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忽略的痛!”
“嗯!伤口愈合的很好,後天应该就能拆线了,等下再重新给你配些吃的药,吃了再睡!”
“随你!”
陈广生看着微笑着的吴晖,随意的说。吴晖转身在药柜拿出个小纸袋放柜面上,配好药後倒了杯水一起递给陈广生,等他吃完药後接过杯子洗了洗。杨人杰见吴晖放好杯子才开口:
“那我先回去了,送送我呗!”
“送来送去的,什麽时候是个头?”
“就到巷子口,进来的时候没看清!”
“那走吧!”
吴晖走到杨人杰身边,头朝他偏了偏头,一起往外走去。
“那是什麽人?那眼神,那伤都不像个普通人!你还是注意点儿得好!”
“病人而已!”
吴晖不在意的说完,眼睛直直的看着巷子口不再开口。杨人杰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麽。两人很快到了巷子口,吴晖对杨人杰挥了挥手,看着那辆大二八消失在夜色中才往回走。吴晖快速的洗了个澡才下楼,在陈广生旁边的病床上躺下。
“有什麽不舒服的叫醒我!”
吴晖看着陈广生嘱咐道,然後转身裹着被子睡了。陈广生盯着吴晖的背看了很久,才躺平睡了。半夜,吴晖半睁着眼爬起来,探了下陈广生额头,把了下脉,掀起被子查看了下绷带,没问题後又躺回去睡了。陈广生从吴晖起床就醒了,一直看着他。直到检查完再躺回床上,吴晖都没有发现对方是醒的!
吴晖是被外面叮铃铃的自行车声音吵醒的,头看了下,才五点锺,又倒回病床上睡了。吴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仰躺在一片血海里,身上插满了输液管,那些血就顺着输液管缓缓流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从紮针的伤口处不断流出自己的身体!一瞬间惊醒的吴晖起手,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手,最後把手放在眼睛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很高兴?”
陈广生听到吴晖急促不稳的呼吸时睁开眼,转头看着他,发现他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刚想开口叫,吴晖就自己醒了。陈广生看了半天,听到那微微低哑的笑声,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嗯!很高兴!”
吴晖拿开手,笑得灿烂的侧过头看着陈广生。
“因爲梦?”
“嗯!因爲梦!”
吴晖转头看向天花板,又开始试图找到那只兽,什麽都没看到才想起这是楼下。吴晖起身上楼下了两碗面,端下楼给陈广生摆好後才坐回看诊台三两口把自己的面吃完。等收拾好後,吴晖让陈广生自己起来走走。看着陈广生轻松的样子,吴晖都有些怀疑这人还是前天晚上那个快翘辫子的人呢!
吴晖让陈广生坐在床沿儿上,自己拿了张小板凳坐到他面前,慢慢拆开绷带,取下纱布,看着里面的伤口轻笑起来。
“恢复得不错,两边都有微薄的痂了!”
吴晖笑着头看了下陈广生。
“明天给你把线拆了,再敷上两天的药就差不多了!吃药也改下!”
“嗯!谢谢!”
陈广生那双沧桑而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吴晖,表情严肃。
“呵呵,不客气!”
那表情让吴晖忍不住笑了出来,想这人估计是高位惯了。吴晖把木板门打开後,在药柜里拿出给陈广生的药,和水递过去後就往门外走,边走边说:
“吃完药把杯子洗一下,别那麽快躺回去!”
陈广生看着吴晖消失的背影笑了笑,动作自如的把杯子洗了,又去厕所把脸也洗一下。这还是他这麽多年来第一次受伤这麽重,却好得这麽快!想起昨晚猴子来说的事儿,眼睛眯起来。张鹏宇!要玩儿就玩儿大的,不稀的你那梦幻国度,想要这老旧城池,那就啥也别要了!
吴晖提着袋活蹦乱跳的虾,晃悠着回到诊所,把虾往桶里一倒,就蹲桶边流口水。刘悦进来就看见吴晖蹲那儿,像只想吃鱼又不敢下水的猫儿一样。
“小娘炮,干啥呢?”
“哎!男人婆,你今天做油焖大虾吧!你看我都买好了!”
吴晖头,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刘悦,一脸期待。
“我看看!”
刘悦被那小眼神看得心一软,走到吴晖旁边蹲着往桶里看。
“这是东头村的老寡妇的虾!还是这麽大个儿!”
“嗯!别老寡妇老寡妇的,忒难听了!”
刘悦撇撇嘴,拿手戳了戳桶里的虾,被夹到前缩回手,然後大笑起来:
“嗯嗯,真像你!”
“啥?”
吴晖莫名其妙的看着刘悦,觉得这姑娘越来越神经了。
“娘们儿兮兮的!”
“刘悦,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神经病医生,我给你联系下!”
吴晖同情的看着刘悦。
“那医生可是全国都有名儿的!保准能把你治好!”
“你才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