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婚礼现场回来得并不晚,邵博韬还一个人在一楼打着电话谈公事,听到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他一抬头就看到许清如冷着张脸走进来,董珣跟在她身后,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
又怎么了?邵博韬挂断电话,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沙发,示意两人坐下。
许清如没坐,只朝他微微一笑:董珣欠我钱不还。
邵博韬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欠你钱?多少?
一个亿。
邵博韬再次愣住,扫了眼董珣,董珣却一屁股坐下去,满脸不耐烦:无理取闹。
许清如看他一眼,自嘲地笑笑:我先去休息了,爸晚安。
刚走到电梯外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跟来,她迅速加快步子跨进去,在他愤怒的目光中关上电梯,慢慢将他那张臭脸隔绝在外。
她当然没有生气。
早知道董珣是什么德性,从梁思源口中听到那种话一点也不意外,但那种话对正常人而言确实侮辱性极强,她就算心里不生气也要假装生气。在婚礼现场还可以说是为了他的面子隐忍不发,等两人独处之后,肯定是要对他甩脸子的。
一进主卧,许清如就立刻去浴室把董珣那堆洗漱用品抱出来,往门口一扔,准备反锁了门睡觉,结果门关到一半就被人顶开。
董珣瞅着地上那堆东西,看着她笑了笑:又要摆董太太的架子?
我也配?许清如自觉接茬,把门一拉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房间是你的,我也不配。
见她要去旁边的卧室,董珣一把扣住她手腕把人拉回来,长腿一勾就又将门关上。
董少爷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想跟我结婚?那咱们就各过各的,互不干涉,怎么您这几天的Cao作我反而看不懂了?真的爱上我了?
董珣一脸讥诮:你也说了,你不配。
既然不配许清如好笑地瞥着被他抓住的手腕,身子往前一倾便贴在他胸膛上,这又是做什么?被我Cao上瘾了?
她的礼服本就是无肩带的,里面只用胸贴遮住ru首,如今软绵绵的两团往他身上蹭,不仅触感明显,视觉效果也尤为突出,丰润,浑圆。
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许清如屈膝往他胯间顶了顶:怎么?这就看硬了?身经百战的董少爷怎么每次在我面前都这么没自制力?
他还没勃起,至少在她膝盖顶上去之前,他只是微微起了反应,而如今被她这么一撞,感受着她吐气如兰,他的眸子却是真的越发深沉。
右手往她腰上一搂,他直接推着她后退两步抵在门上,听着咚的一声,一把拉下她的礼服,大手迅速罩了上去,握着掌中的ru使劲揉捏。
许清如有能力反抗,但却什么都没做,只淡淡地道:先把昨晚的一亿付了,我这儿不赊账。
董珣用力一扯,胸贴扔落在地,左边ru头被拉得发红,颤巍巍地立着。他重新将手覆上去,指尖盖住那一点狠狠揉搓。
许清如嗤笑:连嫖资都付不起,董少爷就是这样摆上等人架子的?既然没钱,那我去找你那群兄弟好了,反正谁都可以上我,干脆价高者得,赚了钱还能分你一半。
她刚往前迈了一小步,他便又一把翻过她身子将她压在门上,撩起裙摆去扯她内裤。
赤裸的左ru紧紧贴着门,又硬又凉,腿心被覆上几根手指,一来一回地抽动,许清如轻喘了几下,就这么任凭他摆布。
董珣整个身子贴上去,在她肩上狠狠吮着,已然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她,手指从前方压着Yin蒂用力揉弄。
许清如喘得更急,双手撑在门上往后弓着身子,私处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紧缩,yInye很快就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去啊?怎么不去了?含着她的耳垂用力吮了一下,他将左手探到前方,重新拢住被挤压的ru,捏着顶端硬挺的一粒,就这么想让别人Cao你?
明明生气的应该是她,他却比她还要愤怒。许清如冷笑:当然想了,难说别人技术比你好还不早泄,我Cao过那么多男人,就没一个像你这样嗯
猛地咬着唇哼了声,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力道实在太重了,Yin蒂被磨得发痛发痒,整个私处都在一阵阵痉挛。
感受着泄在手里的热ye,他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又重重地吻着她的后颈,几下扯开腰带放出性器,从她tun缝间挤了进去。
戴套。许清如腰往前倾,收缩着肌rou试图夹住他。
嫌我脏?他喘得也很急,胸口贴着她赤裸的肩和背不住起伏,硬邦邦的性器停在xue口刮蹭着两边的软rou,你以为他们比我干净?
垃圾还要互相比脏吗?许清如笑,那你就尽管射在里面,等怀了孩子,你就更别想跟我离婚了。
董珣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慢慢将性器从她腿间抽出,握着她左ru的手也撤了回来。
许清如刚放松身子舒了口气,手臂却又被他一把捏住:这是什么?
那是她做皮埋避孕的地方,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