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南咂了下嘴,转动恐怖梨留在莫崑肛门之外的一小截把手。也是由金属所做成的柄,透过机关把恐怖梨像是开花般地逐渐张大,冰冷的叶片把挪威军官的菊肠撑得饱满不已,几乎都要变形了。遭受如此惨绝人寰刑具的严厉拷问,莫崑不绝地发出凄厉惨叫声,直到喉咙都哑了,不停挣扎的躯壳牵动着下体,也被木马背脊上的利刃折磨地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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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讯领域里见多识广的斐迪南,还特别从亚洲引进不少传统的刑具,让莫崑吃足苦头,像是大腿饱经夹棍撕心裂肺的折磨,然後又嚐到坐老虎凳痛不欲生的滋味,最新的花样则是骑上呈倒V形状的木马。莫崑的双手高举过头之後,只有大拇指被铐住吊了起来,全身重量只靠着两个手指勉强支持,然後大大张开两腿,骑上焊接了锋利刀背的木马。疲惫已极的莫崑只有尽力踮着脚尖,不要让敏感阳具、阴囊、屁眼和大腿内侧被尖锐的马背割伤。斐迪南又再指挥手下在莫崑的两脚挂上沉重的沙袋,让挪威硬汉更为难受。被木马的刀背折磨得受不了或是大拇指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莫崑就勉强撑起身体,可是在刑房里惨遭凌虐多时的莫崑,根本支持没几分钟,就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只好又骑回木马令人难熬的背脊。
虽然知道纳粹手里是会带来剧烈痛楚和重大伤害的恐怖刑具,但是莫崑知道就算自己露出底牌,一来德国人不会相信,二来根本也是死路一条,自己唯一的选择只有咬紧牙关,勉强熬过去。斐迪南眼见倔强的俘虏还是不肯合作,先是冷笑一声,然後走到骑在木马上的男囚背後,命令汉斯协助掰开莫崑的臀心,直到菊花完全暴露出来。
莫崑的肠壁
斐迪南一面继续威胁利诱着俘虏,一面把恐怖梨反覆收起、张开,尽到最大的刑求效果。令人惨不忍睹的审讯过了许久,握着把柄的斐迪南自言自语地说道﹕「梨子好像回到室温,效果可能变差了...... 」党卫队恶魔把头转向得力的助手汉斯,吩咐道﹕「喂,去把喷灯给我拿过来﹗」熟门熟路的士官长早就把道具准备妥当,递给上司。斐迪南打开开关,高温的火焰立刻激射而出。斐迪南将焰口对准恐怖梨的金属把手,让整具梨子的温度急速昇高。
斐迪南把恐怖梨顶在莫崑的肛门的那一刹那,莫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表面结了一层厚霜的冰冷刑具紧紧挨着原本温热皱褶,让莫崑的菊门反射性地剧烈收缩起来。斐迪南加大力气,把恐怖梨慢慢往前推进。比一般人握拳还要粗大得多的梨子头,缓缓地戮进挪威硬汉全身最为柔嫩的部位,令囚犯痛苦不已。尤其是刑具本身温度非常低,一旦侵入到体内,不禁让莫崑全身开始颤抖抽搐。
不仅如此,斐迪南还命令党卫队员们用九尾鞭抽打骑在木马上的囚犯,尤其是犯人肌肉发达的胸脯、背部和翘臀。莫崑结实的身体,到了此时简直是体无完肤。鞭打了许久,斐迪南才举手暂停用刑。党卫队少校站在木马前面,一把拉起原本低垂着头的莫崑头发问道﹕「不好受吧﹖早跟你说过不要再倔强下去。来,把胶卷乖乖交出来不就没事了﹖」挪威军官仍旧拒绝妥协。斐迪南冷笑说﹕「那我们就继续来硬的。」党卫队少校转头对汉斯吩咐﹕「你去把放在冷冻库里面的梨子给我拿出来。」在汉斯去准备下一轮逼供之时,纳粹魔头吩咐官兵把莫崑像狗一般地在他的脖子系上项圈,再用铁链拴住後往前拉紧,锁在嵌入水泥地里的铁环,让囚犯整个上身前倾、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骑在木马上莫崑,双腿被德军官兵们一人一边拉得更开,用脚镣铐住足踝,也用铁链拴在地上的铁环。遭到彻底分开的大腿和向前倾斜的身躯,使得莫崑的菊门一览无遗。
党卫队少校从汉斯的手里接过金属材质、呈长形梨状的刑具,在莫崑的眼前一边把玩,一边说道﹕「这个玩意儿你没见过吧﹖它是大名鼎鼎的恐怖梨,别称痛苦梨。本身庞大的块头加上我们已经将它冰冻多时,一旦插入你的屁眼,绝对是难以忍受。但是恐怖梨真正厉害的地方不止在这里。我只要转动另一端的把手,梨子的锐利的金属片就会逐渐张开,直到把你的直肠撑到极限,连你的菊花可能都要名符其实地盛开了,届时你才会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但是已经太迟了。我劝你赶紧跟我们合作,以免後悔。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恐怖梨终於几乎全部硬生生地闯进莫崑的後庭窄径。即使是用刑经验丰富的党卫队少校,也轻声呼了一口气之後,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斐迪南看着全身裸体不住颤动痉挛的俘虏,说道﹕「怎麽样,不好受吧﹖可是都还不算开始用刑哩。你还是老实招供,何必多吃苦头呢。」从莫崑齿缝间传出来的唯一回答,只是痛苦呻吟。
先命令士官长汉斯用肥屌在他刚受过烙刑的胸部进行乳交,在汉斯好不容易射精以後,接着对莫崑的屁眼施以拳交。趴跪在地上、比最下贱的性奴还不如的挪威军官在汉斯粗壮的前臂通过菊门、侵犯柔软的肠道之时,禁不住出声哀号。斐迪南倒是好整以暇地在旁欣赏一幕又一幕上演的SM春宫秀,不时还揉搓胯间勃起大半的庞然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