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白嗎?」田藝遠忽然開口,把她的目光召回到他認真的臉上:「妳告訴我之前,其實已準備很久了吧?」
真什麼也逃不過他法眼。
「那麼久以前的事了。」向韵道:「說了又有什麼意思?」
對俊濠來說,不過是被對像的妹妹喜歡,多沒趣。
「沒什麼意思,不過就是cosplay而已。讓妳回到當年,再次有機會選擇,妳會做什麼?」
向韵仍猶豫不決,田藝遠再動兩下,見紅暈染上她臉,便執意把她拉起來。
向韵被推到呼呼大睡的俊濠面前,心裏狂跳不已,冷不防被田藝遠在肩頭推了一把,上身便失衡向前仆。她雙手迅速按在沙發靠背,趕及不致掉落俊濠身上,但一定神,就見他臉已近在眼前。
天天哪她殷紅着臉,失措面對眼前熟睡如嬰兒的臉。
田藝遠趁她尚未回神,分身對準了xue口,沒有一下猛衝入,反而慢慢地、一寸一溫柔地攻入。廝磨的快感使一陣酥麻自腿心沿着脊椎蔓延到脖後,向韵撐在沙發靠背的手肘也不禁發軟了,身體節節俯下,湊近了俊濠。
我在俊濠面前,跟田藝遠鬼混!
她臉色漸變赤紅,呼吸聲也更明顯了。心裏噗通噗通跳得厲害,給她帶來了某種禁忌的樂趣。
向韵回頭對上田藝遠,嘴上有個頑皮的笑容:「你變態!」天真的笑靨,彷彿不過一起作弄某人一樣。
嘴上愛罵他,但他的一切骯髒與不恥,她從沒批判過。
見他微微一笑後,她才轉回身去面對默默愛着多年的俊濠,嚥一口唾;田藝遠感到她收縮一下又放鬆。
心如止水了,但話的確一直憋在心中急欲抒解,也好有個終結。
「俊俊濠」在抽插下,她嗓子有點抖。
田藝遠從沒聽過她語氣這麼溫柔恬靜。
「我愛你」她透一口氣,心臟緊張地跳動:「愛着五年了嗯啊當初是因為你常常自薦收功課簿、回條這些雜務吧啊啊那時、啊我常偷看你」
田藝遠看着她後腦勺,想像她的表情,以平穩的速度抽送。
「但你喜歡向苑我便沒法向你坦白」
她漂亮的鬈髮隨着身體盪動,田藝遠默默聽她將埋藏心裏最底層的話翻出來,自己胸口內的那塊鉛也彷彿一併減輕了點。
「我現在才告訴你啊、哈是因為田藝遠這變態!」她用力反手拍了在腰際的手背一下,他輕笑着甩甩手。她再回望俊濠微翹的睫毛,放輕了聲音:「知道被人喜歡大概是很高興的事吧?」
不知什麼時候起,她臉上的笑容只有釋然:「你對我純友誼也好我我就算只是阿米巴也會想讓你開心」
說出了口,壓在心頭上的陰霾也消散了。
放開了人,也放開五年來推動生命的動力;承認了對他的死心塌地並不致把自己殺死便能面對現實,自以為的刻骨銘心其實並無營造般深刻。
到最後,也只有對朋友的祝福。
等了一會,她依然靜默,只是下巴下唇開始顫抖了;在她身後的田藝遠什麼也看不見,良久只聽得抽泣聲。
斷斷續續的哭聲,揪動他的心弦,被牽引般攏身上前貼着她弱小的背,一把擁入懷中,臉頰也沾上了濕潤。
俊濠仍睡得酣暢,懵然不知向韵就在面前三寸與田藝遠交合難分。
淚水模糊間,一滴「吧嗒」地打落俊濠臉上,向韵嚇得屏息,就被田藝遠拉開來;她才發出了細微的驚呼,嘴巴就被他嘴唇堵住,叫聲也化為氣息給奪去了。
她胸口酥軟,兩臂抱着他脖子,由得他擺佈、退到一旁推往牆上壓住。
田藝遠摟住她細小的蜂腰把人抱起來了,她兩腿便彷彿窺探到他心思一樣纏在他腰間,讓他把rou棒插入小xue裏。
「呀!」
向韵歡叫一聲,嗓中的痴喜惹得田藝遠全身熱血直向下體湧,分身一邊磨擦一邊變得如鐵杵繃硬。她桃紅的臉頰仍殘留着閃爍,他忍便不住,把她壓穩在牆上,將臉捧在掌心就由眼角外舔到耳鬢。
微鹹帶甜,好不動人。
「妳表白時好性感」他不斷親吻她耳畔,扶在她tun下把她托起一下,趁裙襬飄伏時,在雪白圓渾的大腿上狠勁地揉捏:「再說一遍聽聽。」
明明不過就床話,但看着他的臉,她不知怎的感覺好羞:「我的表白是打丁素材嗎?」
「我像在打丁嗎?」他臉上的認真叫向韵心裏突的跳一下。
rou棒在xue中溫柔地愛撫,緩慢的動作似在訴說情話綿綿,比起激烈高昂的性愛更要催情。
伏在他耳邊,她兩腿在他腰際緊夾一下,低聲道:「我我」
說不出口
是因為rou體相連的親密?面對田藝遠時,簡單三隻字變得何其真實,因而令心上隱隱作痛。
但他等來等去也得不到最廉價的幻像。
「妳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