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扛了把锄头,撑开两腿走路,要去地里。我见了说:“番仔叔!我跟你去。”他说:“行啊!要去就要帮我干活。”说完,把锄头放到我肩膀上,我跟着他慢慢走到他的地。他锄草,我跟在后面捡去杂草。干完回到他家,要我再看看他长的疮怎么样了。他坐在床沿让我看,我大胆的拨开他家伙仔细看了看,并告诉他中间已经白了一块。他说:“弄破它,把脓挤出来。”他教我怎么搞,我按他的方法,挑破把脓挤干净。本来以为好了,他又说:“脓头看到吗?脓头没搞出来,还是不行。要想办法弄出来,才能彻底好。”由于是第一次遇到的事,什么脓头不脓头,我一时不明白。他解释了一番,然后脸朝天倒到床上,翘起双脚,让我搞出来。我照他教我的方法,用一根线,折成两半,一边的手指拧一头,另一边的手指先分开线,压到疮头部的脓头上,两边手指同时拧,拧紧再拉出来。因为我是首次,没经验,搞了好几次才搞出来。由于搞了很长时间,他的鸡巴也被我拨来拨去,压下拉上。到弄出脓头后,他的鸡巴已经被我搞得硬了起来,这时更大更长。他坐起来说:“虽时间长,但终于帮我搞出来了,过一、两天就全好了”。手握鸡巴笑笑的说:“都被你弄起来了,现在怎么办?”我红着脸,不知怎么说好。但心里想:这有什么了不起,像我,等一会就软了,大惊小怪,开什么玩笑。他见我没开口,接着说:“你见过打手枪吗?很好看哦!想不想看?”我点点头说:“在哪里?赶快穿衣服,带我去看看!”他说:“不用急,我打给你看就是了。”我半信半疑问:“你哪有手枪,怎么打?”他指着握紧的鸡巴说:“这就是抢,你好好看。”说完屁股往里移移,我好奇的坐到他旁边。他边套弄鸡巴边讲:“男人到了年龄,就有射精的生理需求,娶老婆就是其中的一个道理。没娶老婆时,有时是梦遗,梦遗还满足不了,就是自己打手枪。但不能次数太多,会伤身体,一个月2-3次就差不多了。按我们的封建习俗,不要被人知道,那是很丢脸的事。”他突然停下来,要我赶紧看看门有没有拴好。我立即下床,确认门已拴牢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听他继续讲。几次他把我抱到他身上,硬硬的鸡巴顶在我的双腿间,还猛吞口水。我以为他讲多了口渴,叫他喝水再讲,他不喝。刚开始他吐自己的口水涂到鸡巴上套弄,后来要我吐给他涂。弄了停,停了再搞。我看得心蹦蹦跳,脸红到脖子,全身热乎乎的。小鸡鸡硬了软,软了硬,不知多少遍。他也汗流浃背,浑身黑溜溜的,气喘不息,讲话的声音都变了调,断断续续。突然他拉我手说:“我累了,你来帮我打几下。”我没怎么想,手土了口水握紧他鸡巴就上下扯拉;因为硬得很,只能左右、前后的扭转。他说不对,又搞几下给我看,我才免强套弄起来。我的手小,握不满整根鸡巴,手指间还空了一大块。他嫌不过瘾,还是他自己来。又要我涂口水,吐到我口干舌涩,有点烦的说:“好了没有?我不想看了。“他说:”急什么啊,快了。“我只能耐心的等待,下决心看下去。他知道我的口水快干了,自己又吐了几次往上涂,速度加快了,两眼瞪直,汗流进眼睛才抬高头,闭上眼。两手不停的轮流来,搞得龟头上粘了许多泡沫。他叫快了!快了!快……出…….来了!我睁着眼,盯死龟头的裂口,没几下,一股白白的东西射到一尺高又落下来,滴到他肚皮上,一次、二次……,后来几下就没射得那么高,越来越低,最后几滴只是渗出来,汇合到肚皮上一大片,像牛奶一样,粘乎乎的。他松开手,侧身将我紧紧抱住,我连动都不能动,脑袋还搭到我肩膀上。过一会,他松开我,我再看看他那里,白牛奶已经流到他油黑的阴毛上,肚皮上留下油光光的痕迹。他拿卫生纸檫了檫,边穿裤子边说:“我已经告诉你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就不喜欢你了,很多东西也不教你。”这时,我父亲在外面说话,他要我赶紧开门。一会,我父亲进来说:“我以为你到那里去玩了,这么晚了,该回去睡觉了。”我跟着父亲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老回味着这事,也回想他讲的事,又后悔心跳得厉害没看仔细。也有很多问题不明白,今后要怎么问他。在那以后,一听到“打手强”三个字,脸就红,心就跳。我确实任何人都不敢说,知道是他喜欢我,相信我,才打给我看。从那以后,我开始对男人有兴趣,遇到男人,就猜想也番仔叔那样“打手抢“,猜想“打手抢“舒服的情形。一有空,就往番仔叔家里跑。家里人总以为他喜欢我,疼我,教我知识,才老去他那里。其实不但到他那里学习英文,是心底里已爱上他。
邻居(三)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番仔叔的门口时,见他一人大门开着。我走近一看,他光着背,只穿裤衩,在铺了凉席的地板上午休,我进了他家,并轻轻的关门,再走近他身旁,偷偷的看看他。他乎乎的睡着了,裤裆里鼓起一大包。我慢慢的欣赏,呼吸使满是肌肉的胸部均匀的起伏,两个大大的奶子边,长了很多很长毛。奶头虽然高高大大,因为和奶痕一样黑,远看很难分清。我蹲下来,想看看仔细,可他一翻身,手打过来打到我。他睁开眼,见是我说:“小子!什么时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