还能这麽侥幸吗?人豪 心下大惊、大疑,他作了个大决定,在他铸下大错之前。
「我求你,放了他,我认输了」人豪 哀求着,为了说出这句话,他在作决定时让自己後倒躺下,再把双脚抬起放在小弟背上,这样一来无论如何自己一时半刻都不会再不自觉的侵犯到他了,但他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挨得过这回,再过去还有半小时,谁知道 老翁 还有什麽花招折磨自己。不,他不怕 老翁 对付自己,但他怕,他怕 小弟 受到伤害,他更怕伤害 小弟 的就是无法克制兽慾的自己。这一切,人豪都在一瞬间决定了。
「我会放了他,但你认输要说的似乎不是这句吧?」透过对讲机 老翁 好整以暇的计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