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立即撤离。
沙门抱起弁天,将他翻转过来,让自己骑在上头,再次摆动腰杆,让肉刃深入弁天的秘蕾之中。
弁天几近淫烂的肉襞,再次受到入侵,痛得他全身扭曲颤动,但是肉襞所承受的疼痛却远不及自花蕾深处涌出的快乐感觉……
「沙……门……」弁天小声的喊叫,被情欲蒸薰得眸光莹亮的双眸,羞怯地勾缠着沙门。
看到弁天的反应,沙门将动作放缓,贪婪的将余韵拉长。
「啊……唔……」
弁天再次受到刺激,张大了口,抓着沙门,不停的喘着。
因为弁天的秘道深处在沙门肉刃的反复淫靡蠕动下,强烈的收缩着。
「怎呢了?」沙门出言询问。
「唔……」
弁天语音含糊,无法说出现在的感受,沙门知道弁天说不出口的秘语,他反复的亲吻着弁天的唇,狂乱的将舌卷入弁天的口中,双舌交缠牵引,另一波快乐又被挑起……
急速地升高官能快感,促使弁天抬起下颚,咽喉不停颤抖的喘息着。
沙门的动作时而强又急躁、时而弱而缓慢……
弁天和着沙门的节奏,持续地发出了着魔似的呻吟……
「不……沙门……」
「我的……身体……」
贯穿、摩擦的痛苦侵袭着弁天的肉体,全身上下都犹如万蛇般攒动,令弁天一面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一面发出了痛苦的哀求声。
「不……行……了……」
突然,弁天猛一用力抓着沙门,惊心动魄说:「啊……不行……我受不了了……」 弁天终於开口求饶了。
「来,让我看看你哭泣的样子。」
沙门挺腰继续进攻,弁天的急促呼吸声变成了抽抽啼啼的哭泣。
「啊……抱我……我要疯了……。」
弁天肉体的深处,早就呈疯狂的痴悦状态。
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好一会,沙门终於全面撤守,放开了弁天,失去支撑的弁天精神恍惚、无力的跌落在被褥上。
刚才抓着沙门不放的情景,造成了弁天内心的龟裂。
因为直到如今,弁天还是认为自己是活在憎恨沙门的世界中,直到这一刻他的信念开始崩溃离析……
沙门托起弁天的下颚,啃噬着弁天的唇,纠缠着弁天的舌,粗暴又狂猛,弁天又是一阵晕眩,他闭起了双眼。
在这一瞬间,弁天似乎遗忘了先前肉体所承受的痛苦,和内心世界的龟裂。
他希望时间就此静止……。
但是,沙门突然放开弁天,大步地走出卧室。
被独自弃置在房内,一阵空虚苦痛撕扯着弁天的心,他按住胸口,将自己蜷成一团。
先一步回到炉炕旁喝着酒的铁,抬头看着从卧室走出来的沙门。
「沙门大爷,你要先走吗?」
「嗯……」沙门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麽,该是向江户珍重道别的时候了,临走前,得好好泡个热水,把一身臭味洗乾净,对了,月亮已经出来了,等一下可能会下雪,你带把伞去吧!」铁眯着眼睛,唠唠叨叨地说着。
「不用,我会在下雪前回来。」
沙门整理好衣衫,在腰上插好长刀及短刀,倒了杯冷酒一仰而尽,就转身走向门口。
「你先走吧,我再让弁天爽快一次就走。」
铁起身进人卧室,不做任何反应的沙门则投身於月光下的黑夜中,进行下一桩杀人的买卖。
「在我出去之前,不能摆平你,你一定会难过得发狂的。」
铁轻轻拍打着精神仍然恍惚不清的弁天。
「来,蹲在这儿,把刚才沙门大爷赏给你的东西,全倾倒出来。」
铁在榻榻米上铺好和纸,示意弁天把沙门所射的蜜汁挤出来,弁天看着铁,被迫照着铁的吩咐行事。
他撑起疲困的身子,照着铁的指示,蹲在和纸上。
这个动作叫人狼狈难堪,可是弁天知道,如果他违抗的话,铁一定会拿出注射筒对付他。
铁的异常嗜好,常把弁天整得不成人形。
「澪,过来,沙门大爷射进他体内的东西马上就要流出来了,看仔细罗!」
「你……」弁天微弱地抗议着。
铁压制着企图反抗的弁天,并邀请澪共赏。
「嘿嘿,让人家姑娘看看你最臊的事嘛。」
「不要过来!澪!」
弁天痛苦的嘶叫着,但是澪还是像着魔似的走了过来。
「我爹说他想照顾弁天,我想看看是什麽样的肉体可以让这麽多男人为他疯狂。」
「喔……你是说吉野屋宗左卫门啊,为了你父亲,你最好不要在沙门大爷面前提这档事。」
铁的语气,很难让人判断他是当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他扣着弁天的肩,让弁天背对澪。
於是栖息在雪白肌肤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