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夹杂着皮革的味道直冲脑门。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事。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扣在他的鼻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忍受。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