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以后,每天睡觉前,我和我父亲一起到他家睡觉。第二天一早,锁了门就又回家。几天来都正常,睡觉起床,锁门回家。但到第八天晚上,睡觉前,我父亲问我:“番仔叔去了几天了?”我算了算告诉他。父亲顺便说:“听大队人讲:山上的木材又有一家来买,可能要再干几天才回来。这次他捞油水了,赚的工分不少。”父子两说说就睡着了。
夜里我做梦了,梦到我抱着番仔叔睡觉,脚夹住他的鸡巴,手模着他胡子,还老叫“番仔叔!番仔叔!…….”闻到他那男人的味道,嘴巴使劲的舔他脸。他动都没动,让我随便模。鸡巴慢慢的被我夹起来了,跟以前一样抖动,就是隔着裤衩不方便,我伸手插进裤衩里,摸了摸,放好位置,又夹紧。我爬到他身上,就在这时候,一巴掌打在我头上。我醒了,定了定神,才知道坏了,赶紧从父亲的身上爬下来,睡到原来的位置。他立即坐起来,下了床开了灯,再走回床上看看我。开始大骂:“兔崽子装什么死?谁教你的?”我吓得动都不敢动,闭着眼,连看他一眼都怕。他见我没作声,一手抓我胳膊,把我递起来。我更吓得发抖,泪流满面。他啪!啪!啪!啪!又给我几个耳光,我痛得想哭出声又怕人听到,只能憋在心上猛流泪。我瞄了他一眼,不得了,他满脸杀气瞪着两只大眼,气得流泪了,两手还在发抖,话都说不出来。我这么大第一次见我父亲流泪,我的心更酸了,小声哭出来。我立即想起解释说:“爹!我是做梦,您别气,下回不敢了。”他气得说话都卡壳:“做……..梦,鬼……..才……...相信……...呢!这……..么熟……...练,还做……..梦?”我确实无话可答,只能听他断断续续的骂。但最让我无法回答的是“你跟谁学的?和谁这么做了?”我也只能一个字“没”的答。他没办法,只好气乎乎的倒下,最后一句话:“等明天我了解好,活活打死你”。我也跟着睡下,但整夜没合上眼。
第二天,我整天无Jing打采,课也没听进去,头脑只准备挨父亲打。下午放学后,我哥瞪着眼跟我说:“你啊!今晚爹不跟你睡了,他自己去番仔叔夹睡,活该。”本来我哥就嫉妒父母偏爱我,这回他幸灾乐祸了,我也不敢嘴硬。晚饭时,我头也不敢抬,随随便便吃了就出去,生怕父亲要打我。到睡觉时,硬着头皮主动到我哥那里去。我哥这时来劲了,什么“害死人,爹骂我教坏你了…….哪有做梦抱着自己的父亲的……爹要活埋你………等等”。我本来就思绪万千,加上他这么一叨咕,心里更加难受,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横下心,让他说哥够,干脆上了床,闭着眼装睡。不知他罗嗦了多久,因为昨夜我几乎没睡,也没多久就睡着了。连续两个晚上听我哥唠叨,要是平时,早就打起来了。但我心里明白,我没理由跟他打,弄不好还惹来爹的一大顿打。
第三天晚,我已经上床了,我爹在门外叫我,我提心吊胆的出门。原来,他要我今晚再跟他去番仔叔家睡。虽是这个意思,但我的心还是蹦蹦跳,担心他会不会骗我到了番仔叔家再打我。那时谁也不知道就更惨了,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乖乖的跟他走。到了番仔叔家,他没说什么。我为了逃避他,赶紧上床睡觉,他脱了衣服,关了灯也上床,我的担心才放下来。他睡下后,手摸摸我说:“说实话,是不是你哥教你的,还是番仔叔教你的?我看八成是他。”我脑袋转了个弯赶紧回答:“谁都没教我,是我在小说里看到的。”他不相信,要我把小说拿给他看,我告诉他已经还同学了。他还是有点怀疑,因为他不相信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就懂这些事。他说:“小说里有写男人玩男人的家伙吗?”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你怎么懂这么做呢?”我说:“我没有啊!就是有一个晚上,我夜梦抱着哥流出来了。”他听了心里明白,也不知怎么说好。最后说:“男人只有喜欢女人,没有喜欢男人的,那是世上的败类。夜梦遗Jing是正常的,但也不能想的是男体,祖宗几十代,就是传宗结代。违背这个宗旨,就是大逆不道,死了也不能见祖宗。从现在起,头脑里不能想这些东西了,主要是读好书。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乱七八糟的小说不要看,要让我发现了,敲断你腿。番仔那黑鬼,虽跟我们的关系不错,但这人的性格触摸不透。我们是处于同情心,他跟我们又不是同祖宗,今后要少来往。从现在起跟我睡觉,不准跟别人。“我一听完了,他要监视我的行动。番仔叔今后怎么办?我走进了他生活,让他得到欢乐,我是他这后半辈子缺不了的部分;而我也从中学到很多很多。我们在一起,他忘记孤独,没有伤心,只有快乐和欢娱。我想了很久,怎么办?眼泪又流了。父亲他以为我听了后悔才流泪,安慰的说:”听我的,什么都别想。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到一会,他已经睡着了,可我怎么也没睡着啊!
番仔叔回来后,我考虑到别伤他心,不敢把他走后的事告诉他。从那天开始,我和父亲、哥睡一间房,父亲和我睡一张新搭的床,我哥自己睡原来的床。第一个晚上,我父亲没来前,我个又说风凉话了,什么“跟父亲睡暖和了,又有手臂枕了,又有人给盖被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