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雅各立即想到了那个腼腆的大男生,没想到竟在这麽随意有人走动的破屋中做这种事。
蹲在众多男人之下的安德鲁此时正嘴里塞着一只大屌,双手各拿一只,木讷的脸上充满情慾以及些许的白水。
看来是已经玩了不少时间了。
「全村子里的男孩儿,就属你跟约翰家那两只贱货最淫乱,哼,要不是约翰的阻止,那两只早就被咱们干到天上了。」
「可不是,约翰那家伙仗着是自己儿子,所有的艳福都自己想,搞乱伦还搞得这麽明目张胆。」
两男人说完,像是总算想到了安德鲁,开始猛烈的进攻,在一次将男人的精华溅到安德鲁身上。
完事後,随便抖了抖阴茎,瞧也不瞧安德鲁一眼,三人就迳自离开了充满精液味道的破屋。
安德鲁失神似的凝望着前方,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还沾满了臭汁腥液。
「你…还好吧?」
雅各蹲下了身子,不过几天的功夫,安德鲁怎麽就从一个腼腆男孩变成了一个彷若心死的男娼?
「我的事不用你管。」
安德鲁把头撇开,迳自站了起来,却因腿软而差点跌倒。
雅各皱了皱眉,「发生了什麽事了?」
「说过了不用你管!你不是很看不起我,拒绝了我别又突然假好心起来!」
安德鲁把雅各推开,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破屋。
「啧,真是个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说着,雅各就拿起了散落的衣服,追了出去。才没追几步路,雅各就在河边发现了跌倒的安德鲁。
雅各使劲扛起了安德鲁,把他拖进了河里。沁凉的温度让安德鲁略为回了神。
「你这个笨蛋,自己都脱水了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啊!」
雅各令安德鲁喝了几口水,又用河水洗净他身上的脏污,期间安德鲁没有过半句话。
「你为什麽突然开始对我好了?」
雅各看着摆出受伤神情的安德鲁,曲指弹了他额头一下,「你就当我临时想到好了,只是拜托你,别人对自己好不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自己好不好?」
「被那麽多男人凌辱,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被强迫,干嘛要弄得一副半死不活的?如果你不享受交欢的过程,那就说不就好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还没有疯狂的强要某个男孩的身体,至少这个还算纯朴的镇上还没有。
安德鲁咬了咬牙,穿上了衣服却没有来离开的意愿。看了太阳逐渐下山的泛红水光,开口说:「我的父亲是王国的士兵……」
「恩。」雅各点了点头,他略为知晓安德鲁的背景,在他身旁席地而坐。
「在还没有从王国搬过来,还在与父亲住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会对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动作,像是强吻我、摸我的下体,还有把那丑陋的东西放到我的体内。每次我觉得恶心说不要时,他就会打我。」
雅各微敛起了眼睑,这个时代的人都疯狂,他知晓在那巍峨璀璨的王国里,丑陋的黑暗持续的扭曲,大混乱中谁又能有自己的一道曙光?
「後来母亲实在忍不住,便投靠到了住在这乡镇上的叔公家。七天前,王国来了使者,说父亲犯了奸淫罪逃跑了,为了要逮到父亲,王国决定抓母亲来逼问出父亲的下落。」
「可笑那些使者,从头到脚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抓母亲回去,这个腐败的王国又怎麽会有正直的军人……我亲眼看到……他们将母亲的屍首抛入河底,与其抓着一个活人逼着决不会有的答案,不如回告上头母亲早就已经死了来的轻松。
「况且,一个强奸犯的死活,除了对外彰显王国伸张正义之外,根本不重要。」
安德鲁说着,将头埋入曲起的双脚,雅各没有安慰他,说什麽也是白说。
那些淫棍之所以找上安德鲁,大概认为父亲是个强奸犯,儿子骨子里也是从样的淫荡。而安德鲁会这样毫不反抗,也许是为了填补失去一切的空虚,还有对世界无声的抗议吧?
这样推测别人心里的自己,没意义啊。雅各自嘲的想。不论自己所推测的是不是事实都不重要,现在的安德鲁已经陷入了黑色的漩涡,除非他自己愿意,没有人能改变什麽。
「安德鲁,你现在的痛苦我没有办法体会,因为我不是你,我也没遭遇过同等的事情,但你绝对不要放弃自己。对自己好一点。」
雅各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离去。
虽然口头上这麽说,如果弟弟威廉遭遇到什麽不测,自己也应该会疯狂吧?
回到了家,威廉正挥舞着木棒,看到哥哥回来,倏的跑到了哥哥身边,堆起了笑脸。
「哥哥,你回来啦!」
「恩,威廉宝贝有没有想我?」
雅各说着亲了亲威廉的小嘴,威廉也热情的回吻,发出啵的一声。
「你怎麽在外面,不进去屋里?」
「爸爸说他要和妈妈履行契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