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教召结束後的当天晚上,我让前去支援教召的士官们都可以睡通,直到隔日的中午过後再开始排哨,辅导长就没这麽好命,他一早就得去军官巡哨。
在教召营舍里的rou体接触之後,辅导长并没多说甚麽,反而是我在拔出来帮他清理得当下,问了:「这样,你算是我的人了吗?」
然,却得到了一个摇头,「我知道,圈子里rou体取得很轻易,今天虽然跟学长一起体验到了,可是,我没办法对学长你有感觉,我是说感情上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以为跟辅导长的性关系会让我因为愧疚而盖过那天在教召走廊上看见的一切,结果不然。
甚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政战官在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而我都不予理会之下,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连上,直闯办公室,视安官如无物。
「你又再发甚麽神经了?」他带上门,冷言冷语地。
若说恶人先告状是这副德性,那我兴师问罪也实属该然,随即就脱口而出,逼问:「教召那时,你跟士官长做了甚麽心里有数。」
第一次,对,第一次见到他惊恐地张大着眼,愣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他跟我比起来,谁比较能让你舒服,嗯?」我往前走一步,他就退了一步,直接贴在门板上,没後路。
「你、你怎麽……」
「我亲眼看到的,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冷汗冒了出来,「那、那我认错……」伸手想搂我的肩,下意识闪过。
「他成熟有魅力的嘴唇,软吗?」
「我、他……」
「Cao弄起来,紧不紧?」
「你别这样……」
我的语气始终冷淡,极度不悦,生平最忌讳有人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尤其是对我有过承诺的人。
说甚麽都很难让我把分数加回去了。
「好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数,归零。」我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眸看他,不把他当政战官看待,「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跟士官长只是……」就说他没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打断,说:「不管甚麽理由,你能做的、你已经做的,我都能做,你没理由再管我甚麽。况且,学长你都有家室了,真的也该收收心,别在这圈子里瞎混厮搞,不会有结果的。」
我最後劝阻他,也告诫自己。
「我……」不让他说,我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自私,不顾别人的感受,不管别人的人生,只顾着你自己家庭情场两得意,实际上,你根本甚麽都给不了,婚姻是你用来掩饰的工具,小孩是附属品,至於我,是牺牲了。」
「你不是,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他慌了,又说出没道理的话,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离婚也不能弥补甚麽。你已婚,我能忍则忍,但你跟士官长的事,这顶绿帽子我不想戴,如果没甚麽事的话,我要去巡哨了,有机会我再去营部拜访你老人家,政战官。」
「别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士官长发生关系……」
我不想听解释,直说:「没关系,从今以後你想跟谁怎样都无所谓,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长的亲密接触後,我也去找了人开心舒服了一下,至於是谁,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你怎麽可以!」他怒了。
我讶异他的大男人主义这麽根深蒂固,「你可以,我怎麽不可以,公平你懂不懂?」
「我不是也给了你,已经公平了啊!」
「你让我戴绿帽,我当然也要送你一顶,好了,我不想听甚麽五四三,你如果要闹到全营全旅都知道的话,你就尽量在这里吵吧!」
「你、你不要逼我!」他咬着牙,把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底咬了一次。
「到底是谁逼谁!」
政战官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沉yin了好一会儿,这过程都让我觉得他在处心积虑着甚麽Yin谋诡计想要构陷谁……。
然後,他睁眼,带着怒意转身默默离开。
◆
我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且在与政战官闹僵之後的将近一个月都老死不相往来,而我对於士官长的身分虽然明白了,却不知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我去找了连长同学,他那里一向有着比我新的消息。
一到他连上,安官通报一声後,我便拎着饮料进去他办公室,却不见人影,在我纳闷时,他从寝室走了出来,只穿一条内裤,「进来说吧!」
於是我跟了进去。
床上一片凌乱,被窝中还藏了一个男人,「你也不怕我说甚麽吗?藏了个小男人在床上。」我说。
「谁叫你不先通知一声就直接杀过来,我也才刚高chao完,来不及冲洗。」他无所谓地说着。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