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宗左卫门的眼前。
“来,让我瞧瞧你这弁天之名的来由吧!”
接着,宗左卫门将弁天翻过身,他背上雕刺的妖邪女阴弁财天便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这真是……太美了,栩栩如生,一定很痛吧?不过,听说被刺入这雕像的人,都会变得受到折磨蹂躏也会感到欢愉的身体,想来你也是经过两个男人的调教,才披上这身诱人的艳色媚香吧……”
顿了一下,宗左卫门接着说:“呵呵呵,让我也忍不住了。”
才说完,他便从寝具下翻出准备好的绳子。
“啊、啊,你要做什麽……”
便天开始惊慌失措,看已经太迟了。
在柔软舒适的寝具上,弁天以趴伏的姿势被压制住,臀部也被高高抬起捆绑起来。
“我不会弄伤你的,放心吧!”
宗左卫门从背後将手伸入,抚弄双臀间的秘缝,手指深抵住花蕾。
“哎呀,今天倒变得很温顺呀。”
“嗯……啊……啊……”
指尖一插入,弁天扭动着上身,仰起白细的喉部。
“看来,你受过不少调教,柔软的象要化开似的,瞧瞧,这样逗弄一下,就绷的这样紧,哎呀,真可爱,这边也该逗一逗,不愧是武士,长的这麽高贵的模样……”
抚逗着弁天官能结晶凝成的玉茎,一前一後的挑逗搓揉着,宗左卫门眯起了双眼。
两处快感的源泉受到高超的指功挑逗玩弄,转瞬间,弁天就深陷入不可自拔的欲念之中,但看到滴落雨念之水的寝具,却唤起了他强烈的羞耻感。
“好美的身体,美的叫人难以置信,却又淫乱至极,不过啊,弁天,我不喜欢秘密,我要看到全部的你。”
宗左卫门说的别具深意,他无声无息的站起,从放置在寝具前头的枕屏风的密处,拿出了一只耳盥。
弁天虽无法看见耳盥的内部,但当宗左卫门由其中拿出了怪异的、筒状的金属物後,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怎麽,不用害怕,这东西啊,只要这样抽动内侧的筒子,就可以从前端的嘴管将盘子上的丁香油吸上来,现在,就要将吸上的油,注入你最惹人疼爱的地方去。”
弁天身体一震,就想逃开,但是宗左卫门更快一秒,用环到前方的手,紧握住男人的弱点,完全封住他的动作。
单手操控着管筒,吸足了丁香油後,便将吸管插入弁天的内部。
媚肉被冰冷的器具撕裂开,弁天无助的喘着气,身体因为害怕而僵硬绷紧,然而当宗左卫门按压着管筒将油注入体内时,他却阻绝不了快感从内处渐渐开启绽放。
“呜……唔嗯……”
逆流直下直肠的触感,让弁天更加狼狈。
“住、住手……”
“怎麽了?这是头一次吗?”
用手指扳开绽放的花蕾内,宗左卫门不断的重复着注入的动作,口中探寻的语气却透着醉人的温柔,神智渐呈混乱的弁天,只能张着口喘气,无力遮掩的不断摇头。
“喔,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罗?”
边看着弁天紧咬着嘴唇难以回答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反复直到杯中的油抽灌殆尽。
直到最後一滴滴尽,才甘心的移开了器具,宗左卫门的兴致转移了方向,集中到湿热温润的花蕾让盛满的油外渗到皱襞之间的模样。
“你拥有紧缩度极佳的四十二襞,被灌了满满一杯的丁香油,竟还能这样忍住不溢出来,这并非一般人办得到的,不过,这样你还忍的住吗……”
说完,宗左卫门用手指拈出一条潜伏在耳盥中的黑色蠕动物。
光是忍受着内部卷起的狂涛骇浪般的感触就耗尽心力的弁天,已无暇顾及在男人手中蠢蠢蠕动的生物。
宗左卫门用手尖碰触紧绷的花蕾,翻掀出花襞。
填满了内部的丁香油溢了出来。
“啊……嗯--……”
溢出的油顺畅的滑落到内腿,仿佛一行清泪。
但是,在如泉涌般溢出油的花蕾上,贴抵上被按住不再乱晃的泥鳅,宗左卫门使劲的将它一口气滑进插入。
“呜……”
弁天痉挛着身子,还未呼叫出声,宗左卫门便已自背後将自己的分身抵上、插入。
“啊、啊、啊、不、不要、不……”弁天立刻发出哀鸣。
宗左卫门完全不予理会,他性急的摆动腰部突进。
“不……不……不要……快停下、啊、啊,别,别这样……”
无力抵抗入然在内部横冲直撞的泥鳅,弁天翻起了白眼。
“感觉如何啊?”
“有东西、有东西在里面,有东西在动,啊……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
“是什麽样的感觉?”
“啊啊、不要,有东西,有东西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