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回到家里时,由于罗军离开的缘故,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当然要找个发泄口,那个发泄口当然就是李秉志。走上二楼关着他的房间,把负责看守他的何磊打发出去买早菜后,我坐在那个木乃伊的身边,揭下他的头罩,要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将近60个小时了,其间水米未进,这种慢性的折磨虽然不太痛苦,但会严重地消耗他的身体,现在的他精神萎靡,连嘴唇都因为缺水而干裂了。感觉到自己头上的头套被人揭下,他微微张开眼睛,见到是我后,他努力地集中了一下精神,对我说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还没想好。”我说的可是实话,既不能放了他,也不想收他做奴隶,难道真的得杀了他? “你还是快点想好吧。”他无力地转了转头,没有生气地说。 “为什么?” “如果你再拖着,不等你决定,我就死了。”他说得很是绝望。 “你怕死吗?” “怕,当然怕。可是我现在比死还难受,死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解脱。”他眼睛盲目地看着天花板说道。 “那你想死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说这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头像上仰起,眼睛痛苦地紧闭着。 “那抱歉了,在我决定好怎么处置你之前,你只能这样了。”我向他摊摊手。 “你会放了我吗?”他睁开眼睛问道。 “放了你?那不是给我自己找事儿吗?别想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近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然后松开手,让他像破棉絮一样倒下去,“我现在就是要你尝一尝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说呢?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想怎么对我?” “唉……”他长叹一口气。 “你有忏悔你的罪过吗?” “如果我忏悔的话,你会放过我吗?”他没直接答我的问题。 “不会,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他听了后陷入了沉默。 “那你再想一想好了,我会再来问你的。”说完我就又给他戴上了头套,把他留在房间里就走了。我不必担心他逃脱,因为前几天他精力充沛的时候都跑不掉,现在他精疲力尽了,就更不可能跑得掉了。 走进王枫和王松所在的房间,王枫正坐在床上在给王松挠痒痒,而挠的部位正是男人最特殊的部位。 “呵呵,你们这可是乱伦!”我故意大声说道。 “不是,是我哥他那里很痒,我帮他挠挠。”王枫急忙解释道。 “对,真的是我那里很痒。”王松也解释道,他还是木乃伊姿势,生活不能自理。 “那么,你现在还痒吗??”我把王枫挤开,坐在王松身边道。 “好多了。”王松的脸有点红。 “王枫,你下去把我房间整理一下。”我转头对王枫道,打发他出去之后,我转回来,坏坏地说:“好多了就是还没全好,所以我再帮你挠一挠吧。”说完我就把手放在王松裤裆那里,开始全面进攻。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王松急忙说道,但是仅凭言语是阻止不了我的。 “呵呵,我们之间还用害羞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坏笑着说。 “好了,好了,我不痒了,停下吧。”他的JJ已经被我磨蹭地微微抬头了。 “可是
远地问道。 “可以了。”我走进去,把他连人带椅子拖到床尾,然后把一个小靠枕塞到他两腿之间,在他鼓励的眼光中脱掉衣服,把头放在他裤裆上面睡下下去。在这种姿势下,我眼睛一张开就看见他低头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又和他聊了很多,从我和他初遇开始,聊到他第一次在我这里撒尿,第一次进地牢,第一次纪念日,聊到那次出游,聊到今后的安排……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我和他渐渐都不说话了,都进入了梦乡…… “好了,该起床了。”迷迷糊糊中有人不断在叫我,声音很熟,仔细听了一下,那是罗军的声音,睁开眼睛,罗军正低着头看着我呢,见我醒来,他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该起床了,都9点了,我该走了。” “非得这会儿走吗?”我翻过身,趴在靠枕上,用手我着罗军的JJ,懒洋洋地说。 “这不是你昨天晚上决定的吗?” “可我舍不得你走啊。”我开始撒娇。 “我也舍不得啊,你不是说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长久的相聚吗?”他劝解道。 “恩。”我很不情愿地起来,给他松了绑。 “好了,洗脸去吧,真的该走了。”他拿过我的衣服为我穿好,拉着我进了卫生间。在洗脸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我也一直盯着他,似乎我们都想把彼此的样子记在心中,毕竟这一别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再相聚(在中国,离婚一般都是拉锯战,旷日持久),所以我们都在珍惜这最后的一点时间,都希望时间过得慢点,但是时间还是无情按照它自己的轨迹运行着,所以,还是到了和罗军告别的时候。 “走吧。”我开着车把他载到离市区比较近的一处地方,按计划他要从这里打车去学校,然后回他家去和廖小红摊牌。 “来,再亲一个。”他一手揽过我的头,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给了我一个令我窒息的长吻,然后依依不舍地走了。我坐在车里,通过后视镜看见他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在那里楞了以会儿之后,也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