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双手被反绑在身後的青年无力的垂着头,努力踮着脚尖,汗水让他麦色的肌肤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汗shi的发贴在隐含痛苦与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显得分外撩人。
粗麻绳将他的肌肤磨出红肿的痕迹,数股麻绳在他身上交缠出繁复的图腾,勾勒出结实却不夸张的肌rou,两股麻绳穿过他的下身,在身分根部打了个结,另有两个绳结硬崁在囊袋中央与会Yin的位置,然後深入tun瓣深处,将青年窄紧的双丘强行分开,露出男人觊觎而渴望的部分。
在青年激烈的抵抗下,双丘下的隐密处曾让男人的手指数次败性而归,然而就在昨天,失去耐性的男人将青年綑绑起来,用药水和啤酒残忍的给青年浣肠──青年最後在悲鸣中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抵抗,并被男人摘下了未曾被摘采的花苞……
而此时,在24小时前还紧紧闭锁的菊蕾被一只弯钩深深埋入,紧贴着他的尾骨与尾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rou色tun瓣中那抹银色的光泽散发着残虐而诱人的性暗示,并随着麻绳升高,深深崁在他体内,成了双腿外第三个支撑他体重的重心,逼得他不得不踮高脚尖才能纾缓那可怕的侵入感。
而弯钩最前端,刚好抵住他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双腿稍微无力,身体重心落在弯钩上,那圆润的顶端就会摩擦着前列腺的位置。
这样持续了一整晚,青年脚下已经累积了一滩由汗水和前列腺ye汇聚而成的小水漥。
「姿势不错不是吗?」
夸张而不怀好意的话语,让青年抬起头,将愤恨的视线投向走进地下室的男人。
「看样子还有体力。」男人按下手上的遥控器,天花板的滚轮发出声响,转紧了一格,青年身上的麻绳一紧,弯钩往直肠深处顶入,一声痛苦的嘶鸣流泻。
「啊……去死……」青年斥骂。
「很高兴你还有体力,这样我们可以先玩点别的,再开始今天的游戏。」男人在青年惊惧愤怒的视线中,从墙上取下了一条鞭子。
啪!鞭子的尾端甩上他结实的六块腹肌,痛得毫无警觉的他踉跄退後两步。
啪!tun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反射性缩tun提肛,异物感更加鲜明的往前两三步。
啪!啪!
皮鞭鞭打在rou体上的清脆声响不停响起,残虐的红肿痕迹在他身上蔓延勾勒,而他只能无力的在空地上摇摇晃晃的走着,时不时因为双腿无力只能「坐」在弯钩上,又马上因为剧痛而勉强站好……
他不想示弱,但所有体力早在这一夜的折磨中耗尽,最後,他只能无力的摇着头,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体重的软下,却又因为体内的钩子被整个人挂在半空中,只能凄惨的随着麻绳晃动幅度被牵着屁股摇摆踉跄……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肠子被弯钩捅穿的酷刑时,男人终於大发慈悲的停止了这残虐的折磨。
「乾脆把你两条腿也绑起来,让你坐在钩子上荡秋千好不好?」
男人上前让他靠着自己,双手揉捏着他鞭痕交错的tun部,推着他摇晃tun部感觉弯钩的残忍,一边说着可怕的话。
青年已经耗尽了体力,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原本勉力踮起的脚尖早已无力落地,努力打直的腰也弯了下来,低垂着头,支撑他全身重量的,只剩下深深埋入体内的弯钩,以及打颤着努力想打直的膝盖。
男人眼中残忍的光芒闪过,他陡然托起他的脸研究他满脸分不出是泪是汗的水痕,然後,从他的膝窝托起了他无力颤抖的两条腿──
「……!」
全身重量完全落到弯钩上,青年猛然瞠大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僵硬得彷佛下一秒就会死去,过了几秒,才开始抽搐颤抖弓起身体,再然後,破碎的、痛苦到极限的呻yin才断断续续的在地下室内回荡。
「……啊、啊啊……」
他拼了命的想挣脱男人的手,想把腿放到地上支撑自己的体重,但男人残忍的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推着他在半空中晃荡,让他坐在那让人崩溃的弯钩上晃荡,深深卡入体内的弯钩抵着前列腺,重重的抵着,菊蕾和肠子都痛得让他想死,但前列腺被全身体重推挤按摩的震动却让他抽搐着不停高chao……
他拼命抽着气,无力的摇头挣扎,却依然只能在男人的掌握中悬在半空中,像条被鱼钩钓上半空中的鱼般的挣扎。
这残虐的酷刑持续了十几秒,对青年来说却像是一年那麽长。
男人放下他的腿时,他只能大口嘶声喘息,完全无力抵抗的任由男人捏揉着他的tun部挤压着弯钩,一把抓住他腿间的囊袋把玩,然後再次托起他的双腿──
「不……啊……」
地狱再次降临,青年痛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痛苦的摇着头,直到双腿再次着地,才颤抖着呻yin出声。
「出了这麽多水,很爽吧?」这次男人一把握住他疲软的分身,挤压出前列腺ye,欣赏他羞耻愤怒又难掩对於这样的折磨充满恐惧的神情。
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