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为色损友的事外,他性格还是很磊落光明的,从不会背后说人闲话,否则我也不会将他当父亲的影子来追随。相较而言,我比他更八卦些,经常注意些风言风语并从心底里打小算盘。
长相英俊的男孩多的是,小眉小眼斤斤计较的人我何必跟他做朋友?要算心计我比谁都厉害,无须找人来互补。男人嘛,就是应该象父亲那样光明磊落,胸襟广阔,这才称得上男人!
“祥叔没有孩子。”小川还是很小心地说。他知道我最恨男人八卦如村妇,所以随时看我的脸色行事。怎么搞的,以前他为主我为副,现在反过来了?
我用鼓舞的眼光让他说下去。祥叔祥婶近过四十但膝下仍无所出举镇皆知,这又与修祠堂何干?
“他们跑了很多大医院都没办法,所以决定重新祠堂,希望祖先有灵保佑添丁得子。”
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难以置信,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人类自千万年来都与自然角力,偶然取胜时信心满涨,高呼“人定胜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失败时就只好寄情于虚幻的怪力乱神,逃避现实的难堪与恐惧或寻求心灵慰籍,这就是迷信的起源。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理解的观点,当时的我思想可没这么复杂。
“还有什么事吗?”我下逐客令。我还得继续苦苦思索如何去争气呢!
小川有点不愿意地站起来,揪了揪坐皱的运动裤。
眼见雪白运动裤坐得皱巴巴的,我不禁伸手为他拉扯平整。锦纶这种纤维就是麻烦,织出来的衣物光滑紧密,还有明快的丝光,漂亮好看,但却如纯棉般不耐皱,又易磨损断裂,母亲上过几次当后再也不买这种中看不中用布料做的衣服了。但奇怪的是运动员都经常穿这种质料的运动服装,尤其是一些运动量大的运动员,例如足球员或田径跑手,可能种面料适合散热吧,这方面我没研究过。
小川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说:“我今天穿了内裤。”
我扬起眉毛,什么意思?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穿得好看?”他快速低声地说,有点语无伦次。
他穿不穿内裤关我何事?
“找你女朋友去看。”我语气平淡地说,他的裤子平直了,他也应该要离开了。
小川一副想走又不想走的神情。老实说,我现在可不会再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会爱上我,我也不需要他的爱,我根本还未到需要爱情填充心灵的年纪。
“到底有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说:“刚才我在运动场上看到你摸体育老师的鸡鸡,我很不高兴!”
这更与我无关。我想挣开手,但他的手力大如铁钳,我徒劳无功。如果当日真打架成功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凭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地去扑击,现在可不做这傻事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怀柔政策来摆脱他。
“我不准你再摸体育老师的鸡鸡,你喜欢摸就摸我的!”他说着,拿我的手去按他的裤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奋力想挣脱他。我刚才还想着要争气呢!怎么能转头来就不争气地去摸男人的阳物!
即使我如何螳臂挡车也无法摆脱他的牵引,结果手心结结实实地按在他白色运动短裤的裤裆上。
很坚硬和炽热的一大团,我甚至感觉到它血流博动的规律。
“叫你女朋友去摸吧!”我软弱地挣扎。说一点都没兴趣只是骗人,虽只短短几个月光景,但我已非昔日的好奇小孩童,对男人的感觉多了许多认知和向往。这么坚硬的一大团散发着的热量不断地从手心向上传播,蔓延到心里,我的体温也随之高升。
“她没摸过。”小川说。见我不再强行挣扎,他的力度也放轻了些,改成用大手板压着我的手掌轻轻的揉。
“那天跟你干过那事后,我觉得很快乐,但我又真的很怕,怕自己会喜欢上你,喜欢上男人,所以才想急急找个女朋友,以为有了女朋友就不会乱想了。”
他说的话令我反应不过来,看来我是怪错他了。
我有点发呆地问:“那你现在不担心了吗?”
“我不知道!”他苦恼地摇头说:“今天早上看到你摸体育老师的鸡鸡,我很愤怒,远远地跑开,还抓烂了两块树皮。”
他举起手让我看他的手掌,指甲上仍残留了一丝血迹和树皮的纤维。
“傻瓜!”我完全原谅了他,有点心痛地去给他扯去破碎纤维,并打算入屋去帮他涂点消炎药水。
“小轩,给我摸摸这儿好吗?”他突然拉住我要走的身子,指指我的胸部。
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番鬼大波妹,瘦削的胸膛连“红豆煎荷包蛋”都不如,他当我是什么人?
小川心急得连等我同意与否都等不及,大手就如五爪金龙般覆盖在我的胸部。
我勉力挣扎,因为他的手指竟隔着汗衣不停的逗弄着我的乳尖,酸酸痒痒的很难过。挣扎着两人就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