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左卫门在无路可逃的莹白玉体之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
泥鳅拼命地胡扭乱动、几乎要挣溜出筷子的钳制,
宗左卫门在泥鳅还来不及逃走前,便将它送进妖艳绽放的花房中。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弁天的嘴里进裂出来-
此时宗左卫门又夹起第二尾,
“唔……咕……”
这一次身休内部实实在在传来战栗,弁天的体液喷湿了床榻。
“真可爱,这样就忍不住了麽?”
才因内部的刺激高潮解放的弁天,又因为持续进人的蠕动生物,下肢再次兴奋挺立。
在‘青媚’肆虐的肉筒深处又扭又钻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持续不断的惨叫渐渐嘶哑无声。
即使如此,弁天还是一次又一次对宗左卫门哀求。
“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
苦苦的哀求,只换得宗左卫门从他的花蕾内拿出双叶的器具。
深处的泥鳅,因为内壁突然变得窄缩压迫,发狂地剧烈跳动起来。瞬间,弁天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看似是到达高潮的解放,细究之下却是失禁,弁天更加发狂地摆动摇晃臀部。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用……占有我,……别垣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的嘴唇合拢不上,他一颤一颤地摆动下肢。
目为之眩的恍惚与苦闷,同时盘踞了他的肉体。
* * *
“——救我……”
弁天再次地亢奋高昂,
“啊啊……我不……行了……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凄然的声音是弁天期期地哀求救助,苦闷的呻吟里,夹杂着呜咽啜泣的娇腻、却在攀上颠峰的瞬间化为近似悲呜的声音。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弁天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
激烈欢愉下酿出的白蜜洒满了整个床榻。
“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宗左卫门终於站了起来,展露自己的下肢。
“你要我贯刺进去,你是这麽说的吧?”
磨人耐性地,他缓声地问着弁天。
“是,我要……我要宗左卫门先生,请你、请你占有我填满我、……啊、啊、求你……”
只要能求得他拿出身体内处的泥鳅,现在的弁天什麽都说得出口。
但是,宗左卫门并没有如他的愿,硬生生地将挺立昂扬的男刃,刺进苦闷摇动的双丘秘缝里。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还有泥鳅、停止……”
弁天的惨叫不绝於耳。
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扭动、解放、复又呻吟地,
“……沙门……”
弁天在失去意识的那刹那,忽地睁大双眼,向着虚空大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