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妈的,那就让他再爽一把。”瘦皮猴朝着旁边的三个夥伴一挤眼睛坏坏地说道。
瘦皮猴话音一落,麻团立即动上了手,两只小手从壮年警官的屁股上挪开,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裆下的两个圆滚滚的睾丸,搓揉起来。四个男孩围着束缚无助的警官,搓鸡巴,揉卵蛋,捅肛门,一起动手又给他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挤奶’。最後,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自己那已经极度敏感的龟头又被无情地摩擦搓挤而使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痉挛中不得不再一次‘放炮’时,四个坏小子的开心笑声把狭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响。最後高剑峰几乎带着哭腔连连央求不要再弄他的鸡巴时,四个少年知道这个桀骜的警官终於彻底投降了。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抬起双腿叉蹲在浴缸的两沿上,任由瘦皮猴把一根软胶管一截截地捅进自己那悬垂着的肛门里。随着汩汩的水流涌进肠道,高剑峰的小腹渐渐膨起,直至胀圆。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还没等里面的水漏出来,一个圆头的黑色橡胶肛塞向没等闭合的肛门里大力插入,塞紧後狭口牢牢地卡在肛门边缘。警官依旧吊着双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许改变动作,圆滚滚的小腹自然成为男孩们调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点。每一下的按揉都会让他的肚皮象装满了水的热水袋似的咕噜咕噜乱响,而轻微的拍打则像个熟透的西瓜似的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可无论是按揉还是拍打,都会挤压灌满了肠道的水,顶的堵着肛塞的肛门难受异常。短短十分钟,高剑峰却感觉如同十个小时一般难熬,有几次他都感觉肠道里的水流简直要顶开塞子喷涌而出了。终於肛塞被猛地一拔而出,在四个观众的注视下,黄澄澄的粪水倾泻而出,在洁白的浴缸里喷绘出一幅奇异的图面.....
刘闯一推门进了卧室,别墅的主人许亚雷跟在身後。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乾净的员警队长已经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身体反折,反铐在身後的双手压在背下,叉开的双腿扳在头顶,大分的双脚被两根绳子绑住,拉紧,牢牢拴在床头两端的木柱上。
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视着身下已经就位的员警仰面朝上的脸。那张脸也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既有难言的羞愧,又有痛苦的无奈,既透漏出对未知的恐惧,还些许夹杂着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双腿,骑跨在员警反扳在上的屁股上。少年仿佛坐着一个人肉马凳,在员警仰视着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一脱掉。最後少年下身全部脱光,上身却依然穿戴齐整,以此强烈地提醒着身下的‘坐骑’彼此身份的不同。刘闯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硬鸡巴反掰向下,朝着骑在身下仰面朝上的员警的脸嘿嘿一笑,戏谑地说道:“嘿嘿,是不是该吃两口儿了!”高剑峰心里一阵疑惑,一时还没弄明白‘吃两口’是什麽意思。可当看见少年把热滚滚、硬邦邦的龟头狠狠顶在自己朝天坦露着的肛门口上时,他一下明白了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什麽样的可憎而恐怖的事情。
“别,别,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身为一名员警队长,向一个曾被自己收拾过的不良少年求饶无疑是丢尽脸面,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疑还要屈辱一万倍。
“哦,堂堂的员警队长怎麽也求起饶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看着一脸乞怜的警官,刘闯既解恨,又开心。
“不是,别,没有.....”极度的紧张已经让高剑峰语无伦次了。
“妈的,什麽不是、别、没有的,你他妈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刘闯痛快地骂道。
“求你,求你了,别...别...别弄我......”高剑峰已经无暇理会少年的辱駡,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可是那个‘操’字真是让他难於启齿。
“别弄你?呵呵,别怎麽弄你?”刘闯却不依不饶,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还没忘记羞涩,决心要彻底地把他仅存的最後一点自尊如同他此时赤裸裸的身体一样全部剥光。他乐呵呵地催问道:“说啊,我不明白,别我要怎麽弄你?说啊!”
“别、别......”警官还是支支唔唔,他从刘闯的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别操我’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不说就是同意了?”刘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闯哥,别跟他废话,你完事了我再给他来一炮。”一旁瞧热闹的许亚雷催促着不急不慢的刘闯。
“别、别、别.....”警官急切地连声央求着,却还是不肯彻底放弃早已被粉碎殆尽的自尊。
“最後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就放过你!”刘闯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给已无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後通牒。
“求你,求你......别、别操我......”得到了保证的警官终於完整说出了自己的乞求。
“这可不行,声音不够宏亮......”可刘闯似乎并不满意,一脸严肃地下达着最後的命令:“......给我马上大声说十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这是一道只有单一选项的题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