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夫君!
鬼舞辻无惨一进门,一个娇小的身体便飞快撞进他的怀里。
张开手接住,他难得的连眉眼都柔和放松下来。
我回来了,夭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女人久违的体香,双臂死死的箍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两侧。
疼小猫一样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理智,松开手臂的力量,女人抬首向他展颜一笑。
望着眼前男人的脸,眼里流露出的都是迷恋。
伸手触摸上去,指尖微微的颤抖夫君,我好想你
鬼舞辻无惨看着她的样子,虚抚在她腰间的大手青筋骤然暴起,但他的面上却还勉强的维持着笑容,一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柔笑容。
此刻他的脸,赫然是那个早应该在千年前死去的,产屋敷耀哉的面容。
那日
桃夭自从看见了他的样子之后,便再次乖顺的趴服于他身下,接受着他每一处的顶弄。
可就在他再次射Jing结束无力倾覆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却突然暴起翻身将他的脖子掐住。
他这才惊觉,变成鬼的桃夭,并没有失去人类时的记忆,反而,那样子像是连千年前的记忆也一并找回那样。
一边落着眼泪,一边将那双小手掐的越来越紧。
为什么?小无惨?她哭着这样问他。
并没有受到生命的威胁,他目光平静的打量着她。
嫂子
不要叫我嫂子!桃夭崩溃的大喊着。
产屋敷天耀是产屋敷一族的后代,他们祖祖辈辈毕生想要杀死的污点,此刻就在她的眼前!
她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松。
告诉我,夫君,告诉我夫君后来如何了?
她妥协似的收了手,目光卑微又希冀的望着他。
额上青筋鼓起,他嫉妒的连骨头都在打颤。
那个男人,就这么好?好到你千年之后,与他缠绵悱恻的时候还是念念不忘的问那个男人怎么样?
那他呢?失去了她,如游魂一般飘荡了千年的他又算是什么?
半软的Yinjing在她的体内再次胀大。
啊!不要!饱胀感再次席卷上她的身体,被插的红肿不堪的xue口传来撕裂的错觉。
单手轻易的压住她的反抗。
不是想要知道兄长大人如何吗?来伺候我吧。
一句话将她的挣扎再次扑灭,鬼舞辻无惨收回手,冷眼看着桃夭红着眼眶双手扶在他的小腹上艰难的扭动着腰身,心里的怒火却越来越旺!
再yIn荡点,动作再大一点儿,把千年前的sao样拿出来,我cao的你不够舒服吗?
宽厚的手掌啪啪打在她的雪tun之上,毫不留情,一掌掌巴掌印浮现在她浑圆的tun部上,白的肤,红的印,分外yIn糜。
啊啊!好痛,不要打了,我疼桃夭被男人用上几分真力道打的眼泪都掉下来。
为了躲避男人的巴掌,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像是刻意挑逗男人般放浪的扭着身子,花xue也一缩一缩的将他吸裹的舒爽万分。
想做的话不是能做到的吗?鲜红冰冷的鬼眸中,郁结终是淡了一些。
鬼舞辻无惨双手揉了揉被他打的肿了老高的小屁股,手指在她的菊xue前打转。
就只是疼而已吗?嗯?嫂子,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诱惑般的问。
痛感早已过去,现在有的只是火辣辣的酥麻,被他冰冷的大手触碰上去只觉得清凉舒服。
但被打后觉得舒服什么的桃夭咬着嘴唇只用rouxue上下吞吐着他的巨物。
下身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但那紧闭的小嘴却一点声音也不愿发出。
不悦的眯起红眸,大掌扶住她起伏的小屁股,向着他的胯下疯狂按压数十下,次次都捅穿她的子宫口直直的撞击上最深处的子宫壁上。
桃夭被撞的绷直了身子,没几下就剧烈的抖着身子,仰头浪叫高chao出来。
不顾她高chao后疲软敏感的身子,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下身相连,gui头的棱角和青筋的厮摩让桃夭尖叫着挣扎。
却被他全面压制,不管她死活的顶进她疯狂痉挛的子宫内,再凶狠的拔出,插进,就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拽出体外那样
没几下,桃夭就如坏掉那样,全身抽搐着,下身没有感觉的潺潺流出淡黄色的ye体,眼睛发直的看着天花板。
闭合不上的小嘴里,涎ye不住的打shi下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男人发狠的撞击时,偶尔在胸腔中挤出几声无用的嗬嗬气音。
坏掉吧!没错,就像现在这样,乖巧,听话,再也没法勾引除我以外其他的男人!
鬼舞辻无惨大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痴傻呆滞的面庞,下半身却残忍的疯狂抽插着。
如同要将之Cao烂那样,鲜红的媚rou外翻出来,大腿根被大力撞击的青紫一片,全身红紫的咬痕和吻痕更是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