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澪想起来了,那天她把弁天留在自己的房里,回来的时候,父亲却坐在弁天的枕旁,当时从二人的神情,澪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事懵,但是……
「你父亲不但识破弁天是个男的,还玩了一手禄山之爪。」
「怎麽可能?」
迟来的真相让澪惊讶的提高了嗓门,她忆起父亲言谈之间曾流露对弁天的企图心。
看到澪脸色变幻不定,铁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果然发生过事情!」
「果然?你刚才说的话全是在骗我的罗?」
好像被人套出话来似的,澪气得杏眼圆睁瞪着铁,看到澪愤怒的模样,铁呵呵呵的笑得更开心了。
「别生气,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喔,弁天早就什麽都招了,我只是想从你那儿再确定一下除了弁天所说的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插曲罢了!」
铁话才说完,两手用力一扯,把弁天的和服连同夹袄都剥开了。
弁天立刻转过身去,可是铁却从背後一把抱住他,让他面对着澪裸露出他的上半身。
弁天白如丝绢的肌肤上点缀着两朵樱色的小花,其中一朵被金环残忍的贯穿而过,正随着弁天的呼吸轻轻颤动。
弁天左胸口上的刀伤、右边乳头上的金环,在澪的眼中,都述说着他是沙门小次郎的所有物。
铁粗犷的大手,每拉一次金环,弁天就不住喘着气,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双肩可怜地颤动着。
「嘿嘿,为了以示惩罚,沙门大爷为他穿上了这只金环。」
「啊.」
铁的这句话似勾起了弁天的伤心,想起胸前的樱色突起被硬穿过金环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脑中登时一阵昏眩,不禁苦闷的呻吟出声。
那天枣弁天被沙门从澪家带回之後,即被沙门拉到炉炕旁,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什麽也没有……」
弁天还末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门反过手来,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重重拍下。
「沙门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把脸打坏了,可就没戏唱了,还是检查一下他的秘部吧!」在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的铁,提出这个建议时,眼底露着残忍的喜悦。
沙门看也不看铁一眼,可是却在路上就让弁天趴在地上,检查他的秘部是否残留了他人的精液?
「你是说那个油行老板只用手寻开心,其他什麽也没做?J
屈辱地倒在地上,弁天硬撑起了上半身,水蒙蒙的星眸扫向沙门,可是一接触到沙门淩厉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垂下眼睫:
「是真的,因为我无法挣脱,所以他就……」
弁天企图让沙门明白,宗左卫门非泛泛之辈,凭自己的力量实在无力对抗,才会让对方得逞。
沙门眯起了眼,似乎明白弁天想表达什麽。
沙门非常清楚吉野屋宗左卫门绝非一般的商人,当沙门还在幕府中当密探的时候,曾听说有一身手了得的同行根来银治,抛弃密探的身份,投身绿林当起了夜盗。
另外又听说,根来在十八年前因为背叛朋友,惹来杀身之祸,检验屍首的仵作也确定当时发现的死屍就是根来银治。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沙门硬是把吉野屋的宗左卫门和根来银治连想在一起,或许这只是沙门的直觉在对自己发出警告的讯息吧?
沙门的直觉之敏锐,足以媲美野兽,沙门能够活到今天,一半要归功他敏锐的直觉。
因此沙门无法原谅弁天和宗左卫门扯上了关系。 「铁,过来帮忙,从後面压住弁天,拉开他的双腿……」沙门冷酷的下达命令。
「什……麽……」
看到沙门阴郁的眼中射出的冷酷怒火,弁天不觉挣紮地抽着身子企图脱逃,可是立刻就被魁梧、动作却灵活轻巧的铁自背後擒住,无处可逃。
「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要和别的男人搞七捻三的。」
铁照着沙门的吩咐,将弁天的双手反翦在背後,并将弁天的衣襟向左右两边扯开,裸露出白晰的胸部。
「嘿……虽然没有像女人般丰满的乳房,但一样迷人,这儿就像是一对可爱的绯樱。」
铁对着弁天胸口那两颗小小的突起物又揉、又拧,笑得合不拢嘴。
「通奸是唯一死罪,沙门大爷,现在怎度办?」
双臂被倒翦在背後,又被粗鲁的玩弄,弁天屈辱得秀眉紧蹙,下唇咬得都发白了,看到弁天的表情,铁幸灾乐祸的将手探进弁天的臀沟,狙击隐藏在白嫩双丘下的秘花。
「啊……」
突然被铁粗大的手指窜入,弁天全身肌肉立即紧绷,铁视若无睹,仍然继续纵容自己的指头在狭小的密道中肆虐。
「真是奇妙耶,虽然如此的紧,里面却是弹性极佳。」
弁天因铁粗暴的动作,痛的扭动着身驱,可是却无法挣脱个子魁梧高大的铁。
就在铁恣意玩弄着弁天的时候,沙门从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