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後,也只有无奈地任人宰割。紧接着士兵提来一桶标准尺寸、通常用来储存汽油的容器,之後把盛装的液体藉由漏斗大量地灌进莫崑的胃里。一吃进嘴巴,莫崑就知道这些混帐们用的是肥皂水,一定是要将他催吐。莫崑不停挣扎,但是几个纳粹官兵死命扯住他的头发,又用粗壮的胳膊勒紧他的颈项,让他只能勉强呛出几口冒着泡沫的液体。不多时,大半的液体都被强行灌入莫崑的肠胃里,肚子也逐渐膨胀起来,最後几乎要被撑破,让他难受极了。
斐迪南眼看差不多了,略微烦躁地说﹕「行了,赶紧给他催吐。」党卫队员们把莫崑口中的漏斗移开,然後把人拉了起来。莫崑才刚站稳,浓郁的肥皂味就从他的口鼻不停窜出,令他恶心不已,五脏里头更是如同翻江倒海。莫崑只来得及把嘴里残留的肥皂水吐了两口,腹部就冷不防地遭到士兵的拳头重击。莫崑痛得不禁弯下腰来,紧接着把肠胃里的液体不停呕吐出来。两个党卫军士兵们左右紧抓莫崑的双臂,强迫他挺直腰板,让其他的成员继续对他的腹部饱以铁拳。莫崑吐得更厉害了,但是除了由肥皂水和胃酸混合而成、散发异味的液体之外,并没有胶卷的踪影。
插图1-1
在主持审讯的少校指挥下,赤身裸体的莫崑被倒吊起来,官兵们用橡胶材质的警棍猛烈殴打他像是洗衣板似的腹肌。在如雨点般不停的警棍痛击之下,莫崑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但是纳粹份子们仍旧找不着他们想要的东西。
斐迪南皱着眉头,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麽重要的密件,这小子应该随身携带才是。所以胶卷一定还在他身上......」斐迪南微微皱眉,吩咐士官长汉斯﹕「没办法,说不定东西已经通过胃部。看来只有给这个混球通通肠子,看能不能发现胶卷。」汉斯像是野狼般地吠叫,吩咐手下拿几桶冷水将莫崑沾满全身的秽物冲洗之後,把他从倒吊的姿势放了下来。
赤裸裸的莫崑接着被喝令四肢着地、像牲畜一般毫无尊严地趴跪在地上。莫崑知道纳粹份子们打的主意,但是也明白他即使否认吞下胶卷,这群恶棍也不可能就此作罢。士官长用穿着长筒军靴的脚使劲踩着莫崑的头颈,让被俘的挪威军官脸颊紧贴在冰冷的水泥表面,这个屈辱的姿势同时迫使他的屁股撅起,菊门微微翕张。士兵们取来了全套浣肠器具和一罐体积庞大、盛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汉斯从手下接过橡皮质料的水管,身手俐落地将拇指粗细的管子撞开莫崑紧缩的屁眼,而後使劲插进囚犯的体内,直到硬梆梆的橡皮管长驱直入男人最为私密的部位好几寸。莫崑虽然心理有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在确认水管不会从囚犯的直肠掉出来以後,汉斯打开了另一端连接玻璃瓶的开关,冰冷的液体立刻来势汹汹地灌入莫崑
的体内。
在大量冰冷的液体冲击之下,莫崑的肠道立刻蠕动起来,而且有着火烧般地感觉,不知道纳粹们用的是什麽样厉害的药水。莫崑快速鼓胀的下腹开始痉挛,随即胸腹和大腿的肌肉也连带着开始抽搐,但是滔滔不绝的液体仍旧毫无间歇地涌进莫崑的肉体,在他的胃肠里到处奔流四窜。腹痛如绞的莫崑,额头涌现大量的冷汗,嘴里也禁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叫声。
大型玻璃罐里的药水终於悉数注入裸体男囚的体内。斐迪南向汉斯微微颔首,士官长立刻拔掉橡皮管。肛门巨大的压力一解除,混杂着药水的秽物马上就像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地激射出来,而且一面发着令莫崑难堪无比的刺耳声响。过了半晌,排泄的速度终於缓和下来,到了最後,被折腾许久的挪威年轻军官再也支持不住,两腿和臀肉出现颤抖的现象。
党卫队的士兵从集中营拉来两个穿着囚衣的战俘,命令他们跪在地上,仔细检视莫崑的排泄物。可想而知,结果还是白费力气。
斐迪南咬了下嘴唇,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真的不在他的身上......这个混球不晓得把胶卷藏那里去了。看来还是得靠严刑逼供才行。」斐迪南拍了下掌,吩咐官兵们拿几桶冷水将莫崑沾满全身的秽物冲洗之後,让他双手高举过头。双手铐在从天花板坠下的铁链。全身一丝不挂的莫崑只能勉强踮着脚尖站立。
斐迪南在挂满各式鞭子的墙上稍微浏览之後,选了根骑马时用的短鞭。除了拥有细长柔韧的主体之外,这根鞭子的特色是最前端还缝上长舌状的扁平牛皮。
斐迪南一边使唤手下准备针药,一边伸出马鞭,用鞭舌撑起莫崑的下巴,迫使成了俘虏的挪威军官高高仰着头,听着纳粹党卫队的少校用威吓的语气说道﹕「你最好赶快把胶卷交出来,免得多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莫崑深吸了一口气後,严词拒绝。斐迪南嘴角泛着阴险的微笑,把马鞭往囚犯结实的胸脯移动,最後停在左侧乳头下方。纳粹少校用鞭舌把淡棕色、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缓缓拱起,等到乳尖已经被提昇到极限,鞭舌也开始扭曲之後,斐迪南忽然让鞭舌快速扬升,然後重重落下。皮制的鞭舌拍打到莫崑乳尖的刹那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乳头也跟着猛烈弹跳,莫崑不禁闷哼一声。
斐迪南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