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弯腰拾起弁天脱下的血迹斑斑的深红色和服。
弁天选择这个颜色的理由,多歧、以及宗左卫门在此时,都明白了。
因为红色是血的颜色。
* * *
从废屋回到屋邸後,弁天立刻被赶进茶室,推倒在床榻上,粗暴的力道,说明了宗左卫门心中的怒气,弁天闭上了眼睛。
“你让那个男人得逞了多少次?”
心中的秘密在当面被问及时的难堪,弁天垂着眼,娓娓道出走出永乐寺之後的经过。
在他敍述所有事情之时,宗左卫门一直沈默不语,而在听完之後。
“和你同藩……这样说来,壶井大概也和你修习了同流派的剑术,就算废屋的屍体被发现,大概也会当作是壶井和同党间的乱斗结案吧?而是谁杀死厂壶井,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这是宗左卫门经过片刻的沉吟後说的。
“不过,你为什麽不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之前,把一切告诉我?”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是平稳沉静的,几乎可说是温柔得太过。
弁天将脸别了过去。宗左卫门用手指抬起他纤细的下巴,逼他面向着自己:
“换句话说,你就是没完全信任我对吗?”
睁大了双眼,弁天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表情严峻得可怕,他不由自主想移开视线,被攫住的下巴又被扳回,不允许他这样做。
“来做些你最感到痛苦、羞耻的事吧!直到你愿意对我坦承一切。”
听到宗左卫门这样说,弁天惊惧的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这间茶室里,有白天花板的横梁处垂下的绳索,可以将弁天吊起来,几乎可以算是个牢笼,增加欢愉用的道具一样不缺,就连澪带来的鳌壳男形也在其中。
弁天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的姿势被绑起来。
密缝深处一眼便可窥见,还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地颤抖着。
“没被侵犯的样子啊!”
说着,宗左卫门将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进还未润滑过的花蕾。
“呜……”
看着弁天的下肢因为疼痛而挣扎,宗左卫门的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入,完全不顾弁天的求饶,深深挖搅过内部便退出。
“现在这是给你这被舔过,双臀便不由自主摆动的惩罚。”宗左卫门说完,立身站了起来。
会被侵犯吧……,弁天害怕地颤抖着,宗左卫门却从他的背後退开,走向茶室门口,从来到的多歧手上拿过药箱和酒膳。
回到还不明白将会受到如何对待的白嫩双丘前,宗左卫门打开放置在药箱内的丁香油,滴了一滴。
冷冷的油触,在已变得极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扩散,弁天知道从西洋引进的器具将会随後插人,跪屈在床榻上的膝头喀哒喀哒地打颤起来。
”饶了我吧,别那样对我……”冲出口的哀求话语颤抖地几不成声。
果然,药箱内的双叶嘴形被拿了出来,涂抹上层层的了香油,抵人花莆内。
贯穿柔软的花襞,闪着饨光的金属渐渐没入其中。
“饶……饶了我……吧!”
被嵌入的双叶嘴形器具左右撑开,弁天忍受不住地不断挣扎扭动。
相较起被撑展开的屈辱,肉体的疼痛还要更甚……他哀求着。
“今天不论你怎麽哭喊也不行。”
宗左卫门阴沈地说着,调节插进的器具,更加撑入拉开。
狭窄的内襞被挖掘,令弁天吓得忍不住哭喊:
“不、不……不要,不要、扯裂我……”
他嘴里哭嚷地求着。
但是并没有获得宽恕,花蕾被撑开绽放到极限,柘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宗左卫门更将‘青媚’溶入准备好的酒内,拿笔尖浓浓的沾上.送人肉襞内。
“呜呜……”笔尖才一碰触到,弁天便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呻吟。
宗左卫门在敏感的肉襞内,大量地涂抹上‘青媚’。
“不……不要啊……”
弁天的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他的呻吟已近乎惨叫了。
“瞧瞧。”即使如此仍得不到宽恕,宗左卫门掀开一只碗的碗盖,让他看见在理头跃动的十数条泥鳅。
弁天瞪大了眼眸。
即刻地,他拼命地摇头求饶。
“饶了我……别这样,饶了我吧。”
打从心底的惊慌,弁天完全抛开自尊地乞求,知道哀求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之後,便在床榻上爬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很快地,他被捉住,又拖回原处,因媚药已呈麻痹的肉筒整个暴露在灯火下。
“嘴里说不要,这边的嘴可是想吃的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