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朋友的久候啦~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喔!主角也准备进入新的阶段了~
第三十九链 冤家
我心情郁郁寡欢被押回舍房,管理员不待我张口说话,马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完全插入我的口中,我饥渴交迫、下体又极度疼痛,只能闭眼昏睡试图忘却这些苦楚,傍晚时分管理员又把我从舍房押出去跟大家一起出Cao,我狼狈不堪的在部队後方跑着三千公尺,伏地挺身时因为双手反梏无法照做,只好站在一旁观看,但是众人却对我投以嘲笑或轻蔑眼光,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裤子的,在戒护主管蔡Sir的要求下,我这几天都是穿着内衣却暴露着贞Cao裤生活,室友们知道我的惨况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其他舍房的人看到我穿着金属贞Cao裤大剌剌的站在外面跟着出Cao,就难免露出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却又不敢多问,唯恐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
我放弃了上诉,不断给自己心理建设,试着自我安慰:「上诉也未必好,二审不就还比一审判的重。」「至少发监执行後,这些变态的道具、刑具就可以拿下来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忠看我神色有异,偷偷问我发生什麽事,但我嘴巴被塞、口不能言,支吾其词说了半天,口水都流的满身他还是听不明白,於是他拿一枝笔要我写出来,但双手铐在背後写起字来也是歪歪扭扭,他看了好久仍不知道我写了什麽,就这样搞了好久,他终於放弃了跟我沟通的念头,随即被召唤到後面去服侍老王。
第二天早上我与阿忠分别被提了出去,我心里纳闷是谁来找我呢?进入接见室後我不禁喜出望外,原来是妈妈来看我了。她看到我被钉上两副脚镣又被双手反梏,紧紧的抱住我满是心疼的说:「阿凯~原谅妈妈这麽久没来看你!前阵子我的身体很不好,加上要加班帮你筹钱打官司,希望你体谅妈妈!上次出庭时为了拦住林永祺妈妈害她跌倒了,本来她还想告我,还好你的辩护律师人很好,一直帮我跟林妈妈说情,最後她才愿意和解,收了我几万元当作赔偿。下次你见到辩护律师时顺便帮我道谢喔~」
我手臂反铐无法拥抱母亲,只能让妈妈紧抱着我,但是听到公设辩护律师如此大言不惭,却只字不提要我放弃上诉的事,我不禁十分愤怒,尤其是他还藉机讹诈了母亲几万元的血汗钱,更是令我非常不齿。但是我又不能说出来让母亲烦心,只好像是哑巴吃黄连般泪往肚里吞了。
一离开接见室,马上就被管理员塞回深喉咙口塞,不让我有片刻说话喘息时间,我托着脚镣暴露着贞Cao裤回到舍房继续思过。傍晚出Cao时看到阿忠满脸痛苦,却无法与他说话,直到晚上洗澡时看到他贞Cao裤的後盾又被再度锁上,我才知道他今天被带到了医务室,想必是李医师评估他的肛门直肠撕裂伤已经痊癒,於是把肛门插棒又捅进他的菊花里面固定锁上,继续执行封肛的惩处。
晚上睡觉时我把头轻抚阿忠的脸颊,用膝盖碰一下他的屁股表示关心,想问问他状况如何?没想到阿忠竟然潸然泪下,悄悄的说他现在痛不欲生,因为李医师在他肛门伤口复原後给他擦的药膏,让他原本被肛门棒凌虐到松脱的屁眼再度恢复紧致狭窄,等到今天被肛门串珠棒锁上後,这种反覆抽插的痛苦就彷佛是被人重新开苞一样的感受,他哭诉为什麽看守所要这样折磨他,他宁可肛门松弛或每天被老王cao,也不愿周而复始的体验被初次开苞的痛苦。
我口舌被塞无法亲吻他,手被反铐也不能拥抱他,只能不断用头磨蹭他的脸颊安抚他的情绪,要他看看我的惨况一样同病相怜,他才情绪稍微平复,轻吻了我的脸,这时我们也都累了,就这麽狼狈的睡着了。
由於後门被锁住,阿忠跟我一样只有早上能够排便,当我看他大号之後肛门被小周用力插入串珠棒咬牙痛苦的表情,也同样的感同身受,小周锁上了他的後盾,接着打开了我的後庭取出肛门棒让我排泄,我感觉到括约肌似乎也有点受伤出血了,但我却不敢声张,看到阿忠的前车之监,我想还是忍到肛门插棒被取下结束惩处後再治疗吧!免得又要重新忍受一次被破处开苞的痛苦。
转眼之间8/15毒品案的宣判日就要到了,我意兴阑珊不想要这样锒铛狼狈的出庭听判,於是选择不出庭聆判。几天後公设辩护人果然来找我了,他对於我当天没有出庭颇为讶异,问我是否知悉判决结果?并询问我的上诉意愿?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判决也不想上诉了,他於是拿出判决书以及放弃上诉声明书要帮我画押按捺指纹。
他好奇的问:「你真的要为了母亲放弃上诉?你的毒品案二审判决24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10年,除了一审的欺瞒或引诱他人施用毒品罪之外,二审法官还认定你意图贩卖而持有第二级毒品,所以加重一审的刑度变成24年,并科罚金300万元,至於卢伟正则维持一审原判12年,但是多了并科罚金100万,只有潘义雄一样判两年但给了缓刑3年,算是较好的结果。」
我心里气苦,心想即使又多了6年的刑期,也不忍母亲卷入这场官司无端受累,只能咬牙点头同意;我随即拉高声调,严厉质疑这位律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