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寒冷的风吹透了整个雪原。往窗外望去,自是雾蒙蒙一片;擦掉水雾看到的也不过是积蓄千年的寒冰与绵延万里的白雪。列车里却温暖,蕴藉着荒芜中唯一的光明。
A穿着T恤短裤,宽松的裤腿下线条流畅的双腿蜷起,一手抱腿一手拿着俄罗斯特有的套着繁复花纹金属制杯套的玻璃杯。杯中的热茶飘起热气腾腾的雾气,再弥散于暖融融的空气中。Z盘腿坐在卧铺上,正在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两人从北京上车,乘K3列车花了一天一夜抵达乌兰巴托。在乌兰巴托下车游玩修整后,再度启程。这一段是从乌兰巴托到莫斯科,途径西伯利亚荒原。于是遇到了漫长又绝望的黑夜,仿佛太阳永远不再升起。两个人在永恒的黑夜中做爱,挥洒汗水与热情,直到Jing疲力竭,再怀抱对方谈论诗歌与文学。
包厢外面有些遥远的杂音,但包厢里除了偶尔的翻页声、饮茶声以及一两句交谈外,安静到时光都停驻。这是上车后第三天的下午,天黑得很早。除了必须,两人都很少出包厢,更没有什么旅途上意外的友谊与交际,就这么两个人安静地呆着。读书喝茶,把自己沉浸在那个遥远、寒冷、人心惶惶的沙皇末期。
A刚好读完了果戈里的《死魂灵》,此时无所事事的喝茶,有些乏味。看到Z的书封面,她玩心大起,伊万,她凑过去,靠着Z的腿仰视他被书和头发遮掩了一半的眼睛,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Z把A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啪地一声,书被合上,甩在了卧铺的角落。Z的唇落在A的耳际摩挲。耳鬓厮磨。
Z开口,气音低沉暗哑。那天我坐在那里,突然发现你坐在对面靠墙的沙发上,只穿着我的白衬衫,向我微笑。
A一挑眉,伊万,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啊,对呀!Z伸出舌尖舔上了A的耳际,shi淋淋的水声传入她耳膜。他声音进一步放低,我忘记了什么,竟需要你这个魔鬼来提醒!你不过是我的一块心病、是我的一段梦境
人类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呢,哪怕魔鬼就在他身前,他也会闭目说自己是个现实主义者。A侧头。但我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摸一摸。
一只干燥而柔软的手就这么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A闭上眼仰头喘息。你与我不同。Z抓住柔嫩的rurou,低头说到。
我是你的镜子,是没有角的魔鬼,只有我与你同路,透过我你才能看到这个世界的真实。A挺胸,更何况,没了我,你还是你吗?
那我可能已经死去一半了吧他嗤笑,那与死去又有何异呢?修长的指逐渐在A紧实的小腹处徘徊。这几天两人做的多,Z着实射了不少进去。完事后A起身,白浆混合着yIn水会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整个人圣洁又色情。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手指灵活地挑开A运动短裤的绳结,将短裤连同内裤一齐拉下。随即将手揉上去,去玩弄最近有些红肿的花心。A惊呼一声,喘息加重。不多时,Z就感到A的水ye逐渐丰沛渗出,于是手滑到xue口,入了一指勾出些许的蜜ye来。此时A半跪在Z面前,是比Z高的。Z抬起头与A对视,同时带着些笑意将蘸了蜜ye的手指含入口中。A一下屏住呼吸。Z有着看上去及其厌世的脸,很难将其与色欲联想到一起;于是这种对比与冲击感也就变得十分强烈了。Z把手指吸地啧啧作响,另一只手缓慢地揉捏Arou感十足的tun。我可以尝一尝魔鬼的味道吗?
A躺在窄小的单人卧铺上,双腿架在Z的肩膀上,一只手与Z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在Z的头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按下去。此时还是下午,包厢外有人走动谈话,因而在这仅仅一门之隔的密闭空间内的性事就更显得禁忌。Z极快速地舔过花蕊,吮吸。短时间内连续多次的缠绵让A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不一会就下意识地双腿夹住他的头开始收紧小腹。再等等忍一下。Z朝着花蕊吹了口气,等到A把这次泛滥情chao捱过去,又开始舔吻。如此几次之后,A的腿都要架不住了,蜜xue也渴望到抽痛的地步,哆哆嗦嗦地求Z。哥哥
Z从她的腿间抬起头,高挺的鼻尖也闪烁着点点水渍,舌尖还没有收回去。他沉默地脱掉短裤,手握住Yinjing微微顶进去一点点。A扭着身子想去套弄,眼角余光却瞥到Z嘴角恶劣的微笑。被想要高chao的渴望搅弄到混沌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Z的手就快速地在花心上揉弄,最后弹了一下。A下意识地挺身,疼痛又甘美的高chao降临。与此同时,他破开了绞紧的xuerou,一下子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忍过几次之后的快感总是来的更加强烈,有那么一瞬她恍惚失去了对自己rou体的感知能力。直到不可忽视的侵占感夺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力。Z并没有因为她在不应期就怜香惜玉,反而是大力抽送,一次一次探索着rouxue的最深处。A这次连力气也尽失,快感比刚才更加猛烈地袭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终点。
要被玩坏了,在迷茫中她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