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周到体贴,嘘寒问暖,一切都无可挑剔, 这更加令欧阳克在自己绝望的单恋中愈陷愈深。虽然在梦里他总是如守贞的处子般拼死挣扎,可在内心深处,不管他如何逃避,如何羞愧於自己的邪念,都无法遏制 那份禁忌的快感。每晚临睡前,他都会在脑中温习对方在前一晚的梦境中是如何粗暴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如何用胯下阳物一遍遍狠干自己的小穴,然後在无 限自责中期待,今晚男人会如何变本加厉地肏弄自己。
他从不知自己是如此淫荡之人,不知羞耻地渴求自己的叔父来破自己的童男之身,幻想他胯下那根肉棒是什麽滋味,若是插进自己小穴里,会不会让自己欲仙欲死。他不知道自己是天性如此,还是苦恋欧阳锋不得而在心底迸发的异态。
他 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渎,将自己的手假想成叔父的手,爱抚浑身的肌肤和性器,令自己因快感而轻颤,两颗粉色的乳尖在手指的捻弄下发硬挺立,口中叫 着叔叔到达高潮。他甚至曾试图探索自己後方那个隐秘的小穴,有好几次指尖已触到穴口,终究因为太过羞耻而作罢。
夜晚的睡眠不足与精气耗损明显地影响了他白日练功的进展,连原本已经练熟的招式也失了自信的神采,气势上大打折扣。
欧阳锋想要斥责他,却又不知从何责起,侄儿的黑眼圈和无精打采的模样,更是令他心疼又无奈。从来都宠爱有加的侄儿无缘无故对自己关上了心扉,自己却无从得知他的少年心事,名震天下的老江湖第一次遇到了难题。
不知不觉叔侄俩人分房而睡已三月有余,这天晚上,欧阳锋配完蛇药回屋,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觉得索然无味。双足仿佛不受他的控制,欧阳锋转眼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侄儿独居的小院里。他对自己说道,虽然克儿已经睡下,离他近些也是好的。这样想着,他朝房门又走近了一步。
出乎他意料的是,欧阳克此时似乎并未入睡。欧阳锋内功深湛,听力自然极为敏锐,站在屋外便听见房内侄儿急促的呼吸和低哑含糊的说话声,有时声音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呻吟,莫名地令欧阳锋心中一荡。
他试了试窗户,有一扇居然并未关严。他轻轻推开,纵身跃入屋内,丝毫没有惊动床上躺着的人。他心中自嘲道,堂堂白驼山主,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做出这番形同贼子的行径来,简直像是受了谁的蛊惑一般。
屋内没有掌灯,只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映入的微弱月光。欧阳锋将自己隐藏在床边的一片阴影中,而他的克儿此时此刻仰面躺在床上,那模样令他浑身剧震,如同被点了周身要穴般动弹不得。
只见欧阳克的白色亵裤褪至脚踝,毫无遮掩地赤裸着下身,被自己右手揉搓的性器挺得笔直。上衣掀起,另一只手爱抚着正急促起伏的胸膛。口中还低声呢喃着,“叔叔,摸我这里……”
俊美的少年衣衫不整地一边自渎一边渴求自己,这副香艳至极的画面令欧阳锋猝不及防。
他一贯痴迷武学,於女色上看得甚淡。年少时曾与大嫂稀里糊涂地有过几日鱼水之欢,後来便有了欧阳克。他俩名为叔侄,实则父子。这个秘密仅有他与大嫂二人知晓,欧阳克父子全然不知。
此时亲眼看见亲生爱儿对自己心怀欲念、渴望与自己欢爱的淫靡模样,本该勃然大怒,可常年对房事满不在乎的欧阳锋却迅速地硬了。
从小由我宠着的宝贝,长大了在床上自然也应当由我来疼爱。欧阳锋对自己说。
而眼下欧阳克已经快要高潮,只是还差着一点什麽。他一只手伸到後方,按揉小穴的穴口,急喘着道,“叔叔,我里面好痒,求你……”
“求我什麽?”欧阳锋再也忍不住,从黑暗中轻步迈出,在欧阳克耳旁低声问道。
欧阳克这辈子还没受到过这麽大的惊吓,脑中一片空白,浑身一颤,射了出来。他慌忙扯过方才踢到一旁的薄毯,胡乱盖在自己身上,“叔叔,你,你……”
心中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暴露在他最不想告知的人面前,欧阳克恨不得直接晕过去,逃开如此难堪的境地。叔父看到自己竟然在背地里对他怀有如此下流不堪的念头,一定怒不可遏,将他当场驱逐下山也有可能,若是与叔父生生分开,还不如今日死在他的掌下。
想到这里,欧阳克坐起身,在被窝内蜷缩成一团,哽咽道,“叔叔,你杀了我吧。”
欧阳锋靠着床沿坐下,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乖孩子,说什麽傻话。叔叔怎麽舍得?”
欧阳锋越是和颜悦色,欧阳克越是感到害怕绝望,伏在欧阳锋怀中大哭,“叔叔,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欧阳锋抚摸着他的後背,安慰道,“别哭,叔叔疼你还来不及。”
欧阳克哭得大声,完全没有听清欧阳锋在说什麽,自顾自地呜咽道,“叔叔,我以後再也不了,求你别赶我走。我会听话,什麽都听你的。”
欧阳锋抱着他温言款款,却怎麽哄都哄不好。他拉了欧阳克的手覆在自己下身,“克儿,什麽都听叔叔的?”
欧阳克摸到叔父阳具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