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完赵老实的述说,赵栓不由的大笑起来,“哥,想不到连你也好上这一口啦?怎麽样?这儿娃子屁眼子的味道还不赖吧?不比女人差吧?”
原本赵栓那有些肆无忌惮的笑声,让赵老实有些恼火,可後面的那些话却让他臊得慌,只得低着头大口喝酒,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样。赵栓见赵老实这副样子,便又自说自话道:“不过,这支书委实也太过分了点吧,既然已经祸害了大龙和二虎,也就该知足了,现在居然还想祸害小豹,俺说哥啊,也就你这麽好脾气的人,换了谁都不会答应的。”
赵栓这番话正说到赵老实的痛处,赵老实极爲郁闷和痛苦的仰脖子灌了自己一大碗酒後,苦涩的说:“唉,不是俺脾气好,实在是没法子啊,这把柄被支书牢牢抓着呢,不听他的能行吗?你不也爲了保自个儿的平安,让福生认支书做乾爹了吗?”
“那就这样任凭娃子们被支书糟蹋吗?哥,俺就福生这一个娃子,也无所谓了。可你不同,你那三个娃子支书一个也不给你留,这可也太不给面子了,你就咽得下这口气?要不,咱哥俩今儿个在一起琢磨个法子,来治治支书,你看怎麽样?”
“治支书?”赵老实痛苦的摇了摇头,“咱俩治得了他吗?先不说支书是咱村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万一治不了他,那倒霉的还不是咱俩?你难道忘了三年前咱村里的老王头?只是指着支书的鼻子駡了句娘,就被支书整得......唉,这事俺想起来,还有些後怕呢。”说完,便又闷头喝了一口酒。
在赵老实喝这口酒时,赵栓的眼中,却现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Jing光。
正当赵老实对赵栓大吐苦水时,另一厢边,支书正如赵栓所说的那样,正享受着福生的“伺候”呢。
身无寸缕的福生象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趴在支书的跨间,嘴巴不停的吞吐、舔弄着支书的牛子,让支书舒服的哼哼个不停。支书是舒服了,可福生却累得直冒汗,因爲福生还得尽力撅起着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的小屁股能完全亮在支书的面前,已方便支书玩弄。
虽然这个姿势很是累人,可福生却也习惯了,且不说自从认支书做乾爹後,几乎每天都要受这乾爹这样的特殊“疼爱”,在自己刚懂事时,就记得自己那个名声在村里很差的亲爹就经常捋自己的小牛子、玩自己的rou蛋子,还时不时乘没人的时候“吃”他的小牛子,可以说,福生对于自己被玩弄这件事,都习以爲常了。所以,当福生娘过世後的第二天晚上,爹借着酒意给他“开苞”时,他一点也没反抗,甚至那剧烈的疼痛也没是让他掉一滴眼泪......後来,爹让他认支书做了乾爹,而支书也对他做着爹对他做的同样的事。对于福生而言,玩弄他的人只不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而已,白天是乾爹,晚上则换成亲爹......
支书赤条条的躺在大炕上,上半身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睛,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福生那黑黑的屁股蛋子,有时,当支书的手伸到了福生那两半球中间的缝隙里时,福生还来回扭起光屁股来。虽然福生的“嘴活”相当不错,让支书很满意,但福生知道支书今天很是心不在焉,因爲要搁以前,支书乾爹这会儿不是用手指捅他的小屁眼儿,就是拿他的rou蛋子揉着玩儿,可不象现在这样,光是摸几下屁股蛋儿就了事了。
支书的确心不在焉,因爲现在他正在想心事呢。恩,这年一过,这赵老实的三娃子小豹就满十岁了,和赵老实的约定也就到期了,嘿、嘿,赵老实这憨瓜也无话可说了吧。对了,当初和赵老实定这个约定,是爲了慢慢调养小豹,可是,该先从哪里着手呢?真是让人有点头疼,唉,看来还得立个计划,现在还急不得,恩,总之等过了元宵再把小豹带这儿来,先让他看看他两个哥哥吧......
然而,支书做梦也没想到,他再也没这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