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胸口的ru头连续被几根锋利的铁丝穿刺而过时,李高登先是一愣,再是在颅内爆发出痛苦的呻yin。
ru头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铁丝刺过,像直接扎在心上一般疼痛,鲜血顺着肋骨汩汩流出,他厉声尖叫着挣扎,想要挣扎出这疼痛。可是他被五花大绑着,几乎动不了,像一只案板上徒劳跳动的鱼。
周遭的民工脱下裤子走来过来,露出各式各样的rou棒,在李高登身边围了个圈。
李高登看到几个人的下体密密麻麻长了许多疱疹,像椰菜花一样,惊得立马哭了出来。这些人平日嫖娼,不知道带了多少性病,甚至HIV艾滋病,李高登想到这一点,浑身上下不由瑟瑟发抖,甚至后悔了起来。
不该逞这个英雄,出去后一定要做HIV阻断。
“狗蛋小少爷,忍着痛,待会就爽了。”刀疤皮笑rou不笑地收起铁丝,突然捏起他的ru头,往死里搓揉,李高登的嗓子嘶哑,已经喊不出声了,只能流着泪大口喘气,任着他玩弄ru头。
刀疤眯了眯眼睛,本来就小的眼睛几乎消失在黝黑的脸上,最后他松开ru头,往李高登胸口吐了口唾沫,“胸口没rou,就只有个sao屁股和sao脸蛋。”
周围的民工听着李高登的喘息声,早都忍不住了,有人已经开始自己撸动起来,陆陆续弄出Jingye,全都射在李高登身上,李高登白嫩的皮肤沾满了他们的Jingye,像爬在肌肤上的鼻涕虫,闻着那种海鲜烂掉的味道,李高登忍不住吐了起来。
耳朵被刀疤一把揪起来,李高登跪在他面前,眼睁睁看着他脱下裤子,露出青黑色的rou棒,随后刀疤说:“就sao脸蛋好看,吃吃哥的鸡巴。”
周遭的民工兴奋地喊道:“哥你快点,等不及了。”
“不要,不要……”李高登拼命摇头拒绝,却被刀疤强行捏着两颊,将rou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口腔的气味无比恶臭,李高登想咬断他的rou棒,被强行捏着脸颊,根本动不了,只能由着他在自己喉咙中抽插。后背也被人强行抱住,他感到一根rou棒在自己大腿根部和后xue蹭着,随时都要插进去,李高登挣扎躲着身后的rou棒,泪水不停从眼睛滑出来。
仿佛是滑入了漆黑的深渊,李高登拼命挣扎,却徒劳着见不到一丝亮光。
“卡,收工!”
一声清脆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身后的人放开了他,李高登恢复了些意识,突然看到铁牛站在了他面前,身上一滴混凝土都没有沾。
如醍醐灌顶,李高登霎时清醒了过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刀疤的性器依旧在他喉咙间冲撞,他满面春风笑着对铁牛说:“铁哥,要一起爽?”
“爽你妈。”
说着,铁牛一拳就揍在他脸上的刀疤上,刀疤突然挨了一拳,被击打后退了好几个身格,与此同时,人墙后的摄影机也收了起来。
“铁哥……”刀疤看上去也很错愕,捂着脸似乎很委屈,低声下气地说,“不是说好兄弟们玩死他灌混凝土吗?拍好了?”
“灌你妈的逼,你说肥猪能吃牛排吗?”铁牛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凌厉,丝毫不见之前的朴实感,令李高登不寒而栗。
刀疤一时没反应过来,“啥?”
“老子问你猪吃不吃牛排。”铁牛又是一脚踹在他的下体,疼得刀疤嗷嗷直叫。
“不吃,不吃……”
“知道就乖乖去舔你的猪糠,别动老子的牛排。”
紧接着铁牛一脚补在刀疤的肚子上,他趴在地上不停地认错。揍完刀疤,铁牛转过身看向李高登,他惊得张大了嘴,嘴角还残留着一串口水。
李高登气得吼道:“铁牛,你都在骗我!”
“是啊,你还真的喜欢了我,愿意为了我,被大家cao……”
铁牛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过了好一会,他替李高登抹去嘴角的唾ye,嫌弃地看了一眼。
“现在你身上,都是那些sao鸡巴的臭味,sao不sao呐,赶着让人cao你。”
铁牛挥手叫人拿来水管,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在冰冷的水管下,李高登冻得一哆嗦,朝铁牛吼道:“你就是个变态,到底想要做什么?”
铁牛关上水管,静静看着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又爆发出大笑。
“我早就说过了,你老子欠我钱啊。”
“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拿我出气?”
铁牛俯下身,几乎要与李高登的脸贴在一起,狠狠捏着他的脸颊接着说道:“跟你没关系?你以为你老子钱从哪里赚的?他做工了还是种地了?不就是从咱们这些屁民身上赚的,房价高得跟天上的牛一样,你从小靠你老子过得这么好,吃干抹净了多少人的骨头啊。”
李高登争辩道:“我没有靠我爸,我开始自己工作了。”
周遭传来一阵哄堂大笑,铁牛松开他的脸,从口袋拿出李高登的工牌,狠狠扇在他脸上,笑着说:“不靠你老子,一工作就当公司总裁啊,你大哥也是总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