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数日,月至Yin朔,入夜后投进断魂渊中的光亮变得微乎其微,但渊中魔物却在这煞气渐浓的时候活跃了起来。一双双发亮的兽目在黑暗中如萤火游曳,仿佛眨眼间就能逼到近前,从洁白利齿间呵出一口腥臭的热气。
半空中的毒雾隐没在夜色里,随着不绝于耳的振翅声如云流翻涌。那种密密麻麻的拍打与鸣叫声隔着虫茧似的雾气,像是一大团新生的毒虫,随时都会撕破茧房蜂拥而出。
在这种时候,比起其他弱小但难吃的同类,自然是皮软rou嫩又后继无力的修士要更招惹魔物们的注意。
深谷的一侧崖壁上,一个背后如巨型蜘蛛般伸出八根螯肢的人影不断地将螯肢轮流钉入崖壁,飞快地向上攀爬。他的双手放在身前,半托半抱着一只被掩在乌金衣袍下的雪白屁股。
那只屁股显然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被颠弄得不轻,两瓣蒙着细汗的tunrou甚至透出了过度承欢的薄粉色。中间的娇嫩xue眼艰难地吞吃着一杆带刺的粗壮阳物,嫣红软rou不断被抽扯得挂在倒刺上外翻出xue口,连带着那双在人影背后交缠的双腿也绷紧了足尖,半是痛楚半是甜蜜地来回厮磨着那人的腰背。
元婴修士的体ye饱含灵气,他们从崖底一直爬到崖壁中间,被抱着的人已经泄身数次。不远不近缀在他们下面的一只魔物伸舌接住又一滴被毒雾污染了的yInye,终于在煞气的催化下彻底失去神志,尖啸着振翅而起,带着一大群同类朝挂在崖壁上的那两人扑了过去。
背生螯肢的那人面不改色,只搂紧了怀里的躯体,接着便将螯肢陡然同时抽出。两人急速下落,直接迎向了那一大群魔物。八根螯肢中的六根散成大团黑雾,在两人落入魔物群中的前一瞬猛然散开,将整群冲上来的魔物圈都包裹进去,无声无息地于顷刻间尽数吞噬。剩余的两根螯肢则在黑雾张开的同时猛地刺入岩壁,生生将两人再次悬停在崖壁上。
“呜!”
伏在男人肩头的秦九在落势骤然止住时几乎是惨叫般呜咽出声,手指也猛地抠紧了男人坚实的背肌。
“呜啊……要被cao穿了……混蛋!”
他捂着被顶得闷闷作痛的小腹,脚跟懊恼地在男人后背上踢了几下。
“抱歉。”
这个青年自然就是先前的怪物,并且如今,他也有名字了。
被秦九取名为“荒坤”的怪物现在已经能装得十分人模人样了,从外表到言行都是如此。他一板一眼地道了歉,又抬起秦九的屁股,托着它来回摇晃,让最为敏感的那块软rou被硕大的gui头顶着不断碾磨。只这样摇晃了几圈,那只被cao肿了的后xue就滴着水咬紧只插入了三分之一的鸡巴,一缩一缩地直往里吞。秦九半眯起眼睛,夹紧荒坤的腰往下沉了沉身体。
“回到刚才的地方去……快一点。”
荒坤顺从地抱住他,背后那团鼓起的躯体变回螯肢状,接着螯肢插入岩壁猛地用力一推,两人直接往上跳了数米。这一下颠弄虽不如刚才那么粗暴,却恰恰好捣入了秦九酸痒的内腔。他搂紧荒坤的脖颈,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可rouxue却忍不住连连抽搐。等到他们回到下落前的地方,他已经坐在荒坤怀里chao吹了一次,过多的yInye被鸡巴挤出来,喷得他整片腿根都是水淋淋的。
荒坤又带着他爬了一段路,秦九估算着距离差不多了,喊他停下,问:“累吗?”
“不累。”
“和飞上来比呢?”
“不要飞。”荒坤说着,忍不住紧了紧抱着秦九屁股的手。
“那再带一个人呢?”
“……哼!”
秦九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可以,”荒坤不情不愿地回答,接着又迅速补了一句:“出去就,丢掉他!”
“只要你听话,出去之后他就不会跟着我们了。”
荒坤立刻回答:“我听话。”
他说得信誓旦旦,毫不犹豫,一副从未见过世道险恶的模样令秦九不禁莞尔,“好了,回去吧。”
“好。”
荒坤抱着秦九纵身跃下岩壁,螯肢化作双翼,盘旋着俯冲回了他们开始攀爬时的地方,又在落地前变回黑雾模样,裹着秦九直接回到了石室里。
次日清晨,秦九唤来江眠,将一只乾坤袋丢给了他。
“里面是你用得上的东西。”
说话时秦九正翘着腿坐在一块从崖壁里斜斜支出的岩石上打哈欠,等江眠把乾坤袋收好,他用指尖敲了敲岩石引来江眠的注意力,接着缓声嘱咐道:“出去后,你就用神行符离开西域。等你处理完了八荒楼的仇家,最好先去一趟北境的不世城。要是不能直接传送进城,那等过了玉河长廊之后,把乾坤袋里那只摇铃拿出来灌入灵力再摇响,会有人来接你的。到时告诉他你是律之的徒弟,至于证明,你把为师教你的招式使出来给他看看就行了。”
他看了看江眠毫无异样的表情,又笑着摇摇头,续道:“律之是为师的字,秦九么,是个假名。真名麻烦太多,就不告诉你了。你权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