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反吊着双手,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着,整个屁股高高的崛起,两条勉力支撑的腿因为下体遭受的打击而禁不住颤抖着。
他用手指抠着许军肛门里残存的精液,往战士的脸上涂抹着。皮绳捆扎着的阴茎在敌兵的逗弄下再次血脉具张。
身上的绑绳被松开,两个敌兵押着许军,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带上手铐。刑架上垂下来的绳索穿过背铐打了死结,几个人拽动绳索将战士的双臂扯了起来。
两个敌兵把一副脚镣钉在了他的双脚上,也趁机摸着许军裤裆里前后两个坚硬的突起。
两个敌兵过来按住他的身体,并将他的屁股朝两边掰开。许军挣动了一下,但是无济于事,后面的人开始揪扯他的肛毛,然后,一根冰冷坚硬的棍子顶在了他的肛门上。
脚下被暴虐袭击的战士一声闷哼,昏了过去。肛门处鲜血淋漓,乌卓民这才停下来,喘息着看着许军旁边的阮西城。
这突然的问话让阮西城也着实的慌了一下,但随即道:“你这么硬来会弄死他的。这两个俘虏还留着有用呢!”
看见阮西城出去指派手下清理尸体,乌卓民趁这工夫又摸到了捆吊在刑架上的许军身旁。
许军不自觉的一阵战栗,他感觉身后有些细微的响动,额头上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乌卓民用一根军警棍拨弄着许军的阴茎,并开始逐渐用力的敲打。军警棍敲击着阴茎和睾丸,发出沉闷的令人不快的声音。
眼看着一场好戏看不到,按住许军的一个敌兵道:“拿棍子捅烂他的屁眼!不会死人的,头儿!”
阮西城刚从门外走进来,就看见乌卓民正要将军警棍插许军的屁眼。他冲上去一把夺下乌卓民手中涂满了黄油的棍子。
“你干什么?”两次被头儿阻止的乌卓民终于发作了。“你老是护着这个小子,该不是要自己独占吧!”
棍子转动着,一点一点深入。“呜呜~!!!”许军塞着袜子被绑住的嘴里呜咽着。
乌卓民看着阮西城,对方是头儿,一时也不好发作,旁边的同伴都使眼色让他忍耐点。
终于,棍子完全塞了进去,阮西城伸手穿过许军的两腿间,将捆扎住阳具的两段皮绳拉向身后,穿过军警棍末端的铁环,然后打个绳结,绕过战士的腰部捆绑结实。
许军整个身子因之震动了,但随即被两边的敌兵用力按住。
许军的脸上满是汗水,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一直掂着的脚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挂在了反吊着胳膊的绳索上。
看着手里的一根烟就要燃尽,阮西
乌卓民还不罢手,又用力将整个棍子完全的插了进去。
乌卓民用军警棍抬起战士的下巴,看了一眼许军经历着疲倦和折磨仍然不屈的脸。他拿着军警棍在手里拍打着,晃晃悠悠的转到了许军的身后。
憋着气的乌卓民从桌子上又拿起一根军警棍,在黄油桶里捣了几下,气急败坏的冲到仍然在被几个敌兵用脚戏弄着的鲁国强身边。一脚踏他战士的小腹,将棍子对准他的屁眼,蛮横的捅了进去。
在阮西城的示意下,这才放低了吊着许军双臂的绳索,让受刑的战士可以站立。
阮西城哼了一声,推开气恼的乌卓民,自己提着军警棍站在了许军被掰开的屁股前。
“是啊,头儿!”另一个也道。“你看这小子多兴奋呢!”说着话,他在许军坚硬的鸡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被俘虏的战士反剪手臂吊在空中,裤子被褪下来堆在脚踝处,阴茎捆扎的如同一个粽子,肛门里塞着粗棍,并用皮绳固定住。即使这样,英俊年轻的战士仍然艰难的仰着头,怒视着敌人。
部,战士无助的挺动着身体,呼吸着皮革和鞋袜的气味,欲望在暴虐中不断的升级,高涨,而痛苦也随之更加的强烈。
阮西城叼着烟,弯腰把许军的短裤拉到腰际,隔着短裤,他又笑眯眯的摸了摸许军坚硬的阳具和屁股后剩在外面的那节被皮绳栓住的军警棍。然后,再将许军的军裤提上来,系好皮带。
凌空悬吊和绳索的捆绑,使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手脚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几个小时的捆绑折磨,凌辱和强奸,意志逐渐薄弱的同时,自己的情欲完全被那条滴着口水的舌头和一双满是污浊黏液的手所操纵。身体持续的亢奋使他觉得下体一阵阵的酸痛。
鲁国强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呜呜~!”许军被绑住的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肩部被大力的后扭,传来彻骨的疼痛。许军不得不掂起脚尖勉强的站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阮西城对身边发生的这些视如不见。手里的军警棍在许军的肛门处停留了一下,缓慢的送了进去。
阮西城擦干净手,站到许军的面前,燃上一根烟,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们拿过绳索横绑在战士的腰上,打成结的两股绳子穿过裤裆,缠绕住两个突起的地方,又顺着大腿根巧妙的捆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