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在心中想着:「如果他醒来的话,我只要假装正在叫醒他就好了。」
我看了看四周,有几个情侣在毛毯下紧紧依偎着,觉得好羡慕。我发现前面那对情侣正激情的接吻着,靠向前去想看得更清楚一点,结果整条身上的毛毯滑了下去。
我曾经学过,知道这个称为眼动睡眠(REM - ripid eye motion),是睡眠循环的最後一个周期。我看着他,当他吸气的时候,就对着他吐气。
「再测试一下比较保险,」我想着,用手轻轻的拨开黄健琛的眼皮,只看到了眼白,「我的方法奏效了,他真
没有反应。
十二月的晚上有点冷,车上的学生都纷纷拿了毛毯盖在身上,黄健琛拿出了他妈妈为他准备的毛毯,显然太大件了一点。
「一言为定。」肥辉微笑着和他握着手。
当我这麽做的时候,黄健琛偶尔会打个呵欠,心想那是他开始缺氧的象徵,我趁他打呵欠的时候更用力的对着他呼气,过了一段时间後,黄健琛大概打了四次呵欠,我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完全失去了力量,他的眼球也不再转动。我觉得应该已经够了。
学到了这个知识後,我莫名奇妙的幻想着,如果对一个已经睡着的男人的嘴里吐气,一段时间後,他应该会糊里糊涂的任我为所欲为。我觉得这应该是很合理的,只是从来没有机会尝试。
第四章: 可爱的睡熊
我抬起右腿交叉着,轻轻的移动着黄健琛的枕头,让他的头枕得高一些,然後靠向前去,将自己的嘴尽可能靠近他的嘴,而不碰到他的嘴唇。我凝视着黄健琛紧闭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睛在眼皮下不断转动着。
黄健琛看着我:「要和我一起盖吗?我妈妈显然把我想像的太大了点。」他试着幽默的说着。
黄健琛将毛毯的一角递给他,然後蜷曲着身体背对着我,缩在巴士的一角。
每台巴士都开始集合着学生,准备前往比赛的会场,我也在自己的巴士前等着,方耀天 - 另一个「自己人」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想着:「不好了,不是只有我坐三号车,这下子一百元飞走了。」
我看着膝盖上的黄健琛,知道他一定没有清醒过,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我的下体很不舒服的肿胀着,我用右手扶起黄健琛的身体,然後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调整了一下位置,再让黄健琛躺了回去。
以前中三上生物课的时候,教到人功呼吸的那一堂课,我问老师说把二氧化碳吐进别人的嘴里会有什麽帮助,老师回答说人呼出的气体仍然有百分之十五的氧气,百分之十五并无法使一个人维持清醒,但是足以让一个人活下去。
看着这个满腮须根的男孩枕在我的膝盖上,不禁又浮现了许多幻想,只知道到学校前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慾望吞没了我的理智,甚至完全忘了我和肥辉的赌约。
「赌就赌,一百元,谁怕谁。」我说着伸出了手。
我决定先测试一下黄健琛,如果把手伸到他裤子下他才醒来那就糟糕了。想了一想,然後开始给黄健琛呵痒,心想这样就算他醒来,也不会觉得我是个色狼。我开始呵着他痒。......十五秒。......三十秒。没有反应,黄健琛就像个壮壮胖胖的泰迪熊洋娃娃一样。
以我的年龄,不时有着各式各样的性幻想,尤其是探索一个没有知觉的男孩的身体,黄健琛的姿态给了我无法比拟的诱惑。我坐了回去,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着。
我不服气的说着:「大一年级又怎麽样?我告诉你,你等一下来坐我这班三号车,给你看看那什麽住家直男还是挛男。」
「曾志详!」方耀天说着:「肥辉告诉我你跟他打赌,他说他不能上这台巴士,所以要我来看看,我不敢相信你会想把黄健琛弄成挛的,如果你成功了我们会羡慕死你的。」
肥辉也不甘示弱:「难道你是说你可以上了他?鬼扯!我跟你赌一百元你连他的脸颊也吻不到。」
突然黄健琛动了一下身体,打断了我的幻想,他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然後他迷迷糊糊的抓起了枕头,竟然就枕在我的膝盖上继续睡着。
,但带回家里都没有试过,而且他还比你大一年级。」
第三章: 机会来临
但现在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吗?我不断的幻想着各种可能。
我微笑着,幻想着黄健琛的邀请是不是暗示着什麽,「当然,谢谢你。」我回答着。
「显然他没有别的意思。」我想着。
我吓了一跳,看看身旁的黄健琛,发现他早已经熟睡了,他准备了一个枕头靠着车窗,舒服的倚卧着,发出着轻微鼻鼾声的他双腿因为放松而微微张着,双手自然的放在粗壮的大腿内侧。
虽然我这麽说着,但其实他知道军乐团规定是不能随便换车的,怎麽说肥辉也不可能会上他的车。
「黄健琛。」我轻声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