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大阿正的手,让他的食指往我的屁眼插入,等顺了之後,要他改用中、食指如剑插入,我等他插入之後,也将我的中、食指如剑插入他的屁眼。我们便同时抽插起来。
伸手拿来煤油,倒出抹满茎干,并倒些在冠头沟,油便有一些沿着龟头进入了内部。我再大力一挺,大阿正『啊』痛叫一声,醒了,而我的挺拔『噗』的一声,完全没入大阿正的秘穴。
两人直肠内部都装满精液,全身流了好几次汗,带着疲累,相拥而眠。
大阿正也舔了一些在嘴里,看他那即将呕吐的窘态,我实在不忍心,但他还是吞咽下肚,我便出言阻止,但他认为我已服务他了,便不肯停嘴,每刺都勉强下肚,终於也舔得乾乾净净。
这次食指顺顺利利的进入了大阿正的内部,只是感觉大阿正的内部蛮松的。抽出改用中、食指合并成剑,直直插入。
用食指插插那个小洞,小洞马上紧缩抵抗。再抵住菊蕾的中心,大力推了推,极力的抵抗着。
点燃油灯,褪下大阿正的裤子,骑上大阿正的腰部,压住屁股,把微张的双腿向前拉,大阿正的下身就像青蛙腿般张着。
我回答说:「就是干你。」
爬下来,把油灯放在床边的高架上,双腿张开的跪在双腿之间,双手抱住大阿正的腰部,往上一提,屁股往上一翘,高高撅起,菊花盛开在我的眼前。用膝盖顶开大阿正的双腿,让他双腿张得更大,菊花更加开放,菊蕾露出个小小的洞。
也许把手只弄滑润就可以插进去,从柜子中的一瓶煤油,食指沾了些煤油,顶住屁眼大力压下,进入一小段就停住了。掰开臀肉,倒了些煤油在大阿正有点张开的屁眼上,煤油向内部流进了一些。
让大阿正再用同样姿势躺下,而我也以同样的姿势方向相反的躺下,让大阿正的头搁在我的一条大腿上,而我也把头搁在大阿正的一条大腿上。
实在太累了,两人并排同方向侧躺,大阿正在前,我在後双手抱住大阿正那肉肉的胸部,睡着了。
一直由着我乱弄的大阿正开口了:「不要啦!那是大便的地方。」
17岁了,这几天的工作特别劳累,吃完晚饭後,也没洗澡,就上床躺平了。
隔天醒来,太阳已
弯腰看着被油灯照着的屁股下缘,那边有一个裂缝,把油灯放在屁股後方的床上,双手掰开两片臀肉,裂缝变成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的圆形皱褶,微微的蠕动着。
你也知道,那东西的味道是未清理才会变臭,时常清理的话,其实味道还好啦!
抽插一阵子之後,抽出爬起来。然後两人脱去衣物,让大阿正的食、中指沾满了煤油,也把不少的煤油抹在自己的屁眼上。
今天要回房间时,听到老爹对老师说:「应该让他们分房睡了,免得出了问题。」老师回说:「两个小男孩,会出啥事情?」老爹没回答,伸出手指向屁股指了指,老师说:「大概没问题吧!再几天,小主人就要京城了。」
一回到房间,大阿正便双腿微张的趴在床上。我则一直想着老爹对老师说的话,还有他指着屁股是何含意,难道屁股有好玩的,我一定要好好的检视大阿正的屁股,看看有什麽好玩的。
「你在干什麽?」大阿正问我。
进嘴里。
「爹,每次都叫叔叔吃你那腥臭的东西?」小歪打抱不平的说。
半夜醒来,我的那东西作怪了,竟然挺起顶着大阿正油油的菊花。忽然一只蟑螂跳到大阿正的身上,大阿正缩了一缩,屁股往後一顶,我的龟头应声通过了大阿正的肛门,大阿正受刺激,屁股一夹,肛门外缘紧紧包着我的冠头沟,我想进一步进入,却不可得。
我也要大阿正褪去我的裤子,要他也尝尝我屌的味道。
终於暗红色的龟头整个露出来了,一股不能忍受的腥臭味直冲鼻头。
我要大阿正也干我,当然也是三两下就泄了。但少年有本钱,去了很快就又来,如此我们换了不少姿势,互相干了将近十次。
废话,谁不知那是大便的地方,我偏要好好玩一下那个地方。
大阿正一听,不说话了。我便摆动起屁股,开始抽动起来。少年没经验,三两下就缴械了。
25. 细说往事(2)(以大歪为第一人称)─年少轻狂
以後我们每隔几天,便用如此方法清洁一次。
我要他用双手紧握着我的屌,我的屌变硬了,一手拇、食指圈在包皮上缘,然後往下腹慢慢有力的拉下,我低头看着渐渐显露的龟头,每多露出一点点,我便痛一下,我皱着眉头、咬着牙不出声免得大阿正退缩而去。
大阿正的内部被扩张着,不安份的蠕动着,把我的中、食指挟得紧紧的。一下子要将之推出,一下子要将之向内吸。我便微微的抽出插入,大阿正也微微摆动臀部,迎合着我的动作。
用手指触一触,皱褶缩小了,手指一拿开,菊花又盛开了,再一触,又缩小了,一拿开,又盛开了,好好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