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我,舔我。」我站起来,跨在大黄的头上。
大黄由下而上伸出大舌头舔弄我的肛口,犬齿还三不五十的轻刺在我的屁股肉上。
「啊!啊…大黄!大黄!」我双手仍然不断的揉弄大黄大耳朵上的长毛,还有他耳後最敏感的部位,大黄越来越兴奋,呼吸声也越来越大。
我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肛穴内,确定已经足够湿润和柔软後,我将两手趴在床铺边缘,翘高了屁股跟大黄说:「大黄可以了,可以进来了。」
大黄人立起来,两只前脚我往背上一搭,後脚一顶就把他的狗阴茎顶到我的体内。
「啊———」知道爸妈不在,我尽情的叫出声,像是要代替不能发出的哭泣声一样。
大黄开始抽送,我的腰也不自觉的开始摇摆,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我的腰确确实实的在配合着大黄动作。
大黄往後退时,我也会往前摇;大黄往前捅时,我就会往後顶。
磨擦!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捅死我!大黄!捅死我!」泪水流了出来,是因为快感还是不安,我不知道。
「咆呜!咆呜!」大黄跟着我叫,狗阴茎抽送的更快了,几乎要把我的身子给撞散了。
低着头的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自己的阴茎随着大黄的抽送摇晃着,然後在大黄用力一捅的瞬间,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了出来。
喷出来的精液飞的很远,除了我两腿之间的地板上,甚至还有几滴喷到我自己脸上。
腰一软,我握不住床单,上半身往地上趴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肛穴里还插着大黄的狗阴茎。
大黄也要射了,他後脚往地上又是用力一踩,把狗龟头狠狠的往我体内一插,腺球鼓起固定在我的括约肌里头开始射精。
「呜呜……大黄……你捅死我了……捅死我了……」我小小声的哀叫着,抖着身体,抖着屁股接受他那一阵又一阵的狗精液。
如果我真的是条母狗就好了,那我一定帮大黄生下一窝又一窝小狗,就算大黄不在,我也会一直照顾我们的结晶下去。
如果我真的是条母狗就好了,那样的话等大黄老去老死的时候,我也一样是条老母狗,没多久就能跟着他一起走。
几天後,我带着宝宝陪我去宠物店买了一袋又一袋的高龄犬用饲料和保健食品。
宝宝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哥哥,为什么还要买干干?家里不是有了吗?」
「这个不一样啊,」我笑着对他说:「这种比较健康,大黄吃了身体比较好啊。」
宝宝不是很能理解,歪着头跟我去结帐。
省下一片游戏片的钱,我可以替大黄买包比较贵的高龄犬用饲料。
省下买新手机的钱,我可以替大黄买几瓶犬用中药保健食品。
也许,大黄有一天会老去,会跑不动,跳不高,咬不动牛肉条。
不过,就算那一天来到,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
仔细咀嚼这份幸福,我多希望它是永远永远。
完
犬交兄弟12 by 饭饭粥粥
我是宝宝,虽然现在除了家人以外很少人叫我这个小名了,不过我已经习惯这样开头,那就还是自称宝宝吧。
我现在已经十岁了,正在念小学四年级。而大我十二岁的哥哥在二十岁那年从二专毕业後也已经工作两年了。
这几年家里发生很多事,最大的变化是爸爸妈妈在我升上小学那年决定不要只是在T市做间贸易商,到了S州那边投资一间工厂,所以两个人都搬过去住了。
因为哥哥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升学,爸爸妈妈也很放心的让他待在T市。
问题是我,原本妈妈想要把我带过去念那边的小学,可是在我强烈反抗(跷家加翘课)下,总算是让我待在T市,和哥哥一起住在老家里。
不知为何,我从小就比较黏哥哥。也许是因为妈妈就算在家,也总是在看公司的帐,然後在我一进幼稚园小班後就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上班的关系吧。
不能说妈妈这样就是不关心我,可是比起来,总是认真听我说话的哥哥更让我有亲近感。
除了哥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打死不肯离开大黄。
大黄是哥哥从小养大的黄金猎犬,又漂亮又聪明又听话,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绒毛大玩具。
只要翻翻我小时候的照片就知道,自从我能走能跑以後,不是黏着哥哥,就是黏着大黄。
一张张,大黄和包着尿布的我,到我会爬在大黄身上把他当马骑,然後是抱住大黄的大头滚在地上的摔角镜头。
一张张,穿着新制服的我站在大黄身边,哥哥带我和大黄去露营,我第一次尝试要把大黄抱起来的一幕(当然失败了)。
随着一张张的照片,我越来越大,从原本的小婴儿长成翩翩美少年(宝宝…你想太多……)。
随着一张张的照片,大黄越来越老,原本金光闪闪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