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精神上的凌辱和肉体上的折磨。党卫队的最高领导希姆莱不但答应我的请求,说会让你关在集中营充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性奴隶,供德军发泄兽慾,还主动提出党卫队刚好有一个秘密计划,正好要物色一些集中营里的合适男囚担任实验品,保证让你惨遭百般煎熬。你就等着好看吧。」
莫崑听到这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两声,同时用尽力气向吉斯林的身上吐了口口水,骂说:「我跟卡尔是真心相爱,像你们这种背叛国家人民的匪徒,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勃然大怒的吉斯林,马上在莫崑的胸膛、腹部和大腿用了几下烙刑。听见囚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後,吉斯林才稍微消气地把火钳丢回炉子,然後盯着莫崑说道:「你未来的日子,肯定是悲惨至极,生不如死。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远处传来沉重的军靴踩在地上的声响,吉斯林知道是斐迪南率队回来了。贵为总理的吉斯林装模做样地稍微整理衣服,一等纳粹少校推开刑房大门,吉斯林就向德国军官说道:「少校,我以挪威新政府总理的身份,向莫崑招降。如果他愿意供出微缩胶卷的下落,你会对他酌情从宽处理。但是这个偷了我女儿汉子的贱货不但不肯领情,还羞辱新政府,说不愿意跟卖国贼同流合污。你就按照党卫队全国领导希姆莱的指示,对这个不识大体的顽固份子继续严刑拷打,直到他招出重水的消息为止。我回去奥斯陆之後,会把此行经过告知党卫队总部。」斐迪南靠了下脚跟,表示敬意。
吉斯林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似的,继续对着刑房里的纳粹走狗说道:「对了,为了感谢您派遣部队把小女营救出来,我已经以挪威新任总理的身份,向希姆莱提出要求,颁发一枚骑士铁十字勳章给你。」听到这里,斐迪南不禁眼睛发亮起来,嘴唇更是微微发颤。骑士铁十字勳章在级别众多的铁十字勳章里面算是地位比较崇高的,尤其是由党卫队全国最高领导同意颁赠,不仅仅是罕见而已,更是保证了日後的飞黄腾达。这次斐迪南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拿到重要的微缩胶卷,立下大功一件,不仅是勳章垂手可得,加官晋爵也能够说是有如探囊取物。没想到眼前这厮竟然毅力惊人,熬得住自己手段毒辣的酷刑拷问和淫辱凌虐,因此斐迪南正在烦恼到手的鸭子飞了。不料总理竟然出人意表地主动帮他申请了党卫队军人们梦寐以求的荣誉,马上让斐迪南兴奋不已,立刻向吉斯林表达谢意。
吉斯林以总理威严的姿势挥了下手,表示这只是件举手之劳的小事之後说道:「对了,希姆莱还要我特别提醒你,在不久的将来,门格勒博士就会从柏林启程来到这里,协助你一起达成总部交付的任务。我虽然是总理,但是绝不过问贵国的施政,因此并不清楚门格勒博士的任务性质和内容。但是希姆莱说过,绝对不会让这个胆敢跟第三帝国作对,同时也是挪威新政府敌人手软。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在回到奥斯陆之前,亲自参与一回刑讯工作,同时希望藉机教训一下这个无耻之徒的下半身,算是替我女儿出气。一切就拜托了。」
完全被收买的斐迪南涎脸,立刻命令手下把莫崑从椅子上松开镣铐之後拉起来,让他俯身靠在有一般人腰部高度的刑凳上,手脚结实地捆绑在凳子四脚。既然总理特别要求了对囚犯的性器官用刑,斐迪南吩咐士官长汉斯取来专门折磨男人睾丸的刑具。汉斯从囚犯的背後把两根平行的铁棍套在阴囊上下两侧,然後锁紧螺栓,让铁棍死命夹住子孙袋,两粒硕大的睾丸被挤压得几乎变形、彻底暴露在外。
准备就绪之後,斐迪南从墙上挂满了的各式刑具之中,挑了一支硬木质地的桨形板子。斐迪南在手掌上试用力拍了几下,确认效果之後,恭敬地把硬木拍板递给吉斯林。总理脱下剪裁合身的西装上衣,卷起衬衫袖口,开始朝囚犯突出的睾丸重重拍打。不用说,男人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遭到如此残酷的打击,地牢里面马上充斥莫崑痛彻心扉的哀号。
插图6-1
残暴的拷打又持续了好一阵子,莫崑不但肉体惨遭酷刑折磨,心理更是大受打击。原本以为自己是保卫国家机密与王室成员安全的民族英雄,没有料到竟然只是高层手下博弈的一只棋子。自己拼命保护的对象,最後竟然将他出卖。只是事以至此,就算他向纳粹如实招供,对方也一定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认定他只是想诬陷纳粹的盟友。几经盘算,莫崑认为还不如守口如瓶、绝不招供,起码能维持自己和挪威军人的名誉。
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被凌虐了多久,莫崑终於昏厥过去。被冷水泼换醒之後,吉斯林举起斐迪南换上的马鞭,继续抽打莫崑的阴囊,在一旁的斐迪南也没闲着,先是在莫崑的肛门里塞入粗大的铁钩,然後选了几根粗糙的竹签,一根一根地插入莫崑的尿道,直到莫崑两眼一黑为止。莫崑的性器官在惨遭诸如钢针、老虎钳、烙铁、各式皮鞭和众多其他刑具的轮番肆虐之後,也不知道反覆晕厥、苏醒过多少次。最後吉斯林总算是满意地离开刑房了,但是莫崑面对的还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残酷刑求。
经过了几个星期,德军不但占领挪威全境,而且也牢牢掌握了制造重水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