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吴晖怔了一下,才朝张鹏宇笑了笑说:
“伤口刚刚结痂,痒得厉害,怕里面的水把新痂泡软了,伤口再裂开感染了!”
“凝血功能障碍是什麽?很严重吗?”
张鹏宇想起早上陈广生恨不得撕了自己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就是,血小板粘附性差,伤口难以愈合结痂,淤痕难以消散!严不严重看个人,血友病有轻型、中型和重型。轻型对生活几乎没影响,中型的就是注意点儿别受伤就行,重型的一点磕碰都可能酿成大祸!”
“那,你,是哪种!”
张鹏宇有些结巴的问,他终于知道那晚和今儿早上,陈广生的心情了!
“我吗!”
吴晖轻轻的笑了起来,缓缓的说道:
“还好吧,是中型!”
张鹏宇看着吴晖笑得有些飘渺的样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哑着声音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
张鹏宇突然觉得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有好好的赎罪才是现在最重要的。
“那现在要注意些什麽,除了换海绵?”
张鹏宇头认真的看着吴晖。
“没什麽,就是别让伤口裂开了就成!”
“嗯,我知道了!”
陈广生把吴晖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洗了才下楼,瞟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张鹏宇,拿起看诊台上的酸奶瓶,起开来递给吴晖说:
“起来喝吧,慢点儿!”
“好!”
吴晖高兴的慢慢坐起来,下床接过瓶子就仰头喝一口,咋吧下嘴。
“看你的样子,也给哥喝一口,让哥也尝尝,有那麽好喝吗?”
陈广生看着吴晖咋吧嘴的样子,吞了吞口水,弯腰低头凑到吴晖面前,握住他拿着奶瓶的手往自己嘴里倒了点儿,咋吧下嘴。吴晖肉疼的头看着陈广生,听了陈广生的话差点儿没把奶瓶敲他脸上。
“感觉像冷了的精液!”
“你个老混蛋,老流氓头子,去吃精液吧!天天吃!”
吴晖出离愤怒的吼道。
“你的吗?好啊!”
陈广生心情愉悦的说道,觉得撩吴晖太好玩儿了
“我也要吃!”
张鹏宇也跟着嚷道。吴晖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娘的,真是要了老命了!吴晖转头对着墙壁把酸奶两口喝了,把空瓶洗干净了放看诊台上,看都不看两人的爬上床拉起被子盖在了头上。陈广生走到床边拉下吴晖脸上的被子给他掖好,直起身往旁边的床上走去,经过张鹏宇时说:
“不滚就滚去把澡洗了,别熏到别人了!”
张鹏宇听了陈广生的话,愣了一下,才笑着恶声恶气的说:
“熏死你得了!”
说完也不管陈广生,往之前只看过没进去过的门洞走去。陈广生躺下後侧头去看吴晖,发现人已经睡着了。陈广生皱了皱眉,看着打着小呼,胸口微微起伏的,睡得死沈的吴晖,心里总感觉不对劲儿,这种不对劲儿只要吴晖一安静下来就会冒出来,具体是什麽又抓不住。
张鹏宇下楼的时候,以爲陈广生已经睡着了,走到吴晖床边,低头在他微微张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感觉不够,又低头含住他的唇,碾转吮吸起来,并把舌头伸进吴晖嘴里翻搅舔舐起来,心里感叹道,好甜,好软,怪不得陈广生那麽喜欢。
“你在干什麽?”
陈广生压低声音,双眼冰冷的看着张鹏宇。
“我亲我媳妇儿,关你鸟事儿!”
张鹏宇起头,毫不退让的看回去。
“呵呵!老子懒得跟你个二傻逼说,要睡给老子快睡,不睡老子现在就把你提溜出去!”
陈广生嗜血的笑起来。
“敢把他弄醒了,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得无声无息,他绝对发现不了,也阻止不了!”
“你才是老二傻逼!”
张鹏宇起身往最里面的床走去,躺在床上睁着眼,没忍住开口问:
“陈广生,你真在边境呆过?手上真见过血?”
陈广生愣了一下,才轻蔑的笑道:
“怎麽不相信?你派来砍老子的人,回去没跟你说?”
张鹏宇皱了皱眉,大声的说:
“少爷我没派过人砍你!”
陈广生看了下皱了皱眉,又睡过去的吴晖,转头小声的吼:
“个二傻逼给老子小声点儿!”
张鹏宇皱了皱眉,才小声的说道:
“我真没让人找你麻烦,都是你手下先挑事儿的!再说有人说菜花的小弟就是你们的人害死的!”
“呵呵!你真当我好逗呢?”
陈广生有些轻蔑的笑着说完,转身看着吴晖闭上眼睡了。张鹏宇听了陈广生的话,皱紧了眉头看着昏暗的灯光里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