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这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脱身时,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明明这就是丁鸥最想要的关系,他此刻却觉得厌烦起来。这算什么?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下身还如此紧密地相连着,杜星却还保持着绝对距离,仿佛和丁鸥性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混乱的思绪冲撞在一起,丁鸥猛地睁开双眼从梦中醒了过来。牛奶正睡在他的身上上,尾巴时不时拍打着小肚皮,看起来颇为惬意。
丁鸥头痛欲裂,把牛奶拨开,下床开窗透气。那场梦的记忆还十分清晰。他仍记得他是怎么在梦里逼奸杜星,杜星又是怎么“残忍”地说出“绝对不会缠着你”这种话的。
丁鸥流连花丛却从未真正喜欢过谁。他不觉得自己对杜星的感情是喜欢,但也分辨不出这种奇怪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如同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他看到杜星脖子上的吻痕也会生气。可当他被杜星热烈追求时,他又会觉得烦躁。
丁鸥认为他和杜星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放风筝一样,近了远了都不对,得保持在刚刚好的位置,一个不管是进还是退,彼此都不会受到伤害的位置。