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所以哪怕你一辈子都会这样瘦下去,我也喜欢。
他很想和他翻云覆雨,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更进一步。他摸着熟睡的男人,心中痒痒的,渴望而急躁,却不忍心去硬上,只是单纯的摩擦,当高潮来临的时候,乔天将申屠殇搂的紧紧的,让灼热的液体在彼此间涂抹,良久都不曾分开,一辈子都不愿意放手。
申屠殇觉得胸口很闷,一晚上好像有块大石头压着自己的胸,但自己怎麽都醒不过来,好不容易早上醒过来了,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乔天一脸满足的抱着自己,嘴巴微张,冒着泡,口水都流到他脸上了!口水!
申屠殇动了动身子,没反应,乔天就像只大章鱼,把他扒的紧紧的,申屠殇甚至感觉到下体与下体的碰撞,心跳与心跳的交融。
“!”申屠殇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乔天抱在怀里,晨勃中的两只坚挺正争夺着狭小的空间,谁都不让谁,而只要申屠殇有一点动作,坚挺上就有快感传来,不过紧接着他就发现不用自己动了,意识到自己是个什麽状况的帅小夥脸色通红的被乔天的大宝贝挤的毫无退路,自己的大宝贝硬了又硬,憋的他快喘不过气。而且自己更硬,对面那只跟他作对一样也变得更硬,不行!不能再硬了!没地方了!会挤射的!
结果乔天适时的扭动了下身体,紧实的肌肉像波浪一样滑过申屠殇的前身,那紧致凹凸的触感就是申屠殇的最爱,每一寸相触的肌肤都传递过来一丝美妙到巅峰的战栗,乔天的大宝贝更是适时的从下往上挺动了一下,像一把长枪嗖的一声准确无误的狠狠击中了申屠殇跳的快吐白沫的心脏,然後晨勃的帅小夥猛的颤抖几下,十分羞恼的被人挤射了。
乔天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坚挺上的熔浆烫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申屠殇耳根全红,正埋在自己肩窝中装睡!
没错,就是装睡!你听听那紊乱的呼吸和受惊的小鹿般飞速跳动的心,分明就是在装睡!乔天动了动身子,然後发现了坚挺上的异样,猛的往下面一瞅。
申屠殇:“。。。”
乔天:“。。。”
乔天抬起头,戳了戳装睡的申屠殇,申屠殇没反应,乔天憋着笑道:“小色狼,大清早就不安生。”
申屠殇恼怒的抬头瞪他,死活不承认自己大早上色心泛滥,乔天笑嘻嘻的不停逗他,实则心里暗爽,要不是早上殇哥来这麽一下,那昨天的痕迹可就是自己的罪证,为了维护在殇哥心中的美好形象,偷情色狼什麽的绝对不能存在!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会才起来,等收拾干净吃过早膳喝过药後,乔天眼珠子一转,拉着申屠殇出了门。申屠殇直呼我要看我儿子,乔天则一针见血的道:“小孩在睡觉,凶残的奶妈还在站岗。”实则心里暗想昨天殇哥被打没跟着来,今天说什麽也得拉着他,看小孩?长大了天天抱着玩,现在那小不点抱着怕压坏了带出来怕着凉了,实在是麻烦。两个人一起使坏才开心,一个人玩最无趣!
申屠殇於是闷闷不乐的出了门,两人路过将军府,远远就听见那条街道人声鼎沸,申屠殇好奇的想过去看看,却被乔天拉着跑了。
“什麽情况?”申屠殇一边好奇回头望一边问道。
“昨天啸虎下昭告,洛城宵禁。晚上被烨貊的人都撕了。”
“那那些人还闹什麽?”
乔天坏坏一笑:“然後昨晚上我又让归元门的人把昭告挨家挨户的贴过去了。”
挨家挨户。。。申屠殇满头黑线的看着乔天一副阴谋得逞的坏笑样,不由的替那些一晚上忙着贴昭告的人感到悲哀。
“你师父的人可靠吗?”
“当然不可靠,所以这种事情他们再适合不过了。而且我师父从来不管归元门的事,要不然这麽久我这个掌门令牌早就没用了。”
没多久来到军营门口,门口的广场上蹲了几只座狼,正威风凛凛的四处观望,乔天往远处的街道瞅去,果然看见不少百姓探头探脑,但就是不敢过来,不由好笑。
对於人来说,一个战士再凶狠霸道,也远远不及一只嗜血野兽来的有威慑力,更何况座狼那比马匹还高的体型,放眼中州根本没几个人见过,所以亲眼看见座狼的凶悍,那些普通百姓哪里有胆量来找麻烦。
两人入了营地,里面一切如常,昨天好多人见过乔天,此时主动打招呼,只是那些人脸上大部分有着些许同情赞赏的味道,还有不少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诚恳的道:“兄弟这些年受苦了,回来就好。”
乔天和申屠殇一头雾水的对视,一路走一路有人搭讪,直到走近申屠殇的营帐,遇见乔翼一行人,才终於明白发生了什麽。
“头儿,你瞒的我们好苦啊。”几个人簇拥着申屠殇进到帐篷里,还没坐下乔翼就大声埋怨道。
“瞒你们什麽?说仔细点。”
乔翼搂着乔天,无视申屠殇带刺的注视,悠悠道:“王室未雨绸缪,十几年前派出一批钉子,其中有一个小男孩与另一个小男孩是至交好友,为了啸虎,两个小男孩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