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还是让他们阖上眼後,很快就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阿远让他们进浴室冲洗。两个月没有使用过卫浴设备,小允跟小佑开心极了,足足花了快三十分钟「享受」洗澡的快乐。
当香喷喷的肥皂及洗发精抹在身上,再用热水冲过白皙柔嫩的皮肤及黑亮发丝,两个孩子几乎要感动到流下眼泪,只觉得全身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
梳洗完毕,两人穿回来时的衣物。几乎要习惯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生活,感觉有点新奇的穿上单薄衣物,跟着阿远走到岸边准备搭船。
「这次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军营有纪律,不能常常随便来去,你们待这麽久应该也懂吧?」
小允跟小佑乖巧的点点头,不舍的看着几位一起来送他们搭船的哥哥。
「来吧,小佑。该走罗!」
一直到了不得不走的最後一刻,小允才慢吞吞的上了船板,却看到小佑紧抓着岸边栏杆没有动作。
「不要…小佑不要走!小佑要待在这里当哥哥们的贱奴。永远被哥哥们操…」
小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耍赖着。然後把刚穿上的背心短裤又全部脱光光,跪在地上舔哥哥们的军靴。
「别孩子气了…就算回去了,放假的时候还是能服侍大哥哥们。来,小佑乖,来学长这里。」
「不行…小佑不能等这麽久,小佑的穴穴每天都想被插,身体每天都想被粗暴的玩。休息一天会受不了的!」
经过一番拉扯,小允终究放弃了。一来他自己深深理解小佑的感受,若不是挂念家里,自己何尝不想留下,甚至一瞬间也几乎要跳下船,学着小佑脱得光溜溜的张开双腿求哥哥干。
生在豪门的小佑从小就不需要担心别人,无忧无虑的随自己意思生活长大,才让他现在敢大胆的不顾一切,死活要留下来。
而一副无所谓的哥哥们,只是对小佑吩咐,如果要留下来的话,就违反当初说好两个月的约定。现在少了小允,服侍的日子只会比以前更辛苦,而且至少要待一年才会放你回去。小佑立刻兴奋的答应了。
「那…小佑,学长回去了。会再来看你的…其实真得好羡慕你呢…」
既然已经决定了,小允也不隐藏自己对小佑的忌妒,蹲在地上摸摸小佑的头要他保重。
「嗯!学长有空要再回来哦。」
小佑露出了笑容。
「当然。」
开学後,小允又回到了繁忙紧凑的模范好学生的身分,日夜忙碌着。晚上寂寞时,也常常懊悔当时怎麽不留在岛上。他虽然挂念小佑,但是知道即使打电话去也不可能说上话。身为低贱的性奴,连洗澡、穿衣服或用双腿走路的权利都不配拥有,更何况讲电话。
小允为了排解寂寞,拜托阿远替他想办法。阿远也知道以小允淫乱的本性,如果没被人狠狠的干小穴,肯定是忍不住的。就介绍他去一家信得过的地下俱乐部当表演用的性奴隶。
每到假日晚上,小允到了那地方,就会在一个大型的讲厅被公开性虐待。他出场时会带着眼罩,虽然还是看得到将近千名的观众,却能不被认出长相。
由於他恳求老板,排给他各种最下贱、最难受的调教项目。甚至原本排程,每个奴隶最多只能上场一小时後就支撑不住得换人,小允也全部揽下来。
由於他年纪幼小、身材稚嫩纤细,脸蛋虽然被遮住一半却看得出来是名可爱的小男生,很快就成了票价超高的表演者,老板也乐得让他不断被尽情蹂躏。! Q+ W: M$ i8 V; J, x2 Z% M6 E: W: M8 M7 Z
表演的时候,小允会先被十几名壮硕的黑人在台上轮暴,小穴被干到血肉模糊,再把双腿张得开开的,投影在清晰的大萤幕上让观众欣赏。
而把性慾强烈的壮汉都服侍满意後,会有四五名调教师对他进行各种性虐待,每次都整得他死去活来。身体最私密处、或是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敏感带都被施予强烈刺激或责打,稚气嗓音发出的哀求哭叫让观众血脉喷张。
调教完毕後就是「观众点播」,小允可以随意点观众进行客人想要看的表演。这算是很危险的项目,因为时常会出现不知轻重的命令。也因此其他奴隶在表演这段时,几乎都只接受一次点播,而且常常都会拒绝要求或是不慎受伤。
但是小允来了以後,从来都不拒绝,甚至会尽量接受更多观众的变态命令。像是双乳被好几根烧烫的银针贯穿,小肉*棒勃起後再被刺穿龟头。还有被灌下强烈春药、全身肌肤包括小穴内壁被涂满香甜的蜂蜜、被塞入满是蚂蚁的玻璃箱内只露出头部,勃起的小肉*棒被綑住不准射精。那种全身性慾被挑逗到极致,浪穴内只有被几千只蚂蚁啃蚀却连根按摩棒都得不到的空虚,让小允几乎要发疯。# e3 I0 g# v8 z/ Z9 ]" h
表演结束後,小允会在台上被当众清洗,因为性奴是没有隐私的。最後再穿上极度暴露的装束,向大家下台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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