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再说一次,脱下裤子趴在桌上。」
志明是一个37岁,再普通不过的水电工。原本的人生不应该出现任何波澜,毫无变化过一辈子,但千错万错,帮别人做了保。现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知道不可以随便帮人作保,但自己的弟弟呢?尤其爸妈都在背後给压力。说实话,作保也不至於那麽糟,三、五百万也不是还不出来,问题是志明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来历。现在......他站在这间办公室哩,被这个带着一条小指粗金项链、上半身有一半以上是刺青、穿着合身西装、衬衫扣子却开到肚子附近的老大威胁。更惨的是,因为弟弟和爸妈都跑路了,所以情急之下他同意了老大的「条件」,只为了避免流落街头的下场。
全身僵硬,拳头紧握,他应该感谢现在办公室里没有第三个人吗?转过身,手抖到他花了点时间才打开扣子,他把裤子拉到只露出屁股。好像这样会让事情有所不同。成老大走过去一手把他的裤子和内裤拉到膝盖,当他的手指滑进二片丰厚tunrou之间抵达那禁忌的入口,志明用尽全身的力量握住桌沿才克制自己反抗的意图。
「放松,不放松会痛的是你自己。」
痛!成老大食指和中指与冰凉的润滑ye毫不留情戳了进去,志明可以感觉另一个男人的指头正在他身体里到处乱摸。无法避免的疼痛,他的衣服渐渐被汗水濡shi。因为尊严而不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大声喘气,他只希望一切能尽快结束。在他身体和Jing神准备好之前,成老大入珠的狼牙棒已经狠狠朝他的屁眼用力一击。志明发出一种不是喊叫却又比呼吸大声的惨叫。结果在意时间并没有意义,虽然只经历了三分钟左右,但期间的痛苦却丝毫没任何减少。他趴在桌上,体内不留一丝气力,一股滚烫的ye体从他无法紧闭的缺口溢出。
他回到家时,虽然没有见红,但红肿如火烧,还有被阉割的男人气概。让他在床上躺了二天无法正常运作。每个星期三,扣掉今天还要十次......他不敢期待一切结束的那天到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当那些保镳将他四只绑在床上也没有任何动摇,但另一个年轻人被带来的瞬间他几乎叫了出来。年轻人眼睛被带子绑住所以看不见,但假如志明一出声,年轻人就会听到爸爸的声音。天真的志明摇晃四肢,用眼神向成老大求救,完全忘记这是谁的地头,是谁下令造成现在这个场面的,他竟然期待有奇蹟产生。学叡直接被摔到床上,他马上用手探索志明的身体,找到那根目标所在,然後将它放进嘴里。志明正庆幸自己没有勃起,只见学叡的手摸到他的nai头,然後志明就看见儿子的嘴离自己的身体愈来愈远,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的Yinjing将学叡撑远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学叡熟练的口技却让他意外连连。不只是Yinjing而已,儿子把他的Yin囊也照顾到了,甚至让他体验了人生第一次尝到毒龙钻的滋味,那看似柔软的舌头竟然可以这麽强力的刺激菊花。然後回到Yin囊,再从根部到gui头,学叡的技巧比他这辈子所有遇过的女人都要高明。更甚,另一个人这麽尽善尽美的服侍他的老二让他勇出一股骄傲自豪被崇拜的快感,但他怎麽可以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种情感,志明眉头紧皱,脸部僵硬,害怕周遭的人们从他表情读到任何一丝情绪。最糟的来了,学叡深喉咙的能力完全将老爸打败,总觉得儿子不知为什麽好像知道自己离结尾不远,从最顶端到最底端,他的舌头、双唇、口腔每一寸都使出了百分之百的贡献。一股......一股......一股Jingye从他身体里喷出来,每一滴都被学叡吞了下去,尽管志明面无表情地接受这一刻的到来,儿子强力的吸允最还是让他大腿不由自主的抽蓄。即便他的老二停止悸动,学叡还是仔细地舔遍每一寸,不放过任何ye体。
一等到被松绑志明像动物一样往成老大飞扑过去紧紧掐住这个变态的脖子。保镳们唯一没有阻止的原因当然就是命令使然。
「不是你就是你儿子。」成老大气若游丝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他的威严。
「我答应过你了,事情结束之後350万一笔勾消。还是你希望下次只有你儿子被带过来?」
一滴白浊的ye体从志明的马眼滴到成老大的皮鞋上,他松开了手,瘫坐在成老大脚下。
「下次你如果不愿意,如果再反抗,你儿子就等着让别人爽爽看。」
只见成老大指向一个摔角选手体型,一脸恶心,牙齿因为槟榔和抽菸几乎全部要烂光的男人。
「我可不保证他除了菜花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这下志明只能庆幸儿子住宿,今晚不会见到面了。
第三次,成老大给了志明一粒威而钢,然後让他趴在办公桌上。这次成老大温柔地让他慢慢放松,还拿了一个小瓶子给他闻,他不管里面是什麽,总之能减少痛苦。成老大却不是随便施舍,他不想志明之後的表现因为疼痛有所妥协。半个小时,不多不少,成老大看着时钟的指针,把自己的子孙喷进男人体内。这时志明的老二也因为威而钢而挺挺玉立,他以为他要插进成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