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有些尴尬,装作若无其事欣赏走廊风景,并不看身穿无敌紧身衣、像螳螂一样走在前面的鲁木达。
而鲁木达这货虽然平时把比大小放在嘴上,可当小鸡鸡真的支棱起来的时候却怂了,只安奈不住好奇匆匆扫了一眼,心下对陈默喜欢男人的理由又多了一层理解,这么小的鸡儿估计是Cao不动女人了!
相比于两人的不自在,南南显然从容许多,只是听到三人要去十楼服务时,神情才显得紧张了,看向两人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难掩的探究。
“十楼要全程跪式服务。”南南给两人讲解服务要领。
“这样?”鲁木达学着专卖点里帮顾客试鞋的姿势单膝微曲。
南南摇头,“要这样。”说着双膝跪地额头碰地匍匐在鲁木达脚下。
“这么隆重?!”吓得鲁木达猴似的跳开。
南南抬头,目光放在鲁木达膝盖的位置,“且,目光不能直视顾客。”
鲁木达撇嘴,“云禧台给的工资不足以换取我这样的服务。”
陈默也点头,这也太没尊严了。
“十楼是另外的价钱。”南南笑着起身,“是可以让你轻而易举卖掉尊严的价格。”
“多少?”鲁木达问。
南南轻声说了一个数字,鲁木达听完眼睛亮了,只这一晚就够他买两双鞋了。
“干不干?”南南笑着问。
“干!别说跪式服务,给这个钱趴式服务都干!”
陈默嘴角抽搐,这货真没底线!
其实,自己也够没底线的…跪在十楼包厢里,陈默挫败的耷拉着脑袋,怎么就鬼使神差跟着来了呢,当然不是为了数目可观的工资,而是他真的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场合、怎样的人物配得上这样的服务,除了这些还算能摆上台面的服务,是不是还有更深层次的“服务”,齐向阳的应酬里是不是就包含这些“服务”?!
总之,好奇心杀死猫果然是句至理名言。
“顾客要上来了,你们准备一下。”小左推门提醒。
包间的服务生瞬间爬行到门边跪成一排,速度快的仿佛他们天生就该爬行。
“干嘛呢,过来啊。”南南难得没了笑容,像愣在场中的陈默和鲁木达摆手。
陈默和鲁木达这才碍手碍脚的爬行过去,与其他五名服务生趴跪在一起。
短暂的安静后,门突然被推开,一双双黑色皮鞋从陈默眼前经过,厚地毯吸去脚步声,可陈默却觉得这一只只男人的脚像踏在他心上,咚咚作响。
“怎么有新人?”一双鞋停在陈默面前,“还是临时工的衣服,小波,你这可不合规矩。”
陈默觉得耳边响起一声炸雷,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他血ye加速,心脏仿佛从要从嘴里跳出来。
“老杜,这你就不懂了,新人,有新惊喜。”小波冲杜鹏飞挤挤眼睛。
杜鹏飞狐疑,看着瑟瑟发抖的临时工,越看越觉得这个纤细的背很熟悉,就好像……
“哦~”恍然大悟的杜鹏飞仿佛母鸡叫。
陈默闭眼,一滴汗从额角滑轮,完了,被认出来了。
“你想害死他啊?!”杜鹏飞狠狠瞪小波一眼,转手拎起陈默,抬脚在他屁股上不重不轻踢了一脚,“你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陈默捂着被踢的地方,眼圈一下红了,“飞舅,对不起。”
杜鹏飞没空听他的忏悔,推着他往外走,“快走,你老公呢马上…到了。”
杜鹏飞的话没说完,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门里的陈默和门外的吕恒差点撞在一起,彼此都是一愣,而,高大英朗的齐向阳正站在吕恒身后。
当看到男人威严的眸子,陈默立刻堆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舅,舅。”
齐向阳推开吕恒,只低头看一眼抖成筛糠的一团小人儿,云淡风轻的走进包间向在包间中的一个中年男人伸出右手。
“乐维哥,好久不见。”从容潇洒的样子仿佛丝毫没有受到门口一幕的影响,只是跟他十分熟悉的杜鹏飞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道陈默这小孩要完蛋了。
齐向阳的怒分很多种,有皮怒rou不怒,这种通常问题不大,打两巴掌教育两句也就过去了,其次是表里如一身心具怒,这种情况下犯错的人就要吃点苦头了,而最最严重的是行不怒神怒,一般这种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
“怎么办?”杜鹏飞小声问吕恒。
吕恒没说话,亦步亦趋跟着齐向阳走到今晚宴请的客人——周乐维身边,聪明人懂得在齐向阳动怒的时候明哲保身。
杜鹏飞也不傻,无奈的叹息一声跟着吕恒走了。
齐向阳跟周乐维一行人寒暄后落座,挑眉看看一旁站着的小波,“邰总,你们云禧台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小波暗自咋舌,得了,果然连坐了。
“倒酒去。”小波轻声命令门边的“少爷”。
“少爷”们立刻膝行向前,跪在巨大的吧台两侧,迅速安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