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充血肿胀不堪。一等到部属送上药剂,斐迪南立刻把锐利的针头刺入激凸坚挺的奶粒。随着液体源源不断从针筒通过乳珠进入莫崑的体内,挪威军官嘴里缓缓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皮也逐渐张开。
为了确定俘虏已经完全清醒,汉斯手里拿着一瓶从附近农家搜刮而来的私酿伏特加酒,含山一口之後再喷到莫崑四处都是伤口的胸腹上。刚恢复意识的挪威军官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剧痛,禁不住闷声哼唧。
斐迪南揪住莫崑的头发,迫使兀自垂首喘气的俘虏把脸庞抬高,阴险地笑道﹕「说实在的,咱们的审问才刚开始呢,厉害的还在後头,你怎麽就睡着了。所以只好再给你洗个冷水澡,再招待你一点美酒。当然了,如果你肯说出秘密文件的下落,我们马上可以化敌为友,让你离开刑房,到军营里休息,我们也会为你疗伤,再送上丰盛的餐点。」纳粹少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把酒精浓度将近百分之六十的伏特加缓缓滴洒在莫崑的浑身裸体上,令挪威军官疼痛难熬的身躯禁不住一阵阵地痉挛悸动起来。斐迪南好整以暇地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是冥顽不灵的话,那就被怪咱们不客气了。」
莫崑颤抖着嘴唇,好像要说些什麽。斐迪南把耳朵凑过去,终於听到被俘的挪威军官说﹕「王..... 王八蛋﹗你们纳粹全都会不得好死!」斐迪南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使劲掴了莫崑两个耳光。莫崑唯一的反应只是不屑地吐了一口含着血的口水到地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