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未来有奔头,他真的不愿意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那太不值了。
叶隐歌扶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鬓发凌乱,双颊殷红,一双嘴唇更是被摩擦得红的不可思议。
他这幅样子,和以往完全不同。他像一株奇异妖媚的花,幽幽绽放在夏日黄昏中,万千金色芒在身后消逝,恍然间分不清人与光影的界限。
林篡心底的那把火“腾”得就着了。
他一把攥住叶隐歌细白的手臂,急迫乃至粗鲁得在他身上乱扯。夏日衣衫本就单薄,根本禁不住如同野兽一般的撕扯,只听一阵裂帛的声音过后,叶隐歌的衣服耷拉在两肩,露出里面白到透光的肌肤。
林篡不由分说啃了上去,同时顶着他后退,一直将他抵在剔明透亮的落地窗上,叶隐歌白皙的皮肤与冰凉的玻璃板触碰,他差点“啊”一声叫出来。
林篡的动作急不可耐,他把叶隐歌的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两边。叶隐歌整个人凭空离地,悬挂在林篡结实窒热的腰间。
他回头向下看。
八楼的高度,其实能看到地面上的任何车,能听到汽车鸣笛驶过的声音,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走路的身影。如果他们抬头向上看的话,可能就会看到,八楼的落地窗边,有两个人在恬不知耻得面对面做爱,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被拔得好像剥了葱皮露出最里面的芯儿。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让人脸红心跳。
“看什么,”林篡把他的脸转过来,不客气得低声呵斥:“他妈有我好看?”
他说着,一挺自己的那玩意,直接怼进他的前面穴口。
女穴已经湿了,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可能最开始在为林篡口就开始酝酿了。
“你还真是水多,连前戏都省了。”林篡大力上下抽动,叶隐歌被顶得一上一晃,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激荡不安。
叶隐歌嘴角蠕动两下,到底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
他不是天生水多,天生淫荡,而是当初跟林画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会疼人的,永远不会等叶隐歌慢慢适应,都是横冲直撞进来。叶隐歌怕痛,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他的身体自己分泌水液,勉强能缓冲一下。
林篡和叶隐歌面对面——他们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好像水乳交融,亲密到不分彼此。
性交越来越疯狂,林篡顾不上再说浑话,只顾埋头干事。股间“咕叽咕叽”打出白沫,叶隐歌的大腿内侧被掐的青青紫紫,而整个上身却没有被染指,雪白的上半身和青紫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恨不得人狠狠把他吞吃入腹!
青筋暴起的一双手慢慢移到雪白的胸腹上,一阵激烈的摩挲后,狠狠揪住两点奶头。因为激烈的性爱,叶隐歌的奶子完全挺立了起来。虽然没有哺乳喂奶的时候那么大,但摸上去充满弹性,肉乎绵软,手感刚刚好,忍不住想要大力揉弄,把他揉穿。
“叶隐歌,我想喝奶……”
林篡嘴巴撅起,轻轻嘬了左边的小奶子。小奶子受到惊吓似的抖了一抖,在夕阳的照耀下,好像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林篡一下子振奋了。
“我,我现在没有奶。”
叶隐歌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林篡的东西粗硬且巨大,即使没有特意冲撞他的敏感点,粗粝的肉棒都能摩擦过内壁所有的褶皱,快感如同电流,沿着每一个细胞壁滋啦蔓延,几乎整个内腔都变成了敏感点,整个小穴变成透风的墙,密集的狂风呼啸灌进,无孔不入,把他爽的差一点过去。
他低下头,借着残留的余晖,能看到青黑色的肉棍在他大大叉开的双腿间前进后出,带出一股一股黏腻经营的水液。任何人直接看到自己被肏的场景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叶隐歌也不例外。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身体很诚实得做出反应。他的小穴肉壁不断绞紧、收缩,把林篡吸得直接喷了出来。这是林篡第二次射精,灼热程度比第一次尤甚。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大股的精液直接灌进他的子宫,叶隐歌的小腹以肉眼可见得速度微微鼓起,好像怀了两个月的胎。
他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几乎在林篡射出来的同一时刻,他的女穴跟着潮吹,喷溅出来的水液散落得到处都是,活像灾难现场。他的整个小穴完全泥泞,凄惨的样子,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轮奸。
墙上、地上、落地玻璃窗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水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但很快,一股幽幽的紫藤花的香味就弥漫开来,洗涤过满室狼藉,混合着特殊的雄麝味道,淫靡得恰到好处。
如果这种味道能做成色情香水的的话,恐怕要在暗网上万人空巷了。
“再生一个吧,”林篡自己勉强从灭顶高潮中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忘腾出一只手,给叶隐歌撸。
叶隐歌的阴茎小巧而秀气,透着没有被使用过的无辜光泽。小东西不堪一握,在前后夹击的巨大刺激下,叶隐歌小腹一紧,就这么畅快淋漓得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