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70岁那年,我打电话给他,试探性的说:“大哥!你身体还好吧!我很想你呀!”他说:“我也是。但没有机会啊!”我一听,知道他还是很想的。我告诉他:我有几天假,争取回去。他很高兴,希望我快点回。中秋节前,我把工作安排好就回去了。大家庭已于前几年分开了,因为条件不同,我住在三哥那里。所以头两天没机会。晚上睡觉时,想得很难睡着。第二天晚上,大哥告诉我,他明天要到山上找点草药,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我当然要去,我心里明白,采药是借口,腾云架雾是实,这就机会。
早上,我在他家吃了饭,他踩单车拉着我。一路上,兄弟两聊东聊西,心情特别好。不到半个小时到了山下。他常常来,路怎么走很熟。我们一路往上走,边走边找草药,边聊天。在聊中,他告诉我,大嫂的身体不好,主要是妇科病,十多年来都不愿意过性生活。我心里想:难怪呢!大哥在这方面有较大的要求。到了山顶,树底下有一大片参差不齐的石头。石头边有一个石头起的小庙。两坐下来喝水休息下。我们体验到大自然的美丽:除了鸟唱歌,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污染的空气让我吸了又吸,总觉得吸不够。他告诉我,他也经常是在这休息,吸吸新鲜空气,然后才慢慢的下去。接着说:“这么多年了,在家里也没条件,今天就在这里玩个够吧。”我说:“找别的地方,别等会有人来。”他说:“没事,我这几年来了多少次,什么时候都没遇到人,放心好了。“他边说边已经开始脱裤子了,我倒感觉在这样的地方,有点不自在,东张西望不放心。他催我没关系,快点。我见他下身都脱光,搭拉着鸡吧,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走过去,手摸了一下鸡吧,还是软软的。我问:”怎么啦?仍是软软的。“他说:年纪大了,哪有那么快就硬了。你先把我搞硬了才说。”我要求他洗洗,他站起来,我跟着他,走到小庙的后面。原来有一个小小的山泉,下面积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是很清。他告诉我,以前他还喝这里的水。他蹲到边上,手腕瓢了水,洗洗鸡吧;转过身,洗洗屁股。他洗完,我脱了裤子接着洗。他还是坐到石头上,我蹲到他面前,再摸摸他鸡吧。他的鸡吧,跟几年前大不一样了。整根表面看是跟以前硬起来时差不多大,但软塌塌的。我问他:“怎么会这么大而不硬?”他说:“我也不知道。好几年前,突然觉得老要小便,而且还总是要硬,我也没理它。过了一个多月就正常了,但鸡吧就变成这样了。”我再问:“平时硬度怎么样?”他说:“正常!”我想,既然正常,就不用理他了,先搞了才说。我左手三个指头揉捏他的gui头,右手吐了点口水,涂到他的Yinjing上摸捏。一遍又一遍,换换手摸。弄到我的鸡吧硬得yInye老流出来,他才有点硬。我张开嘴,把他半软半硬的鸡吧含进去。舌尖舔gui头,舌头磨gui头。有时插到牙齿外,一边磨牙齿,一边磨嘴巴。有时狠狠的吸,整根横的吸。折弄了十来分钟,鸡吧硬起来了,有点法黑紫,gui头雪白,硬度差了许多。为了不让它软了下来,我涂了些口水,再使劲套弄了一会,鸡巴一会白一会紫。他纵情享受,闭着双眼,发出轻轻的呻yin声。我的鸡巴也蹦蹦抖,越来越涨;涨的得我的心chao彭湃,头脑一片空白,只想一心一意的为他服务。套弄一会,他说:“别弄了 ,等会要出来了。”我抓紧机会,趴到他身边的石板上,他站到我后面,吐了口水;手握鸡巴,硬硬的gui头在我屁眼上摩了又摩。当我没注意时,插了点进去,立即抽出来,我屁眼象裂开似的痛。他又摩了再摩,另只手伸过来摩捏我的鸡巴。又再插进去,连续几次,试了又试,直到我完全适应了,他才插到底,趴在我身上喘气、偿味,同时又休息一下。等了几分钟,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每一下没根捅到底,顶得我的心提到胸口,气喘不过来。每顶一下,鸡巴抖了一下,yInye流一下。他嗯!嗯!嗯!的猛喘粗气,一手握着我的鸡巴,一手扒着我的大腿,往后拉,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再插进点。有时还拼命摩捏我的屁股,企图尽快能满足他心里的爱欲。我觉得他已经快到高chao,我也憋得难受,双手推开他,把鸡巴退出来。让他趴到我的位置,我开始插他。我为了他适应,吐口水涂了又涂,手指摩了又摩,中指插进去,他感觉还好。接着第二根手指进去,他受不了。我又吐口水,按他的办法,手捏紧他软了下来的鸡巴,另只手的中指在他屁眼里捅进捅出。一会,他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抓紧加一手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插进去。手始终没离开他鸡巴,掌握着他适应的程度。鸡巴硬的,可以插快点,否则,就慢点。到了三根指头能顺利进出时,我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他哇!的大叫一声,我赶快拔出来,手再按摩他的屁眼和鸡巴。为了更方便,我要他反过身,垫上雨衣,面对面。我可以看到他的表情,手又能任意摩他正面任何部位,边抽插边摩。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换了他插我。换了好几次,我怕他受不了,我接着干。由于两人换来换去,折弄了将近一个小时。约抽插了百来下,我忍不住了。蹦直身体,顶死鸡巴,大声吼了几声。两手亡命的拉他大腿,屁股摇了摇,一股热流冲进他身体。热气烫着鸡巴和他肠壁,让我们消魂,让我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