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渗出了一滩不知名的液体。他怀疑自己的某个功能是不是被废了,哭天抢地嚎叫哀求:
“别打了!大哥,大爷,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光溜溜瘫在地上,两腿张到最开,如败家之犬一般痛哭求饶,小混混们感到磕药一的刺激和兴奋。
“大飞哥,他刚才那么拽,咱们要好好治一治他!”
“对!明星有什么了不起,我早就看不惯这孙子了!”
“不如把他交给警察,判他个奸罪十年八年”
…
七嘴八舌之后,大飞有了主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地上哼哼的杜威雄,命令道:“你!趴在地上,给我们哥几个学狗叫!”
“哈哈哈哈,这个主意好!大明星学狗叫!”
其他小混混连声称赞,在他们的认知里,让一个不管是年龄、体型、还是身份都比自己大的男人像狗一俯首听命,绝对是一件痛快的事。
“搞快点!是不是还想被打?”小混混们威胁道,捏紧拳头作势要殴打蛋蛋。
此时此刻的杜威雄就像惊弓之鸟,他怕下体再被锤打,更怕这小混蛋惊动警察,人生的跑马灯在眼前飞转,几个小时前的他怎想到自己会沦落至此,他哀嚎双膝跪下,双手撑在地面,屁股翘起,满脸通红,非常不情愿地发出了第一声微弱的:“汪!”
“哈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像!大声一点!”
一个小混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路边搞来了一根粗长的狗尾巴草,对光溜溜的杜威雄一通胡蹭,后背、屁眼、垂下来的两颗大蛋蛋,还有因为跪下而露出的两个脚底板……抓心的瘙痒让他不受控制地嗷嗷乱叫,这下子学得有模有了,还真像一只路边狂吠的野狗。
“可以了吗?放了我吧……”
叫了好几声之后,屈辱的杜威雄再也承受不了了,蛋蛋还是阵阵刺痛,他满头大汗,精神恍惚,苦苦地哀求。
可是,越是看到不可一世的大明星这下贱求饶的模,小混混们越是来劲。大飞突发奇想,对杜威雄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根白嫩的包皮肉屌。
“贱狗,过来给小爷舔鸡鸡!”
杜威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为扮狗已经是自己耻辱的极限,他绝望地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快去给大飞哥舔!不然阉了你这只贱狗!”其他看小混混们嬉笑,等看好戏。
走投?路,杜威雄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他已经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从来都是自己把鸡巴塞到别人的嘴里,谁曾想到有朝一日换成他用嘴去伺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他还是不情愿地张开口,终于把那根蠢蠢欲动的小肉屌吞了进去。大飞好几天没洗澡了,下体的腥臭味一下子涌上来,杜威雄反胃恶心,条件反射地吐出来,开始剧烈地干呕。
而刚才含的那一下明显刺激到了大飞,他忍不住尿意,突然一股腥臭浓黄的水柱哗啦啦全部到杜威雄的脸上和身上。
“妈呀!好爽啊!”
大飞把最后几滴尿液甩在杜威雄身上,全身舒畅。从刚刚杜威雄爬过来要舔他的鸡鸡时,他的心跳就一直在加速,男人的征服感就是这么简单,把原本踩在你头上的人像狗一打趴在地,让他舔屎喝尿。
小混混们玩High了,他们一个个全都靠上前来,脱掉裤子,对杜威雄畅快地放水。在四面八方的水柱围攻之下,杜威雄就像一个被戏弄的小媳妇,抱头哭喊嘶吼,声音又粗哑又娘炮,腥臭的尿液从他的嘴里进入喉咙,咕噜咕噜吞进了肚子。
“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经过了几泡浓尿的“洗”之后,杜威雄仿佛精神失常,像只死狗一趴在地上,双眼?神,湿透了的身体上根根分明的汗毛弯曲地贴在皮肤,嘴里还不断发出求饶的呜咽。
“切!还大明星呢,真没用!”
大飞看到杜威雄这副模,觉得又鄙夷又可怜,顿时没了什么兴致。再加上他看到杜威雄胯下的两个卵蛋肿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开始变得透明发亮,心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兄弟们,玩了,走吧!”
于是,五六个少年踩夹脚拖扬长而去,其中一个人离开时还依依不舍地在杜威雄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他们有说有笑,吹口哨,真是美好的一个晚上!
直到小混混们走出了很远,趴在地上的杜威雄还在哼哼唧唧地发出求饶的声音。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找到了自己,好像还把自己搬到了车上。“阿明,是你吗?”,一阵阵风吹来,他太困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哗!
一盆冰水从头泼下,刺骨的激灵让他清醒了过来。
“醒了吗大明星?”
一个诡异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电流,似乎是通过某种变声器的转换。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魔鬼的脸,不!确切地说是一张狰狞的鬼头面具,一个带面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