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七年南京,傍晚掌灯十分。警察局一间秘密刑讯室里,特别调查处主任葛明礼正在指挥两个打手拷问一个下午抓住的青年学生。严刑拷问正在进行。
受刑的青年两腿张开脚脖子被皮绳绑在地上的铁环上,两个手腕被皮绳紧紧地缚住吊在拷问架上,几盏雪亮的大灯从不同角度照着受刑的青年,他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声息,拷打已进行了不少时间,他赤裸的身上已明显留下不少的刑伤,胸脯、脊背、屁股和大腿都落下不同刑具拷打留下隆起的rou道子或紫红色的伤痕。
拷打暂时停下来,但仍然没有什麽招供,葛明礼再次抓住受刑青年的头发使他的脸朝上仰起,这是张非常年轻的脸庞,满脸的稚气,看年纪最多只有18岁,眉目清秀,长的很好看,细长的眼睛不是很大但非常有神,鼻梁挺直,嘴巴不大,很像女孩子,但从突出的喉结和上唇淡淡的茸毛知道他是个年轻小伙子,再看他下身,被扒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最明显的男性性器官睾丸上正坠着两块很重的铁块,两个睾丸在Yin囊里被铁块坠拉到了极限。被强制仰着头的男孩子,这是双眼紧闭着,他知道酷刑并没有结束,他稚气的脸还是那麽坚贞不屈,没有丝毫屈服的样子。
"你招还是不招?"葛明礼问道。他没有回答,每次喝问後,不回答问题,打手不是用鞭子抽他就是用藤条和板子打他的赤裸的身体不同部位,有时候甚至是拿橡皮锤敲打他各个关节的骨头,他咬着牙,忍受着这残酷的拷打,实在熬不住了,他才惨叫一声。这时葛明礼狞笑着用手摸弄、挤捏他的睾丸,男孩子疼的仰着头直吸冷气,浑身哆嗦,他咬紧牙关,任其凌辱折磨自己,依旧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样子,葛明礼摸弄挤捏够了,将他的睾丸向上提起又松开,让铁块狠狠的扯坠的他的睾丸。"啊"男孩子疼的叫出了声。
从开始给他上刑,打手就将他衣服裤子扒的Jing光,吊上拷问架後,就在他两个睾丸上分别坠上很重的铁块,当男孩子赤裸一丝不挂身体被鞭子、皮带、藤条、板子仔细拷打时,受刑的男孩子吊挂的身体由於剧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动和挣扎,身体的扭动和挣扎立即扯动睾丸上下坠的铁块,引起睾丸更剧烈的疼痛。
从男孩子口音知道,这个男孩子是北方人,从他赤裸的身体看也是比同龄南方男孩子高大许多,也许是喜欢运动的缘故,男孩子的下半身肌rou发育的非常健壮性感,肌rou鼓鼓的大腿又粗又长,小屁股更是丰隆挺翘,圆鼓鼓、紧绷绷,腰身很细,脊背不是很厚实,但胸脯的肌rou发育的已初具规模,他的体毛不重,除了生殖器上不太丰满的Yin毛外,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别的体毛,他的两腋更是光光的,没有腋毛。
不招供,他们又开始打他,一前一後两个打手对小青年再次进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藤条抽打他的两肋,专打肋骨,後面的打手则从用竹板子蘸凉水,抽打男孩子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大腿。男孩子的肋骨被藤条敲打得?噗噗?直响,剧疼难熬,男孩子仰着头,满眼都是泪水,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尽量不扭动身体,但很难做到,每次藤条抽打肋骨的剧疼还没有过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打得脆响又响起,马上火辣辣剧疼从屁股的疼感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不可抑制的扭动和抽搐,马上睾丸上坠吊的铁块摆动着拉扯他的睾丸,睾丸几乎就要从Yin囊里给铁块拉挤出来,他疼的死去活来,但不招供拷打不会停止,打屁股的声音和击打肋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要不是掩护同学,他决不会被警察抓住,他腿长跑的很快,他是发现一个同学被警察缠住後,返回去救那同学才被警察的围堵而被捕,最后那同独自逃生, 没有理会他。带回警察局後很快就被投入刑讯室接受刑讯,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已被捕,在警察局的刑讯室里受到严刑拷打,他是凭着青年人满腔的热情和使命感投入游行和贴传单,他从来还没有仔细想过这一切的後果,当他被推进这个刑讯室後,看到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和和拷问架上下垂的吊环吊绳,年轻的男孩子心里马上就涌出莫名的恐惧,凭他年轻的经历实在想像不出自己会面对怎样可怕的刑讯和拷打,但无论如何,他不想出卖同学和老师,宁愿自己受刑,也决不能供出老师和同学。很快,他就尝到了利害,在这里是不可能有人的尊严和权利,上刑前打手剥光了他的衣裤,尤其在扒他内裤时,肆意的侮辱他,虐待他,玩弄他的生殖器,摸弄他的敏感的部位甚至掰开他的两片屁股,戳弄他的屁眼,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是没有人格和尊严的,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会受到玩弄和拷打,包括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男性器官和肛门。
男孩子还在一下一下被拷打着,两肋已打得又红又紫,有的地方已经被打烂,血迹斑斑,男孩子的两片屁股更是被打得通红通红,两条大腿也落下不少被板子抽打後隆起的rou道子,但葛明礼还觉得不够刺激,这个男孩子这样被残酷拷打,居然很少叫唤,他要让这个男孩子受更重的刑罚,尤其是男孩子的生殖器,应该给他上电刑,他可以熬的住鞭子抽,棍棒打,但对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